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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隔年

第九十八章:開始學(xué)理財了

落地隔年 霧羊 5235 2024-11-29 00:18:43

  這些錢對我來說,當然也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而她沒有直接拿錢跑路,從頭到尾都說有一半是我的,我也自然是對她百分百的信任。因為我學(xué)法,所以我知道,這種彩票的收入誰去換獎就是誰的,她就算拿錢跑了,我打官司也沒那么好贏。

  “你也說了,有一半是我的。所以我愿意相信你,我的就是你的?!?p>  虞雯捧著我的臉,眼波如水,但又帶著一絲哀傷:“那萬一...我們沒有...”

  我知道她想說什么,她擔心我們將來有一天會分手,而我也從來都不是一個樂觀主義者:“沒有那么多萬一,我喜歡走一步看一步?!?p>  虞雯的喪氣話沒有說出口,我們看著彼此的眼睛,越靠越近。

  突然回神,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正站在銀行門口。一走一過的人,偶爾會有人側(cè)目看我們一眼,瞬間有點尷尬。我們兩個保持著擁抱的姿勢,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我們兩個捂著臉,逃跑一樣鉆進了人群。

  沒想到光存?zhèn)€錢,就花了一上午,實在是有點餓了。我們再次來到了昨天的灌湯包,一邊吃飯一邊聽八卦。

  “老王頭的事你聽說了嗎?”

  “孩子五十歲才發(fā)現(xiàn)不是親生的那個?你才知道?”

  “這算什么事???今早第一手消息,孩子不是親生的,但孫子是,你品,你細品?!?p>  “......這老頭!深藏不露??!”

  今天的瓜比昨天的還炸裂,我倆都快忘了吃飯的事了。灌湯包都沾一塊了,我們才想起來吃。走出飯店,我們兩個還有些如夢似幻。這種小說里才有的情節(jié),沒想到現(xiàn)實生活居然能實實在在的發(fā)生。

  剩下來的時間,我們兩個實在是不知道該干嘛去。但我們知道的是,我們兩個還想單獨待一會。

  “要不要去我們的教室看看?”

  我有點猶豫:“會不會不太好?”

  虞雯牽起我的手,拉著我往前走:“沒什么不好的,婷婷去上課了都沒事?!?p>  我伸手攔了輛出租,虞雯拉住我:“打車太...嗯...走吧。”

  車里虞雯抓著我的手,靠在我的肩上。發(fā)絲間的香氣讓我覺得安心,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都快要睡著了。虞雯突然貼在我的耳邊,小聲耳語:“你洗衣液是不是沒洗干凈?衣服上的洗衣液味很重?!?p>  我有些尷尬,這是我昨天diy的香水味:“那我下次注意?!?p>  虞雯靠在我的肩頭,聞了聞我的衣服:“沒關(guān)系,我很喜歡這個味道,像媽媽一樣?!彼{月亮算比較平價的洗衣液了,虞雯小的時候家里窮,媽媽洗衣服除了藍月亮就是肥皂,所以她很喜歡這個味道。

  突然我就感覺自己這瓶香水也沒那么糟糕了,不過確實性價比有點低了,我都不如藍月亮兌水往衣服上噴一噴。

  虞雯確認著我的衣領(lǐng)和袖口,還有衣擺,忍不住搖搖頭:“算了,以后我給你洗吧。你這衣服洗的有點浪費洗衣液。”

  她此時的表情,就像是嫌棄丈夫干不好家務(wù)的新婚妻子,我感覺我有點太吃這一套了。此時的虞雯,可以把我任意的捏圓捏扁,我沒有怨言不說,我可能還會竊喜。

  下車的時候,明明我們已經(jīng)喊停了,但司機師傅還是多走了幾步。因此計價表也多跳了兩塊錢,虞雯想理論理論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只是兩塊錢而已。她一時之間還沒適應(yīng)自己有錢了,花錢之前總是會下意識的猶豫一下。

  到了校門口,虞雯看了看旁邊的大學(xué)城,一臉若有所思。

  “上去看看?!?p>  我沒想到虞雯的上去看看,是去網(wǎng)吧看看。這里的網(wǎng)管貌似都認識她,一走一過和她打著招呼。虞雯直接找到了管事:“還缺人嗎?”

  我眉頭一挑,沒想到虞雯還想上班。

  管事貌似也很認可虞雯的工作能力:“你來的話,可以缺。這是你男朋友?”

  我也禮貌打招呼,主管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有點用力,或許是男人的直覺吧,我覺得他對虞雯有意思。而且這個男人讓我覺得他很自信,但他又確實很普通,普通且自信。

  虞雯大大方方的跨住了我的胳膊:“對!這是我男朋友,我倆現(xiàn)在住在一起?!?p>  這個男人眉頭皺了皺,伸出手要和我握手:“我叫劉沖,我們小雯就拜托你照顧了?!?。怎么說我也是學(xué)法律的,對文字還算敏感。他這個‘我們’說的就很微妙,把我排除在外了,顯得他們兩個很親近似的。

  他的手開始用力,但我在老薛的摧殘下,顯然也不是吃素的,也慢慢用力。這個劉沖看起來得有三四十了,難怪只能想到用這么古老的方式給人下馬威。

  虞雯裝作看不懂兩人的暗自較量,拉著我要走:“我再去和小筱姐姐打個招呼?!?p>  被虞雯拉走,我剛想提醒一下她,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不太好。沒想到虞雯倒是先提醒起我了:“你以后離這個劉沖遠點,他真是普信又油膩。我怕你跟他學(xué)的一身油,千萬別跟他學(xué)懂嗎?”

  我乖乖點頭,我倆這都打算互相提醒,也算是雙向奔赴了。

  在網(wǎng)吧里轉(zhuǎn)了兩圈,終于遇到了這個叫小筱的姐姐。小筱姐姐見我們兩個,先和我打了個招呼。然后直接就給虞雯壁咚在了墻上,一只手挑起虞雯的下巴:“我說怎么聞到一股狐臭味,原來是你這個小狐貍來了?!?p>  說完兩個人就笑,虞雯搓著胳膊:“咦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p>  小筱也笑的花枝亂顫:“聽波波說的,這是劉沖新學(xué)的大招?!?p>  笑完,才重新看向我:“小筱姐,這是我男朋友。姜然,這是小筱姐,她姓肖?!?p>  好一個肖小筱,這名字也夠有特點的了。見兩人關(guān)系不錯,我也還算熱情的和她打起了招呼。小筱姐打量的目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虞雯:“還挺有夫妻相,難怪給我拋下了?!?p>  虞雯臉一紅:“哪有的事啊~我這不回來了嘛~”

  小筱臉上閃過驚喜:“你回來了?太好了,劉沖討伐隊少了你,真是少了一大得力干將?!?p>  兩人躲在門后畏首畏尾的吐槽起了這個劉沖,這我才算稍微了解了一下這個人。這人三十七歲沒結(jié)婚,總覺得自己是懷才不遇。常年帶著一身‘好女人眼睛都瞎了,才看不上我。’的怨念在。且給人的感覺就是,他把這些女服務(wù)員都納入了自己后宮的感覺。

  哪個服務(wù)員新認識了個男生,他就在一邊幫忙分析這個男生哪里哪里不好。誰談戀愛了,他就一副失戀的樣子。平時還總會用油膩話術(shù)和霸總語錄撩人,還裝出一副我對你最特別的樣子。事實上大家私下一聊,才發(fā)現(xiàn)他對誰都這樣。

  感覺虞雯只要是五官的功能都健全,都不會看上他。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的這種想法,讓我實在是不得不防著這個劉沖。

  “小筱姐!我餓了!”

  “誒!來了!”肖小筱立馬拿著點單器走了。不過這個聲音聽著耳熟,我和虞雯都覺得耳熟。

  跟著小筱姐,一眼就看見大家伙都在呢。龍虎、白嚴、泰迪、張婉、牧歆葉,正好五排。

  “小筱姐,給他,他請客?!卑讎辣仨毷遣豢蜌?。

  牧歆葉無語,抬頭就看見了我倆:“你們忙完了?”

  白嚴順著牧歆葉的視線看去:“喲!稀客?。∵@不然哥和嫂子嗎?”

  龍虎也拘謹了起來:“嫂...嫂子好?!?p>  張婉和泰迪也和我們打了個招呼,泰迪寒暄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婉懟了回去:“你干嘛呢?治療留著下把用呢?”

  泰迪連忙按下治療,又被張婉打了:“我死了你交治療?你怎么不死??!孩子死了你來奶了?”

  白嚴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怎么說?干兩把?”

  首先我玩的菜,其次他們這也沒位置了:“先不了,你們玩?!?p>  牧歆葉已經(jīng)給完了錢了,專心回到了對線。虞雯貌似還沒和小筱姐聊夠,說等會過來找我,先走了。

  見龍虎和白嚴是??停异`機一動,湊到了白嚴身邊。和他說起了劉沖的事,白嚴眼珠子一轉(zhuǎn):“然子你且放心,有我在,小劉不可能油的到弟妹一點的。這人我知道,還挺熟的,你且把心放肚子里。”

  得到了白嚴的保證,我也算安心了。坐到泰迪旁邊,看著他玩。泰迪又黑屏了,張婉也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

  泰迪趕緊開口:“給你玩一條命!反正你也不著急走?!?p>  確實我現(xiàn)在也不著急走,見泰迪這么熱情,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張婉白了泰迪一眼,顯然是這事還沒完。

  泰迪悻悻的和我換了位置,坐在我的旁邊安靜如雞。等復(fù)活上線,沒想到張婉這么厲害,居然一下就找到了對方的破綻??上б驗槲也僮魇д`,原本大好的機會,被我打了個慘勝。

  顯然張婉原本是可以不死的,氣的她剛想回頭罵,就看見一臉愧疚的我。畢竟我倆的關(guān)系不像他倆那么熟悉,張婉的話說了一半,被憋了回去:“你!...你們寢室可真是人才輩出??!”這句話她是咬著牙說的。

  牧歆葉出聲提醒:“姜然,有人去抓你了?!?p>  我從大大方方的打錢,變成了小心翼翼的打錢。但可惜小心沒用,還是被趕來的后續(xù)部隊圍剿了。張婉已經(jīng)氣的說不出話了,好在龍虎和白嚴支援到位,把對方的殘余勢力都收割了。

  我和泰迪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句話不敢說,安靜的換回了位置。

  直到虞雯回來接我,我和泰迪一句話沒敢說,挨罵就聽著。

  “怎么了?”虞雯回來就看出了我的表情不對。

  我拉著虞雯趕緊走,等出了網(wǎng)吧我才敢說話:“我和泰迪玩的太菜了,被張婉罵了?!?p>  虞雯笑著親了親我:“看你倆可憐的樣子,安慰安慰你。走吧,去教室?!?p>  我們兩個晃著手,踩著雪,閑庭信步的走向虞雯的教室。路上有點冷,我們兩個橫穿過食堂,一人點了杯奶茶。不得不說,大學(xué)的食堂的物價真的是非常便宜了。兩杯奶茶只花了八塊錢,而且很好喝。

  到了美術(shù)學(xué)院的門口,我不得不感嘆不愧是美術(shù)學(xué)院,名字好聽,且設(shè)計的好看。美術(shù)學(xué)院叫丹青樓,很符合美術(shù)學(xué)院的氣質(zhì)。整棟樓的設(shè)計也沒有很傳統(tǒng),光是雕塑一樣的大紅門楣就顯得很脫俗。

  周日沒課,學(xué)院里的人很少?;蛟S是因為學(xué)生少,所以電梯不大,且一邊只有一個電梯?;蛟S是美術(shù)生的松弛感吧,電梯里面開始就有些不同了,甚至還掛了畫。墻上還有蹭上去的顏料,你一筆我一筆的,還挺好看。

  電梯里的虞雯就已經(jīng)和外面不一樣了,她毫無顧忌的,把她冰涼的小手塞進了我的衣服里,完全不打算征求我的意見。

  看我打了個冷顫似乎覺得很有趣,踮起腳把她凍得發(fā)紅的小臉埋進了我的脖子里:“涼不涼?”

  我手里舉著兩杯奶茶,一時間抽不出手。我微微低頭,也用我的臉去蹭她的臉:“還好。”

  虞雯冰涼的耳朵刮在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心悸。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么想的,居然含住了她的耳垂。

  虞雯嚇了一跳,立馬從我懷里跳了出來,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臉蛋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凍的,還是因為害羞。

  一個小粉拳錘在了我的胸口:“你個小色狼,跟誰學(xué)的咬耳朵?!?p>  我能說是本能反應(yīng)嗎?我也有點害羞了,當場推卸責(zé)任:“我跟陽哥學(xué)的!”

  虞雯瞇著眼睛,一臉審視的看著我:“少怪陽哥,就算是他教的,也是你不學(xué)好?!?p>  我實在是辯無可辯,只能道歉:“那我以后不這樣了...”

  虞雯伸出她警告的小手:“下次注意啊!”

  剛好電梯到了,我兩個走出電梯門。虞雯快速踮起腳尖,在我耳邊小聲開口:“不過我不討厭這樣?!闭f完一臉無事發(fā)生的表情,目視前方。

  這話撩的我有點想入非非了,戰(zhàn)術(shù)彎腰系鞋帶,火速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一進教室,就是一股濃郁的顏料味,雖然我從來沒畫過油畫,但是我很確定這是油畫顏料的味道。

  墻上、地上、甚至沙發(fā)上都堆著各種各樣的畫。虞雯進了教室,先把自己摔進了沙發(fā)里:“姜老師搬過來的沙發(fā)真是太舒服了,實在是消磨心智?!?p>  偌大的一個沙發(fā),只容得下虞雯一個人,上面堆滿了畫:“你們教室...也是夠亂的了...”

  虞雯聲音懶洋洋的:“確實,導(dǎo)員只要一路過就會進來罵幾句。”

  我看著這個教室,貌似好像沒起什么作用似的:“那他多久路過一次?”

  虞雯把沙發(fā)上的畫往兩邊推了推,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每天?!?p>  話音未落,門口就響起了尖銳的女聲:“你們教室怎么天天這么亂?我叫你們收拾聽不懂是嗎?”

  我一回頭,虞雯已經(jīng)把自己藏到了畫里,沙發(fā)上完全看不出有個人的樣子。

  我有些局促,蒼白的解釋著:“老師...我...我不是這個班的...”

  “不是這個班的你來轉(zhuǎn)悠什么?丟東西了你負責(zé)?你看看你那個發(fā)型,出門你連頭都不洗,上個大學(xué)給你懶的。現(xiàn)在不管是不是你教室,你現(xiàn)在也給我把屋收拾了!”

  我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被迫在她的監(jiān)視下收拾起了屋子。把每張素描四四方方的堆疊在了一起,畫框也都在墻角擺好??此孟襁€不滿意似的,我又把地掃了一遍,這她才放過我。

  見她走了,我對著沙發(fā)喊道:“虞雯?”沙發(fā)里一點動靜沒有,我甚至都有點懷疑這沙發(fā)上到底有沒有人了。

  “虞雯,她走了?!?p>  虞雯這才從沙發(fā)里出來,一臉壓抑不住的笑:“哈哈哈哈!收拾這么干凈???我的小衛(wèi)生委員?”

  我現(xiàn)在覺得又冤枉又好笑,手里還提著笤帚,在那掃地。

  虞雯擦了擦眼角因為笑擠出來的生理性淚水,收拾起了沙發(fā):“她來那么多天,我們都沒理,結(jié)果今天就讓她逮到你這個軟柿子了?!?p>  我也覺得自己像個冤大頭:“我這初來乍到,就幫你們班解決了這么大一個歷史遺留問題,有沒有什么獎勵?!?p>  虞雯攬住了我的腰,在我嘴上啄了啄:“你想要什么獎勵?”

  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還以為這就是獎勵呢......”

  虞雯一臉深意:“這么好糊弄啊~”

  雖然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想給自己爭取一下合法利益的:“其實也可以不好糊弄的...”

  虞雯帶笑的‘呸’了我一口:“呸~想的美,不管,我已經(jīng)給你獎勵了?!彪m然遺憾,但也只能這樣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接下來就只剩下拖地了,我們兩個一起把教室打掃了個干凈,虞雯也終于坐到了畫板前面準備畫畫了。

  虞雯畫畫,我四處看著。難怪都說畫如其人,光看他們的畫,我感覺我已經(jīng)大概可以猜到他們的性格了。有的人畫風(fēng)和用色都很粗獷,可以看出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有的人畫風(fēng)細膩,就連背景墻上的一個傷痕,水果上的水滴都沒落下,一看就是個細心的女孩子。

  走到一幅畫前,除了干凈我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不是因為他什么都沒畫,明明畫面上塞得滿滿的,但就是看著很干凈,有種用水洗過一樣的干凈,明明用色是那樣鮮艷且豐富,但還是干凈不像是畫的。因為我實在是個外行,確實想不出什么專業(yè)的形容詞。

  “這張畫畫的好好啊,是誰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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