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郡城里,一派祥和自得的景象。
云錦郡城外,早已是風起云涌之勢。
施曳山上,古自祥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他的目光繞過視線障礙,好像看到了云錦郡城外的態(tài)勢,眉頭緊皺,不安的感覺愈加強烈。
就在古自祥愁眉不展的時候,劉思怒悄悄來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也不知道說了什么,令古自祥原本冷靜的心理一下子被打破,驚道:“按你的意思就是,那幾個宗門聯(lián)合起來,就只為了對付我們嵐羽宗?而且還在討論如何對付我們的戰(zhàn)術?”
劉思怒也是緊皺著眉頭,他根本想不通這其中的目的,在接到宗門傳來的這封密信后,他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因為瀾澤洲就只有他們這一個赤字宗門,赤字之上的宗門已經(jīng)是瀾澤洲之外得了,想要對付他們,單論一個宗門的力量是翻不了天的,但是如果那些個宗門聯(lián)合起來專門對付他們的話,這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僅僅只是針對他們,商討對付他們的戰(zhàn)術還不足以令劉思怒太過震驚,可是他們好像派出的戰(zhàn)力最高就是副宗主級別的,而他們這邊礙于某些鐵定的規(guī)矩,不得不只能出白雨秀三個人,這也是劉思怒尤其憤怒的地方,不過是爭奪一個異寶而已,居然就要這么針對他們,簡直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看。
劉思怒用元氣在面前畫了一個圓,再在圓里面分為了三部分,這才說道:“我是這樣理解的,他們選擇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們嵐羽宗,他們就是這個圓里面的右邊這個,而我們想要爭奪異寶還力求不能出現(xiàn)傷亡,上面這個圓就代表我們,但你我都知道,這種事情如果不出現(xiàn)傷亡,基本不可能,而最后一個圓,就是在分析局勢的那一方,只是那一方到現(xiàn)在還沒有露面,要么是為了弄一個出其不意,來一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想法,要么是還沒想好站隊哪一方,因為不管哪一方輸了,受益和未受益都是不一樣的,這一點你我都清楚?!?p> “而現(xiàn)在已知的,已經(jīng)選擇要對付我們的宗門有四個,一個是擅長陣法的楊樺宗,他們的陣法造詣在我們之上;一個是只喜歡煉丹卻不努力修煉的丹元宗,他們的境界大多靠丹藥堆上來;一個是宗門里只喜歡用刀的霸陽門,這些家伙個個都是刀癡,不怎么好惹;一個是喜歡搜集五行元力的五塵宗,打起架來就是五人毆打一個。這四個是現(xiàn)在我們掌握到的情報里,已經(jīng)拴在一起的四個宗門,這里面還有兩個是我們的手下敗將,能這樣搞在一起,不是為了復仇就是為了羞辱我們。大長老啊,我們這次力求的不損失一個人,能做到嗎?我怕他們仨很難不死一兩個。”劉思怒看了眼還在玩鬧的幾人,眼里的擔心絲毫不加掩飾。
古自祥對于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他修煉了這么多年,對于生離死別已經(jīng)麻木,宗門里的天才弟子死的人他見得很多,有時候死亡可能不會如期而至,但是卻會出其不意,這點尤為致命。
他想起了一些往事,那些在他面前自稱天才的人,那些在他那個時代的人,現(xiàn)在還剩下多少個呢?可能除了他自己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之外,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歸宿吧?
“死亡與否,那都不是我們能掌握的,那是他們的命運,既然他們參與了進來,就該有這樣的想法。走吧,去布置布置?!?p> 云錦郡城外,有個比較隱秘的地方,有兩人相對而坐。
一個身穿青衣,目光如炬;一個身穿白衣,神色萎靡。
前者見后者有些無精打采,搖了搖他,道:“振作起來,別這么頹廢啊?!?p> “能不頹廢嗎?宗門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站隊哪一個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啊?!焙笳咚坌殊?,道。
“我們的能力那么罕見,我們必須分一杯羹。”
“行行行,聽你的?!?p> 這兩人一個叫牧江川,一個叫蕭文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