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自學府前往慶云樓喝酒慶祝散去之后,賈瑯就回了自己的小院了。
賈瑯回到小院后就吩咐了王嬤嬤收拾好自己要用的一些衣物,自己則將一些藏書、歷代的科舉文案和筆墨紙硯收拾了起來,做好明日搬進學府的準備。
這夜晚上的小院里屋中,賈瑯沒有那么早早入眠,賈瑯一想到可以離開賈府這個漩渦中心,內心里就舒松了許多。
在這賈府里生活了十六年的賈瑯,也不再是那個剛剛重生成賈赦二子的對著紅樓只有著片面理解的賈瑯了。
這榮國府也并不像曹公里表現(xiàn)得那樣片面,且就說一說賈赦和賈政吧。
如今的賈赦就只有一個一等將軍的爵位并無其他的官職了,賈政也是只有著一個工部員外郎的官職。
賈赦可是字恩候的人,這個字是什么人都能隨便取取的,這賈赦可不向賈寶玉一樣在賈母的溺愛下長大,要知道他的父親可是第二代榮國公的長子,在賈代善的教導下長大的,這類大家族的長子的教育會差了去。
賈赦也可能并不像紅樓中那樣只會貪財好色,沒有一絲的優(yōu)點體現(xiàn),其本人的為人還有待觀察。
賈赦從原文中來看是沒有功利心的,那賈政呢,從紅樓原文來看賈政是一個很有功利心的人。
那為什么賈政這么多年了就還是停留在了工部員外郎之上,雖說這是太上皇恩賜的。
但是從賈政輕松就為賈雨村重新謀劃到了金陵知府的職位、從那賈府的奴才賴尚榮憑著賈府的關系就從奴才逆襲成了知縣就可以看出賈政應該是有能力讓自己升遷的。
可是為什么這樣呢,那就得從這大周朝里的局勢說起了,國朝雖為國朝,國卻不只有一主,乾清宮由著太上皇永興帝住著,而當今圣上永安帝卻還是住在養(yǎng)心殿之中。
雖說這特別的不合情理,按理說來乾清宮是歷代皇帝的寢宮,應該是讓當今圣上永安帝住著的,可是現(xiàn)在就是這么一個情況。
賈府一家之所以沒有在官場上有所建樹也就是由著當今圣上永安帝壓制的結果。
因為賈府是屬于勛貴集團一方的,而勛貴集團則是屬于太上皇一方的。
太上皇統(tǒng)治時期主要是一勛貴集團為主,而當今圣上則是重用文人,以文人集團壓制勛貴集團為主。
正處于兩位圣上的權利交接之際的勛貴集團一方的賈府就成了削弱的主力了,當今現(xiàn)在要減少太上皇留下的舊臣力量,太上皇也要為自己兒子鋪路。
太上皇既要為自己的保留一些實力,又要為自己兒子解決一些障礙。
所以賈府身為八公之中最為顯赫的一家就成了太上皇的棄子,當今圣上永安帝則采取了提升王家這個勛貴集團中的中層家族來安撫永興帝,另一邊則著重壓制賈府這個原勛貴集團的領袖了。
也不要說什么是賈赦和賈政自己德不配位了,官場之上雖然注重才能,但其實最重要的還是人脈關系。
高居首位素餐尸位之輩也不乏泛泛,那不還是因為有關系,華夏官場歷代來即是個講關系的地方。
賈府一家也能算是有關系的了吧,就說賈赦、賈政的父輩賈代善身上也還有著榮國公的爵位,這么一到了賈赦、賈政這一代就如此的不堪了。
就算是一頭豬在這樣的余蔭庇護之下,也不該混成這樣吧。
所以正就是有著永安帝的壓制賈府才會成為如今這副模樣的
中間可能還發(fā)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但這賈瑯就無處得知了。
以上就是賈瑯從這十六年里在這朝代里生活所做出的猜測了。
賈瑯接著這以上的猜想,也開始懷疑著這賈府最后的落敗,可能就是成為了這兩位圣上之間的爭斗的犧牲品。
所以賈瑯現(xiàn)今決定還是先遠離這個權利的爭斗漩渦之中。
之前向賈赦請離出府,除了是為了能更好地讀書的原因外,也還是含有著這個因素的。
既然賈瑯此時還看不清賈府的局勢,那就遠離局勢出去,從另一個角度來觀察,畢竟有句話說得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當天晚上賈瑯就在自己的一番猜測之中睡了過去。
隔天一大早就起了來的賈瑯就領了王柱提著東西,到了賈赦、邢夫人那里去拜別了一番。
進了賈赦住處正廳的賈瑯向賈赦和邢夫人拱手請了安道。
“給老爺、夫人請安?!?p> 賈赦坐在上首,見了賈瑯想自己請安笑著開口道。
“瑯兒今日何故早早地來此請安啊?!?p> 一旁的邢夫人坐于賈赦一旁也不開口全由這賈赦對著賈瑯開口說話。
給賈赦和邢夫人請過安之后的賈瑯,聽了賈赦的問話,也是開口回道。
“孩兒今日正是要搬入府學的日子,所以特此來向老爺、夫人拜別?!?p> 賈赦聽了賈瑯此話也是想了起來,賈瑯前三人還向著他匯報過此事的。
隨即賈赦就用右手撫摸著胡須笑著對賈瑯開口道。
“原來是此事,即是此事,我是知道了?!?p> “不過我還是要叮囑你一些,在外切不可胡來,安心讀書便罷了?!?p> 好吧,在這叮囑自己的兒子不可胡來,自己在家來的卻是無法無天的了。
一旁的邢夫人看了賈赦對賈瑯的態(tài)度這般友好,自己對家里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大轉變。
要知道,邢夫人一直以來對著賈瑯和賈迎春態(tài)度都不怎么好的,就因為兩者的母親。
果然不愧是看夫色行事的人,臉色轉換得還挺快。
隨即就見邢夫人臉上提著笑臉的開口對著賈赦開口夸著賈瑯道。
“老爺,依我看,瑯兒在外面是不會胡來的,畢竟在老爺?shù)慕虒?,瑯兒行事一向是有分寸了的?!?p> 這不是凈扯淡嘛,在賈瑯進學之前,賈赦連賈瑯的請安都能免了的人,哪來的時間教導賈瑯。
此時正值這賈赦對賈瑯好感的上升期,邢夫人這一番話可不就是夸了賈赦的馬屁嗎。
這不就看,賈赦聽了邢夫人的一番話,臉上的笑容就快溢了出來一樣。
在賈赦和邢夫人的唱和之中,賈瑯開了口道。
“如果老爺沒有什么要囑托的事,孩兒就先離去了,還得前往學舍呢?!?p> 賈赦正高興之間,聽了賈瑯的話,笑著對著邢夫人道。
“瑯兒既然要出府讀書,你且從府庫里取了五百兩讓他進學用?!?p> 邢夫人聽了賈赦的吩咐哪敢不從啊,隨即就對著自己身側的王善保家的開口道。
“王善保家的,你且?guī)е槂喝ジチ宋灏賰蓙??!?p> 隨即賈瑯在王善保家的帶領下出了賈赦的正廳。

老衲法號大威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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