王騰的過去
他此時的內(nèi)心只有一句話:“就這?就這???”
自己還沒有準備開始發(fā)功,對方就因為他的幾句話被氣的吐血。
此刻他都系統(tǒng)列表正在瘋狂的刷新怒氣值,眨眼間就已經(jīng)來到了千余。
其中大部分怒氣值都是由眼前的這位氣包子提供的。
雖然王煊不知道系統(tǒng)的這個怒氣值有什么作用,但是有備無患的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你你你!”
溫如歸用手指著王煊,卻半天說不出話。
……
與此同時。
將軍府。后花園。
一個中年漢子正與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下棋。
兩人正是當(dāng)朝大將軍王騰以及前鎮(zhèn)國大將軍王安瀾。
“父親,如果你所言屬實的話,那么恐怕就連我也被那犬子欺騙了過去?!?p> “如今天下歸一,目光所及,皆為我大唐盛世,其余幾國余孽也就由如一盤散沙,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p> “但最讓我害怕的,還是我這個一直認為不省心的煊兒啊?!?p> “倘若果真像您的猜想那般,煊兒所圖之遠大,怕是早已超出了你我可以掌控的范圍?!?p> 王騰嘆了一口氣。
王安瀾也點了點頭,感同身受。
他年輕時也曾經(jīng)跟隨過先皇,征戰(zhàn)四方。
那種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先兆,他早已經(jīng)是經(jīng)歷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對了,那個犬子都出門這么久了,怎么還沒有回來?”
王騰好像想起來了什么,對著一旁的護衛(wèi)問道。
“回稟將軍,少爺早在一炷香之前就帶著十三姑娘離開了府邸,目前正在飄香樓用膳?!?p> 那名護衛(wèi)低著頭,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時刻都會派人關(guān)注著自己兒子的動向,是因為他的職位原因,所以得罪了許多不好得罪的人。
明面上王煊的身邊只有一個十三,但實際卻是有著很多的暗衛(wèi),在暗中進行保護。
畢竟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雖然紈绔成性,但也不希望死在別人的手上。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p> 王騰擺了擺手。
“是,將軍!”
護衛(wèi)作禮告退。
“依你所見,煊兒舉動何為?”王安瀾喝了一口嘴里的茶,淡笑問道。
王騰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深皺著眉頭,道,:“目前正是城中風(fēng)云四起之時,如果我沒有猜錯,可能他以及他背后的勢力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準備將平州城的這攤渾水,攪的更加渾濁?!?p> “局勢,到是越來越復(fù)雜了……”
“哈哈哈哈,不過這也不正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嘛?”
“水至清則無魚,渾水才可以摸到魚?!?p> “王煊這小子也倒是會把握機會,看來這次的秘寶對他的吸引,實在是太過巨大,這就忍不住想要動手了?!?p> “這一點,他倒是和你很像?!?p> “其中也包括你的野心!”
王安瀾說道,隨意的將一枚黑色的棋子,落入棋盤當(dāng)中。
隨著最后一子落定,整座棋盤夜徹底的陷入了死局。
僅差一步,王騰就可以反敗為勝,可永遠都是差那么一步,就仿佛那小小的一步,就是一座巨大的鴻溝一般。
“終究還是永遠的差了這么一步嗎?”
王騰看著眼前的棋局,眼眸深處浮現(xiàn)出了一抹悲傷之色。
“難道就真的沒有一絲半點翻盤的余地了嗎?”
“不,我應(yīng)該還有!”
就在此時,他發(fā)現(xiàn)棋盤邊緣的角落,有一處棋子靜靜的做落哪里,很不起眼,要不是他仔細觀察過后,還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
“啪!”
又是一子落下,原本已經(jīng)必死的局面卻是出現(xiàn)了好轉(zhuǎn),仿佛整盤棋局的煥發(fā)了生命一般。
“哈哈哈,這不是還有希望嘛?”
“舒涵,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為你報仇的!”
王騰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恨意,看著眼前的棋局,心情莫名的傷痛。
而他也似乎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被世人稱之為廢物的紈绔大少爺王煊,不正是那個可以打破安寧的那個人嘛?
“父親教誨,孩兒已經(jīng)記住了!”
前老將軍王安瀾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看著這盤起死回生的棋局,也在思考著什么。
久久之后,他嘆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也許這也是命中注定吧?!?p> 自己兒子的想法,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不是他可以改變的,尤其是那股恨意,更是無法化解。
也不可能化解,畢竟殺妻之仇,不共戴天。
“最近城中必然會風(fēng)云四起,圣上也許會介入調(diào)查,這或許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好好把握?!?p> 說完,前老將軍王安瀾,就大步的離開了此地。
王騰也將手上的棋子扔了下去,起身,出府,目標(biāo),飄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