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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似是手指甲被刺啦的聲音,恐怖又刺耳。
兩個小道士手上揮舞著,嘴上還念念有詞。
王屠夫夫婦也都在一旁小聲啼哭著,尤其是王屠夫的夫人精神都已經(jīng)接近崩潰邊緣。
“這恐怕來頭不小,并非我們能解決的事?!?p> 年長一些的小道士滿臉凝重的表情。
“大師兄,要不然我們直接用……”
小道士像是被此景有些被嚇到了。
“不可,非緊要關(guān)頭不能用”大師兄搖了搖頭。
就在兩人還在嘀嘀咕咕的時候,那被綁在椅子上的王杰瘋了般撞擊周圍物品。
“爹娘!我好疼??!救救我!”
“我好疼?。?!”
一旁的王屠夫的夫人早已哭得如同淚人一般,一聽叫聲,往那頭沖過去“我的兒??!不怕,爹娘都在這!”
“別過去!”
小小道士見狀驚呼一聲,可惜即使出聲呵斥了,但是還是已晚。
直接那原本坐在那的王杰,直接一口咬住那王屠夫的夫人手臂。死死都不肯松嘴。
好在剛進(jìn)門的沈云舒眼疾手快的將還未被扯下血肉的王屠夫的夫人拉了過來。
只不過那鮮血不可避免的往外直流,王杰嘴角的血還未被抹去,像兇獸般的模樣嚇壞了周圍在門縫圍觀的眾人。
“怪物呀??!”
不知道人群中是誰大喊一聲,周圍的人才緩過神來,全都露出了驚恐的面孔。
剛還在圍觀的眾人全都一窩蜂的散開,有的連放在地上的東西都沒拾起,就已經(jīng)撒開腳丫跑掉了?;钕袷怯腥嗽诤竺孀汾s一樣。
“娘!”
王莉在一旁攙扶著自己的娘親,看到如此狀的弟弟也是痛心不已。
沈云舒趕緊對王屠夫夫人的傷口進(jìn)行了簡單的處理。
之后才將目光看向那被捆著的王杰。
“他這情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沈云舒微皺眉頭問道。
“大概是從昨天下午開始的,昨天我跟弟弟從店里回家,路上沖出來一只野狗,咬了他一口,回家后他便現(xiàn)在這樣了。”
“我弟弟他是為保護(hù)我,這才被狗咬的,沈先生請你救救我弟弟吧。”
王莉越說越愧疚,如果不是為了保護(hù)她,那么她弟弟也不會被狗咬,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
“狗咬?”
沈云舒神色頓感凝重。
這怎么像是狂犬?。?p> 狂犬病以她所了解的知識哩也只是預(yù)防,真得上了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這位是?”旁邊的道士遲疑的看向沈云舒。
饒是他們修仙不久,也遇到不少容貌頂尖的人,也還是被沈云舒的容貌看的有些出神。
“沈先生,是我們的先生?!蓖踅苡行馓摰恼f道。
顯然現(xiàn)在他的意識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眼神也清澈了,不似之前的迷離。
“沈先生,弟子不才,辜負(fù)了你的期望了。”王杰絕望的說道,嘴角扯著硬笑的表情。
“你們先出去,我或許能治療他?!?p> 沈云舒神色難料,但是臉色卻云淡風(fēng)輕。
她這有自制的狂犬疫苗血清,但是具體效果,她還是不怎么清楚。
但是那怕她有百分之一到希望她還是準(zhǔn)備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