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十五號,葉昕晨想京城中最出名的就是佛光寺,蔣家兩姐妹會不會去呢?
反正閑來無事,那就去看看,說不定還能遇見呢。
葉昕晨動身出發(fā)了,臨走之前,他留下了口信,讓他去佛光寺見面。
金碧輝煌的宮殿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是京城里最耀眼最奪目的建筑。
只見一個小太監(jiān)急急忙忙的走進(jìn)了顧以墨的寢宮。
“殿下,葉少爺說佛光寺見面?!?p> 顧以墨頗為疑惑,他放下了手里的書,說到:
“佛光寺?竟然會選在寺廟?”
“殿下,小奴不知道,小奴只負(fù)責(zé)傳達(dá)消息。”
顧以墨說到:“看來,我得去會會他了?!?p> 沒錯,葉昕晨就是顧以墨口中的老朋友,也是顧以墨的支撐。
他們兩個人相識于幼年,是彼此兩小無猜的玩伴。
蔣家兩姐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上香的東西。
因為蔣老爺把珠寶鋪交給了蔣詩婍打理,所以,她特別的忙。
蔣詩媛懶懶散散的都已經(jīng)睡了一覺了,她摸了摸惺忪的睡眼,
說到:“姐姐,都已經(jīng)快正午了,你這個賬本還沒看完嗎?”
蔣詩婍一邊算賬,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復(fù)到:“快了,一會就去,你找好寺廟了嗎?”
“早都打算好了,佛光寺,離我們這里不遠(yuǎn),而且還特別的靈驗?!?p> “那就行。”
簡簡單單的回復(fù)了三個字,之后,她又算起了賬。
無奈的蔣詩媛只能在一邊說風(fēng)涼話。
“姐姐呀姐姐,大忙人一個,可憐的我呀,無聊死了?!?p> 蔣詩婍聽出了她言語之中的意思,說到:“你若是沒意思,可以幫我一起看看?!?p> “呵呵……算了吧,我可不是這塊料?!?p> 隨后,她又癱倒在了床上。
葉昕晨在佛光寺漫無目的的四處溜達(dá),剛剛進(jìn)門的顧以墨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哎呀,我才離開京城幾天呀,某些人就轉(zhuǎn)了性兒了?!?p> 葉昕晨偷笑,說到:“我可沒有,以前性別男,現(xiàn)在性別男……”
顧以墨一臉的尷尬,說到:“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p> 葉昕晨兩手一插,傲嬌的說到:“那是什么?我可聽不懂?!?p> 顧以墨絲毫不慣著他,說到:
“你少裝蒜,你不是從來不上香嗎?怎么?信佛了?”
他解釋到:“就是因為我不上香,咱們倆在這里碰面才更安全?!?p> 安全?顧以墨一聽,什么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動我的朋友?
顧以墨一副擔(dān)心的表情,問道:“他們是不是為難你了?”
“一點(diǎn)小事而已,都解決了。”
那就好那就好,葉家也是京城的世家大族,根深蒂固,不是說動就能動的了的。
他們兩個人來到了一個偏僻寂靜的亭子,這亭子周圍無比空曠,所有風(fēng)景盡收眼底。
葉昕晨說:“我前幾天救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你被刺殺與俞澤昊有關(guān)系?!?p> 顧以墨來了精神,說到:“哼!俞澤昊!”
顧以墨緊緊的攥拳,他好歹也是先皇后之子,陛下嫡子,他做事竟然如此大膽。
在他強(qiáng)有力的胳膊之下,石墩旁邊的桌子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
葉昕晨強(qiáng)行讓他的手放松了下來,這可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
說到:“以墨,你可以把刺客之事告訴陛下呀?!?p> 顧以墨冷冷的笑了笑,這么多年來,陛下寵信德貴妃,對自己,早都不關(guān)心了。
“父皇?他不一定會信我。”
顧以墨也是一個沒有爹疼,沒有娘愛的可憐孩子。
他的眼前一亮,問葉昕晨:“對了,你救的那個人在哪里?”
葉昕晨搓了搓手,滿臉不好意思的說到:
“他已經(jīng)死了,在來的途中遇到了山崩,受了傷,這也是他臨死時告訴我的?!?p> “死了?怎么會這樣?”
顧以墨大吃一驚,可他并沒有責(zé)怪葉昕晨的意思。
好不容易有的證人,如今也是死無對證。
葉昕晨說到:“沒事,來日方長,我們怕他不成?說說你在郁林都干了什么?”
顧以墨向葉昕晨坦白,匈奴的糧草是他燒的,自己就是京城中流傳的俠客一枝梅。
他們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互幫互助,他們倆之間沒有秘密。
他也告訴了葉昕晨自己如今的處境。
葉昕晨長嘆了一口氣,說到:
“皇權(quán)之爭,向來都是你死我活,很殘酷的。”
重度壓力之下的顧以墨哭了……
葉昕晨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許久……許久……許久……
初春的京城格外的美,嫩綠的小草剛剛冒頭,樹木抽出了新芽。
蔣詩婍終于看完了賬本。
她伸了伸懶腰,敲鑼打鼓的叫醒了熟睡的妹妹。
“起床了,起床了?!?p> 驚嚇過度的蔣詩媛啪的一下站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干嘛呀,人家才剛剛睡著?!?p> 緩過神來的蔣詩媛問道:“我們……我們是不是該出發(fā)了?”
蔣詩婍一臉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
蔣詩媛說:“既然這樣,就走吧?!?p> 兩姐妹也去了佛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