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十十這才停了下來。
她也沒打算真的下來,她裝出這么嚴(yán)重的傷,直接下地走未免太假,難不成真的要爬回去?
自然是不可能的。
就沖牟清兒強(qiáng)迫她比試這一點,抱著她走一會不過分吧。
不過,就這么放過祁柚顯然太便宜她了,宋十十有些虛弱的開口:“正清郡主有沒有想過,好好地馬兒怎么會突然瘋了一般?”
聽她這么一說,牟清兒才回想起來,這種馴服過的馬兒一般除了受到太大刺激,都不會發(fā)瘋,更何況,他們北離之地的人都有自己專門的安撫技巧。
可剛剛她分明安撫了那馬兒,卻沒有任何效果,自從她學(xué)會以后,就沒有出過差錯,以她跟馬兒相處了十幾年的經(jīng)驗來說,那匹馬兒定然不正常。
“那馬兒有些不正常?!?p> 宋十十翻了個白眼,廢話,都發(fā)瘋了,能正常嗎。
可到底還是忍住了,繼續(xù)循循善誘道:“郡主知道有什么可以讓馬兒發(fā)瘋的藥物嗎?”
此話一出,牟清兒眼睛立刻瞪大了。
那種藥她聽說過,可是在北離之地是禁止使用的,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會被殺頭的。
她分明記得父王說過,馬兒吃了那種藥后,先是會發(fā)瘋,然后會癱倒在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仔細(xì)想起來,剛剛那匹紅色馬分明已經(jīng)口吐白沫了。
“你如今暗示我,難不成是你動的手腳?”
宋十十聽到這話,抬頭看到牟清兒懷疑的視線,不禁有些想吐血。
這郡主是正常的腦回路嗎?
說這么半天,竟然把禍水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宋十十嘆了口氣,剛想自己解釋,又聽到正清郡主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不過沒有傻子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看你不怎么聰明的樣子,也不像?!?p> 宋十十……她該高興還是該無語。
什么叫不怎么聰明?
她不知道的是,祁柚早就把原身的那些光榮事跡說給牟清兒聽過了。
牟清兒向來不喜歡為了男人做傻事的人,簡直是給女人丟臉。
所以當(dāng)聽到宋十十做的那些人盡皆知的丑事以后,瞬間對她厭惡了起來。
“郡主不妨讓人把那匹馬看起來,那可是物證。”
牟清兒冷哼一聲,“我自然知道,若是被我查出來是誰動的手腳,自然不會輕饒了他!”
不僅僅是因為那匹馬差點害得她受傷,更是因為北離之地都把馬兒當(dāng)做自己的朋友,是以那種對馬兒有害的藥在北離之地都是禁止使用的。
可沒想到,到了離城,竟然會有人對馬兒動手腳,還是她最愛的紅棕色馬兒。
想到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暗了暗。
難不成,那人是想害她,偏偏在紅色馬兒上做了手腳,是料定她會選擇那匹紅色的馬。
牟清兒對著婢女說道:“去把所有的馬兒都看護(hù)起來,任何人不準(zhǔn)靠近?!?p> 那婢女一直跟在她身后,多次想替牟清兒抱著宋十十,奈何牟清兒認(rèn)為是自己的疏忽,堅持自己抱著,不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