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yōu)槭裁匆ノ遥??”剛被撕開膠帶,金就憤怒的問道。
“為什么抓你?你自己難道心里沒數(shù)嗎?”和平會的小嘍啰說。
他知道自己是海盜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可究竟是誰告訴他們的呢?
“如果說硬要在陸地上找一個唯一知道金身份的人那那個人只能是貝拉??韶惱瓰槭裁磿鲗⒊饒?,出賣自己?”金想到這兒,失望加憤怒涌上心頭。
就在金發(fā)呆之際,小嘍啰問道:“朽木號在哪?”
這一句話屬實把金整得想笑,但凡有個大腦,這小嘍啰都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那個老頭整天到各種地方,金怎么可能會知道那艘船的位置。
可奈何被綁住雙手,困住雙腳,如果此時笑出聲來那可就玩完了。
“我不知道。”金最后憋出這么一句話。
“你不是那艘船的船員嗎?”小嘍啰問道。
“早就不跟他們干了?!苯鸹卮鸬?。
小嘍啰也知道問不出什么,也只是隨便問問,嚇嚇他,問出來就算是立功了,沒問出來那也沒什么。他沒有再逼問什么,就是讓金張開嘴,給他喂飯。
距上次金被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天,整整三天沒吃沒喝沒上廁所。
可把金給餓壞了,他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小嘍啰也只能不停的給他喂吃的。
和平會雖然綁了金,但是并沒有對他用什么酷刑。
因為他畢竟也曾是朽木號的一員,如果把他小弟打傷打殘了,那李棄淵真的跟和平會撕破臉可就不好了。所以小嘍啰對他還是態(tài)度挺好的,并沒有綁匪的那種囂張。
但和平會也沒有太慣著金,他的雙手雙腳依然被死死固定住,只會給他一日三餐喂飯。
至于金如何上廁所,那就不細說了……
可金什么時候能重獲自由,那就得看李載冗那邊有沒有什么好辦法了……
太平洋某處,朽木號上…
“快點放上去,準備開采。”扎克指揮著德克,周圍的水手都把目光紛紛投向手拿開采器的德克。
德克也沒磨嘰,將手中的藍色方塊放到地面。
一瞬間,開采器感應(yīng)到了金礦,藍光變得刺眼起來,隨著藍光越來越亮,開采器也變得越來越大,直至分解開來。
強大的力量將金礦周圍的海水強行分離,形成了一個圓柱體屏障。屏障內(nèi)部沒有一滴水。
轟~
巨大的聲音轟然想起,整個地面都在顫動。
扎克一行人站不平穩(wěn),只能鉆入海里。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整個裸露在外的圓形地面早已塌陷,巨大的響聲直入地核。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悄然出現(xiàn)。
采集器慢慢縮小,由原來的藍色變?yōu)榻鹕?,不一會兒,就變回了原來的大小?p> 它沒有隨著地面塌陷而掉下去而是懸浮在了空中。德克張開雙手,采集器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他,慢慢地朝他飛過來。
隨著采集器的完工,被分離的海水一瞬間涌過來,直入那個黑洞,以填補空缺。
水入洞的巨大響聲震耳欲聾,像一根根一樣刺向耳膜。大家都本能的捂起耳朵。
幸虧穿的潛水服不一般,海水的推力撼動不了扎克一行人。他們也圓滿完成了任務(wù)。
游了好一陣,所有人都登上了朽木號,沒有人員傷亡。
“顏色全都變成金色了,看來這次收獲不小啊?!崩顥墱Y看著扎克手中的采集器,開心的說道。
“是啊,我們冒著被輻射的危險好不容易開采的?!钡驴寺詭С爸S的說。
“你們穿的那套潛水服可是特制的,根本不存在被輻射這一說,別害怕了?!崩顥墱Y說。
“站著說話不腰疼。”扎克說。
“好了好了,賺到錢了不就行了?”李棄淵安撫著眾人。
“麥克,啟航!”緊接著,李棄淵高興的喊道。
“好的,船長!”駕駛室里的麥克聽到李棄淵的呼喊,大聲回答道。
遼闊的太平洋目送朽木號遠去……
海平面上的太陽望著朽木號,使得朽木號好像要到太陽上去……
……
三日后…
“老李你看那艘游輪!”德克突然喊正在享受日光浴的李棄淵。
“一艘游輪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沒見過是嗎?”李棄淵被德克這么一喊,氣不打一處來。
一把老骨頭怎能經(jīng)得起這突然一叫,更何況他當時已經(jīng)舒服的睡著了。
李棄淵起身搶過德克手上的望遠鏡,沒好氣的說:“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樣的游輪,讓我們訓(xùn)練有素的水手一驚一乍的嚇他一把年紀的老船長!”
李棄淵乍一看,只見那船身上寫著:金·威爾遜(金的全名)。
李棄淵覺得是自己眼睛花了,又揉了揉,看過去,的確是金的名字。
短短三個多月,金就做起了游輪生意,這讓德克等人很是驚訝。
“金這小子挺行啊,這么短的時間就做起生意了?!崩顥墱Y看著不遠處的游輪說道。
德克也有些羨慕,金的經(jīng)商頭腦也太好了吧,三個月就能搞到一艘這么豪華的游輪。
“扎克,你快過來看,金那小子做起生意了?!崩顥墱Y又趕忙喊扎克過來看。
船上的水手聽見了李棄淵的話,都很好奇,紛紛拿著望遠鏡朝游輪那邊看去。
果不其然,船身上寫的的確是金的名字。
眾人都感到驚訝,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搞到一艘游輪,確實厲害。
扎克聽到李棄淵在叫他,立即走過來,他接過李棄淵的望遠鏡,朝游輪看去。
“這小子倒是挺厲害。”扎克望著那艘游輪說道。
“我們開游艇過去看看吧,興許能碰見他。”德克說。
“這倒是個好主意?!崩顥墱Y也有點想去看看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離開之后,跟那個惡魔之子真的過得這么風(fēng)生水起嗎?
于是,一行人駕駛著一艘皮艇出現(xiàn)在了游輪的視野。
游輪的船長看見這艘怪模怪樣的皮艇,警惕起來。
船上的游客也紛紛朝李棄淵等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一個胡子花白,眼睛清澈的老頭,嘴里叼著雪茄。一個身材魁梧,肌肉隨時都要將衣服撐裂的壯漢。還有幾個二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他們穿著打扮怪異,有的穿西裝,有的穿?;晟?,那個老頭則更為奇怪,大熱天戴著一頂帽子,顯得很滑稽。
皮艇則顯得更加怪異,以白色為主色調(diào)的皮艇,上面竟然用綠色油漆噴著極為醒目的海盜的英文,上面還安著一個骷髏頭,看起來是真的。骷髏頭下方還有兩個腿骨交叉捧著骷髏頭,看起來也是真的。
在游艇上的人看到這幫怪胎既害怕又好奇,在矛盾的心里當中,游客們最終好奇心戰(zhàn)勝了害怕,紛紛駐足圍觀。
李棄淵一行人此次前來也不是為了搶劫,只是單純的在游輪上看到了金的全名,比較好奇,以為金做起了生意,想來找金敘敘舊。
游客們對著這幫人一番打量后,竟然都沒認出其中幾個霸占各國報紙頭條的殺人魔。
他們在報紙上被天價懸賞著,在此刻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他們。
在海盜看來,這無疑是失敗的。
李棄淵也覺得有些沒面子。自己可是26世紀的傳奇人物,在此刻竟然沒被人立即認出來。
在他的想象中,應(yīng)該是眾人看到他們以后,二話不說,撒腿就跑才對。結(jié)果卻令人很失望,人們像觀賞猴子一樣看著他們和他們開的另類皮艇。
突然,人們好像反應(yīng)過來了,從耀眼的陽光下認出這幫比海怪還恐怖的海盜團,尖叫著,驚嘆著,跑回了自己休息的休息室。
船長看清他們的臉后,站在駕駛艙直哆嗦,幾為駕駛員也被嚇蒙了,呆呆的看著攝像機畫面里出現(xiàn)的在報紙上被無數(shù)次刊登的超級海怪。
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怕這群怪物掏出動能加特林朝他們掃射。
李棄淵看見人們匆匆逃竄,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得意的笑了出來,還吐了個大煙圈。
“看,26世紀的海上大網(wǎng)紅!”李棄淵還朝扎克他們炫耀道。
“那是看見我才跑的?!痹擞行┎环?。
“你的懸賞金可不足我的零頭,扎克同志,你要認清現(xiàn)實啊?!崩顥墱Y嘲笑道。
“那是因為你是船長,露臉比較多而已。”這是扎克最后的倔強。
“好了,別吵了,我們可是來找金的?!钡驴说囊环挘驍嗔怂麄兊膶υ?。
“我們只是一艘普通的游艇,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如果你們要拿,船上有好幾瓶美酒,只求你們放我們一馬?!贝L出來,站在護欄上,望著不遠處的皮艇顫顫巍巍的說。
“這小子還挺上道。”李棄淵夸贊道。
“我們跟你們船長可是老朋友,不會殺你們的?!钡驴顺屋喌拇L喊道。
游輪的船長更蒙了,自己就是這艘船的船長,可是在他的記憶里可從來沒跟這幫海盜交朋友啊。
“我就是這艘船的船長,可我根本沒跟你們交過朋友啊?!贝L鼓起勇氣說道。
他為了保護船員們的安全,必須跟海盜談判,此刻,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你是船長?”李棄淵聽到站在甲板上扶著護欄的人說他是船長,驚訝的問道。
“對,我就是這艘船的船長,我叫史密斯?!笔访芩勾L回答道。
“那叫你們的船員金·威爾遜,出來跟我們聊聊。”李棄淵覺得既然金不是船長,那他肯定是船上的船員。
“好的,先生,我現(xiàn)在就去查查我們船上有沒有這個船員?!笔访芩勾L答應(yīng)道。
“快點兒。”李棄淵有些不耐煩的說。
他沒想到,在朽木號上那么久的船員,在此刻見他一面要那么難。
過了一會兒…
“先生,我們船上沒有您說的這個人?!贝L趕忙跑出來跟他們說,以便放游輪走。
“沒有?那你們的船身怎么會寫著金的全名?”李棄淵更加疑惑了。
“哦,這個啊,這是不久前,一位富豪花大價錢讓寫的,他在世界各地的游輪上都讓寫下這個名字?!笔访芩勾L回答道。
“富豪?”德克聽后,一頭霧水。
皮艇上的眾人都看了一眼對方,不知道其中的含義。
“會不會是貝拉為了感激金的救命之恩,讓噴的?!蓖蝗?,一位水手說道。
“為了感謝救命之恩?那個女人會這么有感恩之心?”李棄淵開始懷疑起了貝拉。
“萬一人家在我們船上徹底悔過自新了呢?!钡驴苏f。
“那你們可以走了?!崩顥墱Y對著史密斯船長冷冷的喊了一句。
“哦,好!好好好!”史密斯船長顯然有些震驚。
本以為這次碰到朽木海盜團兇多吉少了,結(jié)果他們卻把自己給放了。
他二話沒說,趕緊指揮駕駛員離開了這個海盜出沒的地方。
看著遠去的游輪,大家都沉默不語。
真的是貝拉悔過自新,為了感激金的救命之恩,而花大價錢在世界各地的游輪噴上金的名字嗎?
皮艇上的各種猜測層出不窮,只有扎克沉默不語,他深知,事情應(yīng)該并沒有那么簡單,可此刻他想不到別的有力說法……
眾人回到了朽木號上,沒看到金,雖然都很失望。
但金的名字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了游輪上,卻令眾人都很羨慕,貝拉竟然愿意為了金花那么多錢,在世界各地的游輪上噴上金的名字。
這也是此刻唯一能解釋這一切的答案版本。
M國,和平會囚禁室…
“喂,我說你們天天就光綁著我,也不打我,也不罵我,餓了就給我喂飯,渴了就給我喝水,想上廁所了就給我……這樣綁我的意義何在?還不如放了我呢!”金對看守他的小嘍啰發(fā)起了牢騷。
“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意義何在,可也沒辦法,這是上級的指示,我也只是照命令執(zhí)行而已。只要李棄淵知道你被綁了,那就離你自由的時候不久了?!毙D啰回答道。
“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會救我,你們想殺他?這根本沒戲?!苯饎竦?。
“我們可不是要引他出來把他殺了,而是要用你去交換‘法老’”小嘍啰解釋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可不會為了我而去拿‘法老’做交易?!苯鹫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