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起來,對林洺森的手勢視若罔聞,他剛剛除了提當年的破事,還說了一句什么來著,對,他說我現(xiàn)在是半老徐娘。
簡直就是...不能人道!
服務員剛巧給我們上了飲料,迎著服務員剛落定的手,我看著林洺森的臉說道:“呀,你剛剛是不是還說我半老徐娘了,那這“栩釀”的甜品你還是別喝了?!?p> 我作勢要把林洺森的那杯能夠諧音的飲料給端過來,惹得那服務員抬頭瞅了我一眼后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哎呀,行了,以前讀書那會兒也沒覺出你性格里是這樣的呀?!?p> “哎呦,你那時候還瞅性格吶,你確定?,不是只看長相?”
服務員笑著走了,我跟林洺森的這個永世不絕的話題,才剛剛開始。
“昂,我哪有那么膚淺,當然得瞧性格合不合的來了,不然,那會兒又不會是沒市場...你看我高中不是沒談過戀愛么”
林洺森抬頭像我挑了挑眉眼,這特么的老不死的家伙!
我喝了一口爽利的酒釀,非常淡定的回了過去,“那你咋的就是沒有看上我呢,你看,我的性格,天上有地下無的,絕絕好!”
雙臂展開,雙手掌心朝上的朝著林洺森不解道,故作疑惑。
“哈哈哈...你個得理不饒人的家伙。”,林洺森用手指指了指我,隨即拿起餐布擦拭了一下嘴角,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閃了閃我的眼睛。
“哦呦~”,我夸張的抬手擋了擋,并且向左偏了偏腦袋。
想起了去年林洺森告訴我他要結(jié)婚的時候,還煞有其事的給我發(fā)了請柬,我想著之前跟他的“舊怨”,頗油皮的回了他句:“我能拉黑你一個月么?!”
他當時的笑聲估摸也跟今天的一樣。
我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骨子里幽默的基因還是有的,干干的笑了自己兩聲,隨即也就在這個話題上平了下來。
下一秒,林洺森的問題穿了進來,“怎么,還沒整理夠,還不想找人?”
我以為今天的這頓飯,林洺森會是一個意外不會問我感情境況的一個人,結(jié)果,他還是不能免俗。
“吃官家飯的就是挺愛管閑事的昂!”,我鄙夷道。
“你看你看,你又來了,我發(fā)現(xiàn)你老是在這個問題上拘著,逮誰咬誰,你這狀態(tài)可不對昂,要改正?!?p> “切,你倒是到我這里擺起官腔來啦,我的娘哎。”
“人生參悟,風景已過,就不要管之前的自己在感情里是個什么樣子,而是收拾好了重新出發(fā)呀?!?,林洺森看向我,我也看向他,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挺二的,還二的挺可愛。
這樣的人...怎么就能夠混到科長了嘞...
不,這樣的人,生活才會有活著的幸福感。而我,在很多年前,就沒有了。
我向來悲觀,又極致理想,這個當中給我?guī)淼慕逃枺峙虏粫儆诶钊汲性谖覊糁谐霈F(xiàn)的次數(shù),我蔫了蔫,覺得這樣可以卡所有不好事件的言論文案,
特么的...還挺在理。
或許說服我的不是林洺森,而是我自己的基礎(chǔ)理論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