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某處,朽木號上…
天色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去,朽木號外的海浪正在不停的激蕩。
這樣的場面,海風(fēng)本應(yīng)該涼爽溫柔,但是朽木號上的人卻感受不到。
扎克靠著護欄,陰沉著臉,郁悶至極。因為海風(fēng)吹不到他的身上,所以使他心情極差。
這一切只因為兩個月前安的那些破玻璃罩。
所以他今天下定決心要讓金把畫蛇添足一般裝的玻璃罩給拆了。
因為這已經(jīng)嚴重干擾了扎克的生活,他的生活中已經(jīng)不能沒有海風(fēng)了,就像李棄淵的生活中不能沒有雪茄一樣。
他又看了一會兒海景,越看越惱怒。
于是他有目的性的朝船艙走去。
“金,你今天最好把這該死的,像球狀牢籠一樣的破玻璃給拆了,即使它能給老家伙省很多錢!”扎克怒氣沖沖的沖進了金的房間吼道。
金一臉懵的從睡夢中被扎克給吼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扎克黑著臉盯著自己。
就像地府的閻王爺親自過來催自己的命一樣。
金嚇了一激靈,緩了一會兒,然后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扎克?我沒聽清楚。”
“我說你趕快把那該死的玻璃罩給拆了,即使它能給老家伙省不少錢!”
“好端端的為啥要拆了它呢?”
“好端端?作為一個海盜,連吹海風(fēng)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是嗎?”
“那個破風(fēng)有啥好吹的,扎克?!?p> “那是你覺得不好吹,你知道嗎,現(xiàn)在船上除了你和老家伙以外,其余人都已經(jīng)恨透了這個玻璃罩,恨透了你的自作聰明,恨透了省錢這兩個字!”
“可是他真的能省一大筆錢,扎克?!?p> “我說了,我恨透省錢這兩個字了!你再說我就把你打的下不了床!”
“好吧,拆掉很容易,但是要老李的同意?!?p> “很好,你現(xiàn)在就穿上你的狗皮,跟我去找老家伙!”
“那你先出去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會穿好衣服?!?p> 扎克怒氣沖沖的走出了門外,然后用力的將門一關(guān),聲音非常響。
金知道扎克這次真的很憤怒,經(jīng)過這幾日的觀察也發(fā)現(xiàn)了船員們疏遠自己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這層玻璃罩。
于是他識相的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出艙外??吹搅苏诘却脑恕?p> 扎克看到他出來,沒有說話,徑直朝李棄淵的船艙走去,金也默不作聲,緊隨著憤怒到極點的扎克。
他們來到了李棄淵的船艙門口,扎克沒有敲門,一把推開了門。
李棄淵此時正在抽著雪茄,哼著小曲,看著世界地圖,很是愜意。
看到怒氣沖沖走進來的扎克他也下了一激靈。
他有些憤怒的詢問道:“為什么不敲門就進來了?”
“我不想跟你多說什么,老家伙!我無數(shù)次給你提過建議,叫你把玻璃罩給拆了,我們不要為了省錢而把自己變成囚犯,你卻當(dāng)我的話是放屁。我來不是征求你的意見,而是直接告訴你,玻璃罩今天必須拆了!”
李棄淵一聽是玻璃罩的事,然后說道:“別生氣,扎克。這事情我們可以商量著來,沒必要這么憤怒吧。”
“有必要!很有必要!就因為這家伙的自作聰明,船員們已經(jīng)對他恨之入骨了!”扎克指著金,憤怒的吼道。
“扎克,我想你作為大副,應(yīng)該知道這個玻璃罩能為我們省下多么大的一筆開銷?!?p> “如果還是重新使用動能做防護系統(tǒng)的話,補充動能所需要的材料,那可不是一筆小錢?!?p> “我現(xiàn)在寧愿少拿錢,不省那筆開銷,也要把玻璃罩給拆了。動能再耗錢,它也不會禁錮人自由的靈魂!”
“好吧,好吧,扎克,我看的出來你們最近都充滿了怨言,只是沒想到你的反應(yīng)會這么激烈?!?p> “拆倒是能拆,只是我們克隆玻璃罩可是花了12000非克。拆了的話,這筆巨款可就相當(dāng)于打水漂了。”
“那是你的事,老家伙?,F(xiàn)在我需要你還給我以及船員們吹海風(fēng)的權(quán)利!”
“金,去把玻璃罩拆了吧?!崩顥墱Y眼見沒有商量的余地,只得妥協(xié)。
他知道自從安了玻璃罩以后,船員們就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意見,索性咬咬牙把它拆了也好。
“唉,好吧。”
金和扎克來到了甲板,金又打開了曾經(jīng)安裝玻璃罩所用的設(shè)備,然后召喚出那幾條機械手臂,將玻璃罩拆了個干凈。
玻璃罩一拆下來,久違的海風(fēng)便朝朽木號沖了過來,想給它一個擁抱。
“這些玻璃罩怎么處理?”
“你去問老李,這種事情我不管?!痹穗m然怒氣沒有剛才那么盛了,但總歸是有的,所以仍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p> 扎克見玻璃罩已經(jīng)拆除,自己感受到了久違的海風(fēng),便扶著護欄欣賞起了大海的夜景。
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就去詢問李棄淵該怎么處理這些玻璃罩了,畢竟堆砌在甲板上也不是個事兒。
他敲了敲李棄淵的門,然后問道:“老李,我們該怎么處理這些拆下來的玻璃罩?”
稍微等了一會兒,屋內(nèi)回應(yīng)道:“賣到天堂島好了?!?p> “嗯?!苯鸩桓实幕貞?yīng)了一聲,然后回了自己的船艙。
次日一早…
水手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大海上看日出,不管是春夏秋冬,只要烏云不在頭頂密布,水手們是不會耽誤自己看日出的。
今天早上也是一樣,水手們一個個站在甲板上等待日出,他們雖然表情和神態(tài)不同,但是眼睛的方向始終是日出的地方,不管他們在哪個海域。
久違的海風(fēng)這次終于吹過了船員們的臉頰,將他們最近憋屈的生活給撫慰了一下,他們現(xiàn)在很高興,因為這是兩個月都沒有感受過的風(fēng),此刻,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高興。
李棄淵看著甲板上的水手們,笑了笑,對身旁的扎克說道:“或許你是對的?!?p> “我當(dāng)然是對的,向來如此?!?p> 說完,扎克就到了一個最能欣賞日出的地方,看今天最美的日出。
清晨的海風(fēng)不停地摸著扎克的臉,扎克不自覺的笑了。
金心情復(fù)雜的站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只有德克愿意站在他的身旁,他苦笑道:“有些時候,人真的會被自以為是的聰明而剝奪了快樂?!?p> “但是我們可以及時止損,不是嗎?”德克看著勉強擠出笑容的金說道。
“是啊?!苯疳屓坏纳炝藗€懶腰。
不知不覺間,遠處的太陽已經(jīng)緩緩升起來了,就像是在告訴世界,地球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阻止白天的到來。
耀眼的陽光灑在了水手們的臉上,他們瞇著眼貪婪地享受著雙倍快樂,因為今天還有海風(fēng)的光顧。
可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太陽緩緩的升到了高空,這也意味著水手們要開始干活了。但是好在海風(fēng)回來了,它沒有再被玻璃罩給隔絕在外,讓人充滿了動力。
李棄淵點上一根雪茄,走到了護欄邊,靠在上面,抽了起來。
自從玻璃罩的出現(xiàn),李棄淵就像是舍棄了靠在甲板賞景的習(xí)慣,如今玻璃罩被拆了,也就意味著錢沒了。他索性苦中作樂,將原有的習(xí)慣給救回來。
扎克看到靠在護欄上的李棄淵,笑著走了過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在這兒靠著了呢?!?p> “我的錢沒了,我得在這兒緩和一下,要不然窩在船艙容易得抑郁癥?!崩顥墱Y似笑非笑的說。
“那個……昨天晚上脾氣有點不好,希望朽木號偉大的船長不要在意?!痹寺詭诳喟愕恼f道。
“我都習(xí)慣了,扎克。你上朽木號這么多年,發(fā)的脾氣可不在少數(shù),昨天晚上那還算輕的,我還扛得住。”
“那就行,老家伙,我原本還怕你弱小的心靈受到打擊呢。”
“可得了吧,扎克?!?p> 兩人互相諷刺了對方一番,然后冰釋前嫌。
李棄淵又掏出了他永遠都掏不完的雪茄,遞給扎克一根,自己點上一根,抽了起來。
金和德克也走了過來,金問道:“雪茄究竟有什么好抽的,讓你這么神魂顛倒?”
“貝拉究竟有什么優(yōu)點,能讓你當(dāng)初奮不顧身的和我翻臉?”
金有些害羞了,他現(xiàn)在最討厭別人提起這件自己干過的蠢事。
“好吧,老李,這次我說不過你?!?p> 德克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笑的很猖狂。
“今天我們要去哪?”扎克突然問道。
“先去天堂島把甲板上的破玻璃給賣了。”
“把它們裝在儲藏器等日后能用上的時候再用不是也行嗎?”
“我不想無意間看到儲藏器里的玻璃從而想到我花出去的冤枉錢不行嗎?”
“行,你是船長,你說什么都是對的?!?p> “麥克,起航!”
“是!船長!”
朽木號又要開始一天的旅程了,第一站——天堂島。
因為最近跟天堂島的王不盜又交易了一筆生意,所以朽木號離天堂島并不遠,五六個小時就到了。
李棄淵一行人一到黑市,就看到了肥頭大耳的王不盜,王不盜也看到了他們。
隨后他朝李棄淵走了過來,說道:“喲,今兒您怎么又來了?又要賣貨給咱?”
“我來這兒肯定是有貨要賣,但是這次不是金子,也不是銀子;不是鉆石,也不是翡翠,更不是瑪瑙?!?p> “那您這次要賣什么?”王不盜納悶了,那李棄淵賣的究竟是什么?
“玻璃?!?p> “玻璃!?您的意思是您要賣給我玻璃?”
“玻璃它確實是玻璃,但我能把它們帶來,就說明這都不是普通的玻璃。”
“那是什么玻璃?您可別告訴我那是名牌玻璃。”
“放心,我還沒老年癡呆到那種程度?!?p> “金,跟他說說這都是些什么玻璃?!?p> ……
疑是凡人
大家能給我留個言嗎?我寫到現(xiàn)在了,不知道作品好壞,希望評論一下,給點建議,謝謝! 如果不行的話,或許就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