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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今天復(fù)婚了嗎

第27章護(hù)犢子

沈先生今天復(fù)婚了嗎 七夏葉 2026 2021-08-26 00:11:29

  沈易晚上回來拿了兩張邀請貼,俗氣的大紅色包裝和燙金字體彰顯主人不上檔次的審美。

  許眠還以為是他某個朋友或者合作伙伴又要娶老婆,說起來娶老婆,也不知前兩天被爆出私會小嫩模的老板,這兩天公司股票走勢穩(wěn)定了沒有。

  沈易把請?zhí)S手往鞋柜上一丟,看起來就像在處置一件不重要的垃圾,沒直接扔垃圾桶就算對請?zhí)魅说亩Y貌客氣。

  嫌棄以及不感興趣的表情不要太明顯,反而勾起許眠的求知欲。

  “是什么?”

  “一個商務(wù)酒會?!?p>  她隨口追問:“也邀請了我嗎?”

  沈易興致缺缺地“嗯”了聲。

  她拿起瞧了一眼。

  怪不得,原來是卓氏的太子爺卓林,那個草包。

  許眠其實不太認(rèn)識卓林,不過因為卓林跟沈易不對付,她作為沈易官方太太,自然也能從貴婦圈聽聞一兩句。

  許眠這人沒別得優(yōu)點(diǎn),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護(hù)犢子,盡管她也看不慣沈易,但某些特殊時候還是很堅定站在老公的立場一致對外。

  在卓林跟沈易關(guān)系不融洽這事上,她給熟人科普的時候一般這么捧一踩一:“純粹是袁隆平爺爺讓他吃多了撐得,嫉妒我們家沈先生的美貌……”

  寧佳第一次聽許眠大言不慚的時候很想糾正她,在男人眼里自己的顏沒自己的錢重要,不能用女人的思維粘貼復(fù)制。

  盡管如此,許眠朋友圈沒見過卓林本尊的,基本都認(rèn)為卓林是丑的一批,長得丑還起了這么一個有藝術(shù)的名字,罪加一等,罪無可恕。

  大概許眠臉上的表情太生動顯眼,顯眼到沈易無法裝作若無其事忽略,沉吟了會兒才問:“你想去?”

  想去的谷欠望倒不太強(qiáng)烈,只是覺得能主動邀請她說明卓林也不是那么差勁,最起碼有指甲蓋那么大小的眼光。

  許眠作為沈易的老婆,實則是個低調(diào)到極致的沈太太,一則她跟貴婦們的三觀就像不同物種存在生/殖隔離一樣不可勉強(qiáng),二則沈易并不會刻意要求她主動接近她們搓麻將打牌套近乎,時不時進(jìn)行一下商業(yè)互捧維護(hù)關(guān)系。

  許眠眨了眨眼眸,陷入長久沉默,再抬起臉時就掛上了親切的笑容,笑得整個屋子都仿佛失去光彩。

  模棱兩可說:“你不去我當(dāng)然也不去,但如果你去的話,又熱情邀請我,我可能愿意去當(dāng)供人觀賞的花瓶?!?p>  說罷看過去,兩人對視一眼。

  沈易:“大部分男人不會介意自己老婆是花瓶,但會介意供人觀賞?!?p>  許眠比較喜歡聽前半句,“你承認(rèn)我是花瓶了?”

  沈易站起來脫外套,沉默許久問她:“什么時候花瓶一詞變成褒義詞了?”

  他心情甚好,免費(fèi)地科普:“花瓶用來形容一種內(nèi)涵撐不起皮囊的人,古人的話叫金玉其外,敗絮其?!?p>  許眠想說你真落伍,現(xiàn)實可不是劇本,哪有那么多主角光環(huán),有內(nèi)涵又有皮囊的,百分之十點(diǎn)都被裝在塑料殼子制作的電視機(jī)內(nèi)。

  許眠坦誠地發(fā)表心靈毒雞湯見解:“花瓶就不錯了,有的是沒有內(nèi)涵更沒有皮囊,好歹先占一樣啊?!?p>  可能是許眠的話雖然負(fù)能量,但卻很能治愈人心,沈易破天荒沒反駁。

  請?zhí)氖戮痛藬R置,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沈易都沒再提這事。

  亦可見他對卓林多看不上眼,許眠其實也很迷惑,按理說大家都是聰明人,卓林明知沈易向來不想跟他有過多交集,怎么還巴巴送上請?zhí)?,并且一送兩個。

  這事兒還真蹊蹺。

  許眠跟劉汝英二十多天不見面的母女置氣大戲,在許斌的一通電話后八成要落下帷幕。

  許斌說:“你媽就那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不能讓著她?”

  許眠很冤枉,“我一直在讓著她啊。”

  “你媽氣病了,趕快回來看看她。”

  許眠聽完一愣,內(nèi)心頓時充滿愧疚感。

  許繼成這邊的事情比許眠想的更為棘手,其實根本問題主要是時間上,以許繼成小雞仔的身材,看守所待太久就熬不住。

  許繼成是個煙鬼,從家里要走錢寧愿不吃飯也要抽煙,他在省外理發(fā)店做學(xué)徒期間,沈易某次正好去那個城市出差,看許眠的面子專門去找許繼成吃了一頓飯。

  回來沈易告訴許眠,許繼成煙癮太大,一天最少三包煙。

  許眠晚上把這事告訴劉汝英,劉汝英把許繼成領(lǐng)出來臭罵了一頓,事后事情沒完,許繼成又不識好歹打電話對許眠惡語相向,還揚(yáng)言要揍她。

  許眠氣的眼黑。

  從那之后,許眠就不再管這人的破事了。

  她甚至惡毒的想,抽吧,抽死你才好,死了一了百了,人都躲不過從大自然奪取資源,最后再以肥料的方式或者光伴隨熱的方式歸還大自然。

  她惡毒起來真的很有做后娘的潛質(zhì)。

  晚上沈易不應(yīng)酬,倆人一同前往。

  許眠緩過神兒,在路上就一直覺得奇怪,劉汝英氣病這事,怎么沒聽姐姐許諾說呢,前幾天沈易也說劉汝英打了電話給他,不也沒事?

  再說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她當(dāng)時一句嘴沒回,好端端怎么就病了?還為她病了?這實在不靠譜。

  一路上,沈易開車,她坐副駕駛座,托腮望著窗外,風(fēng)景看了百八十遍,仍舊看不厭煩似的。

  “你不該跟我回去,”許眠語氣放緩,輕描淡寫的表示,“我現(xiàn)在覺得這可能不過又是一場鴻門宴?!?p>  果不其然,當(dāng)許眠提著大包小包老年保健品到家,劉汝英身強(qiáng)體壯開門,看見她臉色冷了冷,再看見沈易,迅速換了一副表情。

  劉汝英表情管理很成功,冰塊解凍都沒那么快。

  許眠抿唇。

  “不是病了?”

  劉汝英根本沒空搭理她,招呼沈易坐下,該端茶端茶,該遞水遞水,熱情洋溢的好似家里千八百年沒來過客人。

  一個愿意伺候,一個坦然承受,許眠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她又喊了一聲“媽”,劉汝英沉著臉嘲諷,“媽什么媽,誰是你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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