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修行之道,分為真修、散數(shù),以及不入流的旁門。
真修,顧名思義,便是最初流行的領(lǐng)悟天地萬物之道,然后追求自身長生的修行。
神通,法術(shù),功法,修行百藝等等,都是由他們創(chuàng)造的。
真修的境界分為:擇法推己,演法悟道,凝道萬化,萬化歸一。
簡單來說就是:擇法,推己(真修/比丘),演法(真人/珈藍),悟道(真君/尊者),凝道(道君/菩薩),萬化(稱號),歸一(大羅/佛陀)。
此為真修之路,最是廣大無邊,威能浩瀚。
道門將其最高的成就稱為大羅,佛門稱佛陀。
散數(shù),迥同于真修,乃是追求肉身不朽長生之路。
各家對此道修行的稱呼、境界、表現(xiàn),各有不同。
只有四大關(guān)隘是一樣的:回返先天,崩解之厄,道化之危,天人五衰。
一般被分為:先天(護法),外相(金剛),法身(羅漢),神通(阿羅漢),不朽(明王)
此路最高者,道門稱太乙,佛門稱明王。
不過,現(xiàn)在的修行者基本都會將這兩道同修。
因為,真修在演法之前,就是一個弱雞,可以使用的法術(shù)并不多,一旦被凡人武者近身就會被輕易殺死。
散數(shù)在度過肉身崩解之前,只要陷阱準備好,風箏放的溜,也是能被凡人武者玩死的。
所以,現(xiàn)在的修行者們,普遍都不會再單修一路,功法上也完成了融合。
只是,大家還是習慣以真修為尊。
因此,除非進行氣息比較,或者論道一番。
否則,很難知曉對方強弱。
于是。也就有了以法力強弱為判斷標準的劃分出來。
分別是:甲子天關(guān),百年死關(guān),千年小劫,萬年大劫。
因為不管何種修行,都會凝練法力,而法力需要度過這些劫難。
所以,大家就普遍以這種判斷標準來判斷雙方的強弱。
由此,也看出了真修與散數(shù)的區(qū)別了。
沒錯,散數(shù)需要度法力與肉身雙重劫難,而真修只要度法力積攢的劫難就行。
這也是為什么修行者們推崇真修的原因。
但是,真修靠悟性,散數(shù)靠毅力。
毅力大家都不缺,悟性誰都缺,這也是純真修稀少又備受推崇的主要原因。
至于旁門,是專修奇門異術(shù),不得長生的不入流雜修。
雖有驚艷之才,卻也是曇花一現(xiàn),抵不過時光的侵襲,最終黃土一捧。
其實,旁門每年都會為真修散數(shù)提供無數(shù)人才、法術(shù)、神通、功法,還有各種各樣的新技藝。
因為,有野心的旁門修士都會追逐長生,然后修改自身傳承。
所以,欲望一直都是人們迸發(fā)創(chuàng)造力的最大推動力。
……
“……
入山投謁得道僧,求教上師說因明。
爭奈相思無拘檢,意馬心猿到卿卿。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隱隱約約間,陳空聽到了有人在吟誦詩詞。
這莫名的熟悉感,讓他額頭一黑,心生幾分不爽。
睜開眼睛,入眼處是白茫茫一片的霧氣,陳空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卻什么都看不見。
呼喚冥界力量的加持,陳空捏了捏有力雙手,安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很快,白茫茫的霧氣開始向兩邊散去,形成一條直達陳空面前的道路。
一個身穿白色袈裟,頭有九個戒疤的俊俏僧人緩緩出現(xiàn)。
“小僧,法慧,見過尊神?!?p> 三兩步間,和尚便來到了陳空面前,雙手合十對陳空一禮說道。
看著這個隱隱有自己帥氣的和尚,陳空皺著眉問道:“和尚,不請自來,有失禮數(shù)吧?”
看到陳空皺眉,法慧面色一苦,說道:“小僧,于楚謠響起之時,便自斬境界,來到此處等候。
唐突之處,還請尊神見諒?!?p> 聽到法慧這么說,陳空心中不禁升起幾分好奇與忌憚,順著法慧的稱呼問道:
“不知道本座有什么是值得大師如此惦記的?甚至不惜自斬一刀,對抗楚謠的安撫之能。”
和明月閑聊的時候,陳空知道了招魂祭典的厲害,竟然可以使聆聽到楚謠的一些存在睡去。
也正是這些存在睡去了,陳空才能安穩(wěn)的抵達明月所在。
看到陳空的戒備,法慧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是無法請得陳空幫助自己。
于是,法慧又是一禮,說道:“小僧曾從典籍中看見過關(guān)于古楚招魂歌謠的介紹。
所以,聽到那歌謠之時,便認出了是古楚的招魂之曲?!?p> “借著自斬一刀的力量下,小僧看見了尊神,得到了一些提示。
故,在此等候尊神,是為了請尊神幫小僧一個忙?!?p> 等等。。。
臥槽!
自斬一刀?
那原本得是什么境界?
竟然舍得那一身道行?
是個狼滅啊!
惹不起,惹不起。
反應(yīng)過來的陳空,看著法慧的雙眼,坦然的說道:“我也不裝了,大師應(yīng)該能看見在下的真實修為吧?
如此修為,在下不認為能幫到大師什么事情?!?p> 說著,陳空調(diào)動起了冥界的所有力量,防止法慧生出惡意。
法慧垂下眼簾,說道:“小僧斗膽猜測,尊神應(yīng)該見過九伯,并獲得了古楚諸神的饋贈吧?”
聞言,陳空點點頭,沒有出聲,只是眼中的警惕之色愈發(fā)濃重。
見陳空點點頭,沒有否認,法慧輕呼出一口氣,說道:
“既然如此,那么又繼承了地府遺澤的尊神,便有能力幫助小僧?!?p> 聽到法慧提到地府遺澤,陳空差點沒忍住動手。
只是注意到法慧眼中的落寞,陳空又忍住了。
因為,那種眼神,他不久前也有。
所以,陳空想聽聽法慧想讓他怎么提供幫助。
陳空緩緩散去大部分的力量,留下足夠讓自己瞬間逃離的力量。
不是陳空不想繼續(xù)維持,而是那樣長時間動用,對冥界、對他自己都沒有好處。
而且,如果人家真有惡意,早就動手了。
還能一直這樣好聲好氣的說話,還一個勁的請自己幫忙?
陳空皺著眉,示意法慧繼續(xù)說。
這時,法慧盤坐于地,并示意陳空也坐下。
“小僧還未請教尊神名諱?”
見陳空坐下后,法慧開口問道。
不得不說,一直溫和待人的法慧,讓陳空眼中警惕之色消散了些許,整個人也放松了幾分。
陳空看著法慧,嘴角微微上揚的說道:“我叫陳空,五蘊皆空的空?!?p> 法慧聞言一愣,沒有糾結(jié)陳空的調(diào)侃,而是說道:“小僧這里有一個故事,想說與尊神聽,不知尊神意下如何?”
雖然,陳空很想說不聽,不如何。
但是,考慮到這可能讓對方發(fā)飆,其后果自己不一定能承擔的住。
所以,陳空點點頭,說道:“在下,洗耳恭聽?!?p> “阿彌陀佛,多謝尊神?!?p> 法慧對著陳空一個佛禮,隨后開口說道:
“那是小僧剛開始修行的時候。。。。。。”
安訥爾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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