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杰也十分高興,畢竟葉少爺收了自己的東西,他這顆高懸的心終于可以放下去了。
說來也巧,葉昕晨剛剛進入花園,就遇見了蔣家兩姐妹。
葉昕晨故意走過去打招呼,三個人閑聊了一番。
自從花燈節(jié)猜燈謎過后,葉昕晨對蔣詩婍的好感倍增,而蔣詩媛對他這是一百個看不慣。
蔣正杰在和其他的富商打招呼,看見了自己的兩個女兒,放心了不少。
…………
鎮(zhèn)國大將軍的軍報早已經(jīng)到達了陛下的手里,陛下龍心大悅。
寧王顧以軒的生母德貴妃在陛下的身邊吹耳邊風(fēng)。
紅衣襲人的德貴妃走進了陛下的寢宮。
她膚白貌美,她擁有著一雙勾人心魄的媚眼,像是嬌艷欲滴的花朵。
她緩緩行禮,用撒嬌嫵媚的語氣說到:
“難得陛下笑的開心,是有什么喜事嗎?”
陛下威嚴(yán)不容侵犯的臉上布滿了笑容。
“鎮(zhèn)國大將軍的軍報,匈奴糧草被燒,他們已經(jīng)上了降表,答應(yīng)年年進貢?!?p> 德貴妃問道:
“恭喜陛下了,鎮(zhèn)國大將軍功不可沒呀,陛下可想好如何犒賞他了嗎?”
一提這個,陛下的臉上突然間愁容密布。
“他功名利祿都有,朕也犯了難?!?p> 德貴妃可算是逮住了機會,她趁機說到:
“鎮(zhèn)國大將軍常年鎮(zhèn)守邊關(guān),如今年事已高,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p> 陛下說到:“的確,前幾天御醫(yī)稟告,他的身體又不好了。”
“是啊,邊關(guān)苦寒,實在是不適宜,依臣妾看,不如賞賜一些宅子、田地,金銀珠寶,讓他回京城養(yǎng)老?!?p> 養(yǎng)老?說的好聽,其實她們就是看上了鎮(zhèn)國大將軍手里的軍權(quán),想要取而代之。
陛下也懂得其中的利弊關(guān)系,鎮(zhèn)國大將軍是順王黨羽。
德貴妃當(dāng)然不希望有人阻礙她兒子寧王的前程。
陛下依舊縱容她,說到:“愛妃言之有理,朕會下旨,讓鎮(zhèn)國大將軍回京城?!?p> 德貴妃欣喜若狂,她“乘勝追擊”急忙的說到:
“軍營里也需要人管理,陛下不如選拔人才,有備無患啊?!?p> 陛下連連點頭。
德貴妃欣喜若狂,計劃成功!
顧以墨已經(jīng)到了京城,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陛下。
陛下則告訴他了鎮(zhèn)國大將軍之事,詢問他的看法,事發(fā)突然,顧以墨是萬萬沒有料到。
“兒臣認(rèn)為父皇做的對,鎮(zhèn)國大將軍確實年事已高?!?p> 他能說出這話,也恰恰說明了他已經(jīng)更改不了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不變應(yīng)萬變。
“哈哈哈……果然是朕的好兒子,朕沒有看錯你?!?p> “謝父皇?!?p> 顧以墨的語氣透露出了無奈。
陛下順勢說到:“過幾天軍營士兵比武,你和軒兒陪朕參加。”
他和顧以軒一起陪同?估計陛下是想看看他們倆的真本事。
又或許,陛下是不相信顧以墨說的話,想要試探試探他。
生在皇家,父子親情終究比不過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
顧以墨心驚肉跳,低聲的回答了一句:“是。”
“罷了,你剛剛回京城,一路勞頓,下去吧?!?p> 顧以墨失魂落魄的退了出去,他要怎么幫助剛剛平定了匈奴之亂的舅舅呢?
顧以墨去了紫竹樓,他在紫竹樓最高層、管理最嚴(yán)格的地方等著“樓主”劉誠。
紫竹樓的保密措施是很好的,這么多年,沒有一個人知道顧以墨紫竹樓樓主的身份。
太陽不知不覺的升起來了,商會正廳里邊的富商們都已經(jīng)急不可待了。
他可是葉昕晨??!什么時候遲到過?
隨從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汗流浹背,他的臉擰成了一團。
“咯吱”一聲,門開了,葉昕晨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隨從看見了他,立刻心花怒放,喜開笑顏。
“我的個少爺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再晚一點,你就看不見我了?!?p> 大汗淋漓的葉昕晨氣喘吁吁的說著:“廢話少說?!?p> 兩個人急急忙忙的換衣服,他們一邊換,一邊說剛才發(fā)生的事。
葉昕晨反聲質(zhì)問到:
“你收了蔣正杰的天山雪蓮?”
隨從點點頭,說到:“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害怕被發(fā)現(xiàn)嘛。”
葉昕晨長嘆了一口氣。
“為今之計,我也只能幫幫蔣正杰了?!?p> “少爺……”
葉昕晨回復(fù)到:“還不是因為你,收了人家的禮物,當(dāng)然要幫忙了?!?p> 葉昕晨打的什么鬼主意,在清楚不過了,畢竟還有他和蔣詩婍的私交在呢。
“那……少爺,打算怎么幫?總不能太過于扎眼吧?!?p> 葉昕晨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蔣正杰久經(jīng)商場,我只需要說句話,他會處理好剩下的事情?!?p> 太陽高懸,葉昕晨來到了商會正廳。
心中滿是怒火的宋老爺趾高氣昂的問道:
“葉少爺果然是貴人事多,不知道又去處理什么大事了?把我等晾在一邊?”
旁邊也有人附和道:“是啊,就你的時間寶貴,我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嗎?”
葉昕晨佯裝笑臉,一言不發(fā),靜靜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