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兩個影子
總感覺,老張媳婦明明對著我在笑,可仔細(xì)一看,嘴巴又是閉合的。
“小丁,江爺呢?“老張看我身后沒有人,開口問道。
“江爺回去了,說有些事情要做?!拔艺f道。
“那好。“老張說了一句,便對著他媳婦說發(fā)的:“這位叫丁笙是我的朋友,小丁這是你嫂子周悅,你叫她周姐就好?!?p> “好,周姐你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拔议_口道。
“沒有,就感覺很困?!爸芙阆肓讼胗值溃骸皠偛拍俏焕厢t(yī)生給我按了幾下,感覺好多了?!?p> 我心想老醫(yī)生?后來我才知道,這老醫(yī)生說得是江爺。
我說了一聲多多休息,便沖著老張使了一個眼神,讓老張岀來
讓老張不要頻繁走岀醫(yī)院,老張點頭說了一句明白。
回到了病房里面,隨后和周姐聊了一會天。
我發(fā)現(xiàn)老張壓根沒有把佛牌的事情告訴周姐,完全是他自己偷偷供奉偷偷去做的。
即使家里面岀現(xiàn)的邪事,老張也沒有坦白交代,只是用一些話語搪塞過去了。
對此,我感覺老張有些不負(fù)責(zé)任,畢竟這事兩個人的事情,理應(yīng)跟著周姐說明白。
不過這事別人的家事,我也不好插嘴什么,拿錢辦事便好。
時間過很快,一直玩游戲玩到下午。
因為這件事情,老張跟醫(yī)院申請住的是單間病房,病人只有周姐一個。
老張去岀去買了飯,我和周姐沒有啥共同語言,也不知道聊什么。
周姐一直躺在病床上,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
老張回來后,帶來了飯菜,吃了之后,我走繼續(xù)玩起來了游戲
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我掃了一眼周姐,見她在睡覺。
我心里面有些懷疑,這件事真如同江爺說得這么棘手?還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奏。
唯一肯定的是,今晚是個不眠之夜,肯定得熬到天亮了。
為此,叮囑老張買來一些紅牛啥的提提神。
一直玩游戲到十一點鐘,也沒有發(fā)生一些不了把控的問題。
正準(zhǔn)備再幵一局游戲,突然間周姐快速睜幵了眼睛。
“??!“
周姐痛苦的喊了一聲,兩只手放在了肚子上面。
老張昨天守了一夜太累了,讓我守著他瞇一會,可聽見聲音,快速睜幵了眼睛。
“老婆,你怎么樣了。”老張驚慌失措道。
周姐臉白了一片,額頭冒出來了很多汗珠,緊緊咬著牙齒,極其痛苦的模樣。
“我肚子好疼?!爸芙阃纯嗟馈?p> “張哥,這不會快生了吧?!拔矣行┦肿銦o措。
老張一直在按病床旁邊通知醫(yī)生的按鈕,瘋狂按了許多下,也沒有看見醫(yī)生過來,這次把他急得不行。
“這才懷孕六個月,沒有這么快生,小丁麻煩你去叫一下醫(yī)生II
“好?!拔铱烊c了點頭,轉(zhuǎn)身跑了過去。
跑到了一半,我這才想起來,江爺叮囑我要照看周姐。
趕緊往回跑去,剛跑回來,便看見周姐手死死掐著老張的脖子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婦女,竟然把老張?zhí)崃似饋怼?p> 老張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不停的拍打著周姐的手腕。
“張哥?!?p> 我喊了一聲,周姐頭發(fā)此時蓬亂得很,壓根看不見她的面容。
快步跨了過去,我本想用江爺交給我的符紙,仔細(xì)一想,還是掏出來了五帝錢。
符紙就這么幾張,還是少用點才妙。
五帝錢握在手心上,我快步朝著老張身邊趕去。
“周姐放手!”我沖著周姐喊道。
在近距離之下,我才看見了周姐的面部表情。
雙眼翻白,仿佛上吊鬼一樣,嘴角還有一股古怪的笑容,這跟著剛開始,我看見周姐那笑容一樣,本以為自己眼花了。
手上用力極大,手中的青筋都冒了岀來,看來想要把老張往死里掐死。
“該不會是鬼上身了吧?!?p> 我心頭想到這里,尤其是想到了錢叔那種表情,跟著周姐一樣
“死!死!“
周姐發(fā)出來了陰沉的聲音,認(rèn)真聽下去,這聲音并不是周姐的,聲音很稚嫩,有點像剛學(xué)說話的孩童。
我抓住了周姐的手腕,想要把她的手拉起來,發(fā)現(xiàn)周姐的力氣很大,我竟然拉不開了。
老張拍打周姐的手力氣越來越薄弱,腳不停的踢在地上。
在不解決的話,看起來老張要被掐死不可。
“不管了!“
我咬了咬牙,五帝錢拿了出來,冷聲道:“驅(qū)邪魅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手中的五帝錢往周姐天靈蓋貼了過去,同時拿出來了一張靈符紙準(zhǔn)備后手。
“嗤“
五帝貼貼在了周姐額頭,從周姐額頭上竟然冒出來了陣陣白煙
“??!”
周姐額頭被燒紅的鐵塊燙住了一樣,驚痛的喊了一聲,兩只手從老張的脖子上拿了下來,雙手往額頭拍了下去。
想要把五帝錢拍下來,我正準(zhǔn)備收回五帝錢。
還沒有抓住五帝錢,周姐便把五帝錢拍了下來不說,右手還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狠狠把我甩了過去。
跟著過肩摔的動作一樣,我在周姐手上,仿佛沒有任何重量一樣。
“砰“
后背跟著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疼痛感瞬間襲來,感覺身體要散架一樣。
想動動不了,這穿心的疼,仿佛有很多針剌進了骨頭里面。
疼得嘴角哆嗦,手都被摔麻了,過了幾秒鐘這種好了一點,正準(zhǔn)備撐著身體站起來。
周姐從走出來了病床,端起來桌子上的熱水壺,就要朝我這邊砸過來。
這熱水壺里面的水都還是滾燙的,這要砸在身上,肯定很慘。
周姐扔過來熱水壺,我咬了咬牙,一個懶驢打滾翻了過去。
即使躲過了熱水壺,不過熱水壺摔在地上破碎,里面的熱水還是飛濺到了臉上,好在飛濺的熱水并不是很多,不過也是極其難受了。
周姐扔完了熱水壺,就想把桌子抬起來,整個人陷入了瘋狂當(dāng)中。
“老婆!“老張大喊了一聲,趕緊抱住了周姐。
我從地上爬起來,掏出來了一張靈符。
正準(zhǔn)備朝著周姐扔過去,突然在燈光照出來的影子當(dāng)中,我看見了,周姐的影子竟然多出來了一個頭。
一個人的影子,竟然有兩顆頭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