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短篇

錯過了,那春天里唯一的花開

其三 “烙印”

  在一次放學后全班要一起進行體能訓練。

  段許苑完成自己的后,遠遠注意到蘇荷還在跑800米,同學們已經完成回家了,只有他仍面色蒼白地咬著牙關往前跑。

  原本段許苑已經走出了操場,兩分鐘后又折返回原路。出現在跑道旁邊,忽然出聲嚇得蘇荷一跳。

  “別張嘴用鼻子呼吸調整步伐,慢慢來?!?p>  如何早已累的來不及驚訝,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謝謝,先走吧,我還要很久?!?p>  段許苑在草坪上席地而坐,少年的語氣渲染了晚霞的溫柔。

  對著他喊道:

  “你慢慢來,我等你?!?p>  他真的在等他,等他又跑完了一圈陪她做完,仰臥起坐俯臥撐。

  沐浴著最后幾束陽光邁出了校門蘇荷黃口到話說不出。

  今天謝謝你,真的。

  他并不聰明,也沒有運動細胞,以前運動時沒有人等他到結束,更別說待到天黑。陪伴他的只有晚自習打鈴聲與落下的余暉夕陽。

  然而某一天他跑到路口才發(fā)現有人在那里等著。

  他忽然喊道:

  “蘇荷,蘇荷”

  他只是輕聲的叫著他的名字。

  “在這兒呢。”

  蘇荷笑著應答。

  他想抓住他的手。他想離他近一點,他往前,想用雙手觸碰到她。但卻怎么也摸不到。他醒過,才發(fā)現那只是一場夢。

  起身走在窗臺外面,外面早已是白雪皚皚,他也不曾知道。窗外的雪,卻與他的心情大相逕庭,有的只是波濤洶涌與表面的淚流滿面。

  段許苑露出天才的天賦,是18歲的那一年,他與蘇荷一同參加了北京舉辦的奧林匹克全國數學競賽,后來一舉奪魁。他與蘇荷的約定,也在那一天如期而至。

  刮過耳邊的是凜冽的寒風,他們坐在傍晚的大巴車回程。沒有買到坐票擠在人多的車廂里,蘇荷個子矮夠不到扶手。他就小心翼翼地揪著段許苑的袖子。段許苑想都沒想便脫下襯衫,擰成了一個長條。一端系在蘇荷的手臂上,一端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蘇荷的臉泛得很紅,段許苑想必注意到了,眼中笑意蕩漾開。

  蘇荷笑嘻嘻的,目光閃躲。

  蘇荷問:

  “如果下次,你還會一直這樣做對嗎?”

  沒等段許苑答到耳旁只是穿過一句:

  “你在乎我對不對?!?p>  少年少女羞得都低下了頭...

  那一次是段許苑與她的美好記憶。

  青春啊,總會在人們最不經意間發(fā)生很多更美好的事情,那些事情讓人又喜又憂。

  有人說愛情不會一直保鮮,會變質;但也有人說:“愛情,至死忠貞不渝”。但現實卻是愛情更像是沙漠里一顆救命稻草,他總會有自己迎來被埋葬的那一天。即使我們懷著向前的態(tài)度,但事實卻是物是人非。

  至少,我們都向往著每一段堅貞不移的愛情。

  

錫洲先生

親生經歷,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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