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扯的這么好,你怎么不去寫小說?”
許晴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選擇用這樣的對話方式圓潤過去了這個話題,不過確實,到了這個點,都要來這么一個轉(zhuǎn)折,畢竟,接下去的,那太內(nèi)里了。
這讓我隱隱覺出,不至于我說的這兩種概率都摻合在這件事里面吧。
“天一,”
“昂~”
許晴默了很久之后突然的叫我,“你有沒有過一種情緒,就是有個人總是在你的影里,即使你在一段關(guān)系里,也不曾忘卻的人?!?p> 我望著許晴,大腦里飛快的祭出張煙壹的頭顱,那個被我已經(jīng)極致畫整的人,可往往是這樣,我才真真正正的對我們之間的結(jié)果感到可惜。
“你有,是嗎?”,眼利的許晴看向我的停頓,我往往在這種時候真實到冒煙。
可是,那并不能表示什么,我對李燃承的愛那么真摯,那么濃郁,那么徹底,以至于讓我在這之中,將張煙壹狠狠地推向了普通朋友的行列,而在這之后,又覺得那個人,怕是自己這輩子都襯不起了。
我望向漸漸加深的幽靜,有一種打在巔峰的戲謔質(zhì)感,疼到無以復(fù)加,荒誕到自己恨不得掐死自己。
什么溫柔善意,聲喜動聽,其實骨子里就是一個朝三暮四的三八!
“呀!”,我叫了聲,算是徹底打散自己漸漸凝聚的思緒,卻不成想,徹底惹笑了許晴,
“哈哈哈....哈啊...哈哈...”,許晴夸張的抖動雙肩,右手去找背后的沙發(fā),似乎是想扶上去撐著自己多笑那么一會兒...
理智回籠,我也低低的笑了起來,若是這會兒正好有個客人進來,就會看見兩個光著腳,梗著脖子,坐在五顏六色的地毯上,疑似癲癇的兩個女人。
“救命!”,許晴暗呼了一聲,算是解救自己笑岔氣的危機,可看到我的臉時,還是忍不住接著笑,
“晴~姐~”,許久后,我喚了聲,眼睛鼻子嘴唇微皺,一臉油膩膩的嬌嗔,要死,30歲的我學(xué)會了這玩意兒,還是對著女人手到擒來。
許晴終是笑夠了,可隨即她說了段話:“任何人在任何一個階段,都不可能只擁有一種感情,只衷于一種關(guān)系,就像男人初時欣賞,才會轉(zhuǎn)為喜歡,才會轉(zhuǎn)為占有,欣賞-喜歡-占有,這本身就是關(guān)系的迭代。而在兩性關(guān)系里的這種行為,只能說是動搖,退散,懷疑的前身?!?p> “當然,真的分手肯定不會是簡單因為這樣,關(guān)鍵還是要看你與你前任如何處理你們之間每一次沖突,每一次或大或小的危機。”
許晴說的很快,我到?jīng)]有多意外她這個年歲可以說出這樣的一段話,只是覺得,身為她,對待我這樣的人,真的非常的善良和溫和。
她原本可以對我像對任意一位顧客一樣的,買賣咖啡,然后在適當?shù)臅r候進行營銷套路的一些輸出,大可不必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像是對自己的人一般來對待我。
那天的傍晚,我們兀自光腳的走在空曠的咖啡廳里面,對于時光贊與的青春光澤聊了很久很久,也吐槽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