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激動的說道“你胡說,昊哥才不是那種人呢!”
西弗勒斯聽到之后非常的反感,想必唐月華那個女人也是這么稱呼唐昊的吧!現(xiàn)在眼前這個女人又這么稱呼他,唐月華還來找自己,她想做什么?
人心永遠是最難以控制的,在修仙界已經(jīng)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你對別人的好,別人不一定會用真心來對待你,從今往后,自己絕對不會在用善意的眼神看待唐月華,她的所作所為誰知道想要干什么,他不會自大的以為掌控了力量就會掌控了一切。
但是這些是不會讓眼前這個女人看出來的,于是譏諷的說道“我不知道當年的具體情況,但是在明明知道你是十萬年魂獸的情況下,還在武魂殿的掌控范圍之內(nèi)活動,如果沒有目的你信嗎?當時的他應該恰好90級吧,真巧啊!
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情了,他在你死亡以后沒有想著對待武魂殿進行復仇,反而在一個小山村里面待了十年,這就是史上最年輕的封號斗羅嗎?擁有著比他爺爺唐晨都強的天賦,為什么不敢對武魂殿復仇呢?我想是因為愧疚吧,對讓你進行祭獻的愧疚,傻女人。
你知道他是怎么對待唐三的嗎?在不到五歲的時候,那個孩子就會自己做飯了,阿銀,是不是很驚喜?”
阿銀歇斯底里的說道“不,你在騙我,昊哥絕對不是這樣子的,你這個惡魔,你想做什么?”
西弗勒斯笑了,心底劃過一絲黑暗,輕笑著對著阿銀說道“哦?我是魔鬼嗎?我只是一只吸血的蝙蝠罷了。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見過唐三,你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阿銀樹枝揮舞著,大聲的說道“我不聽,我不聽,你不要告訴我,你一定是在騙我。”
西弗勒斯催動魂印讓她聽著,平淡的說道“其實你的孩子在剛出生沒多久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占據(jù)著他的身體的是另一個靈魂,一個三十多歲的靈魂,在很小的時候已經(jīng)掌控了多門身法招式,和暗器的技巧,你可以詢問周圍的藍銀草,他從來沒有修煉過那些的。”
阿銀絕望的喊著“不,這不是真的。”
西弗勒斯沒有再理會,因為她身上的控制方法和那些仙草是不同的,仙草靈魂里面最多算是禁制,而她還有自己祭獻給自己魂環(huán)的魂獸都是處于絕對的掌控,她們的心情比較激蕩的時候或者想害自己的時候,自己都能感覺到。
其實他沒有欺騙阿銀,唐三的穿越本來就是奪舍,如果是轉生的話會先感覺到朦朦朧朧,之后才慢慢的會有知覺,并且在母親的肚子里面的時候已經(jīng)能對這個世界進行簡單的了解了,經(jīng)過很長的時間才會降世。
他對這一切熟悉的很,而唐三呢,穿越之后很快就降世了,他只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吸收了一個空白的靈魂,你能指望一個低武世界能有多高的靈魂修為,對精神力根本不敏感的。
看了一眼還在努力修煉的柳婷婷,西弗勒斯的內(nèi)心好像是被治愈了一樣,之前和阿銀的交談,還有唐月華而引起的心中的暴戾都逐漸的變的平緩了。果然他還是比較適合這種比較清純的女孩子,因為他從來就沒有什么復雜的情感經(jīng)歷,喜歡就是喜歡,不希望事情變的那么復雜。
現(xiàn)在他因為上一世是和現(xiàn)在是一個魔修而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他現(xiàn)在更加信奉魔教的生存法則,一個唐月華已經(jīng)讓他翻車了,讓他知道,書上記載的永遠不會和現(xiàn)實完全的相同,并且還在他心中留下的破綻,但是不要緊,作為一個魔修,對待這種心不屬于自己的女人,拔劍絕對不會手軟,任他以后心魔劫時再逼真,他自會一劍斬之。
之后第三天,在教委會和天斗帝國的皇帝雪夜大帝外加一些重臣的觀禮下,他已經(jīng)成功成為了天斗皇家學院的第三位次席,以后他會在學院內(nèi)擁有莫大的全力,就連自己之前的提案都被這些帝國的高層同意了,只差一個更加嚴謹和適合的制度了。
在天斗皇家學院的訓練場,石墨疑惑的問道“導師,我們不是星斗大森林嗎,怎么來訓練場了?”
西弗勒斯沒有搭理這個憨憨,怕自己的智商會被拉低,對他們兩個只管吩咐就行了。默默地召喚出自己的兩件法寶,然后在空地上面迅速的變大的說道“一邊各四個,我得操控著飛劍。”
然后女孩子們看著有些丑的暗夜之盾,都選擇了看著同樣丑更加瀟灑的深淵之刺。選擇完御風白沉香還說道“石墨石墨兄弟兩個占位置實在太大了,我們才不想和他們擠著呢?!?p> 然后奧斯羅默默的看了看站在長矛上面的四個人,還有擠在盾牌上面的四個人本想說些什么,但是被在懷里的獨孤雁瞪了一眼之后,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兩道幽光從天空中劃過,隨著不斷的加速,在西弗勒斯后面的葉泠泠也不自覺的摟住了他的腰,至于為什么是葉泠泠,那是因為最后面的御風白沉香會飛,作為沒有保護之力的葉泠泠只能被兩人夾在中間。
“啊~”
獨孤雁在高空中一陣的吶喊,喊完之后興奮的對著西弗勒斯說道“學長,你是什么時候能夠這樣飛的?之前不都是變成蝙蝠嗎?”
西弗勒斯笑了笑說道“以前那是因為沒有材料,但是我讓七寶琉璃宗幫助我收集了一套之后,之后就能夠這樣飛行了,但是要是我一個人的話還是變成蝙蝠更加省力氣,這些魂導器畢竟不是武魂,效果比較一般。”
獨孤雁高興的說道“以后你要經(jīng)常帶著我這樣來回的飛。”
西弗勒斯笑著答應了,“好,沒有問題。”
獨孤雁突然臉色有點紅潤的小聲說道“學長,你硌著我了,是不是……?”
西弗勒斯哪里敢說是后背的觸感讓他感覺有些美妙,敲了一下獨孤雁的額頭說道“老實點,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