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媛的嘴上說著不和他出去,可是,她卻乖乖的換上了葉昕晨給的衣服。
葉昕晨對門口的士兵囑托,無論是誰求見,通通擋在門外,若是放一個人進來……格殺勿論……
他們倆趁著放哨的士兵不注意,偷偷的從后門溜走了。
涼州地處偏僻,是寧遠國與匈奴以及女真的交界處,哪里的人都有,魚龍混雜。
由于通商的原因,這里匯集了三個國家的文化、習俗……
在街市上,有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富家公子,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隨從。
這個隨從看起來弱不禁風,個頭也比較矮,乍一看,倒像是一個小姑娘。
蔣詩媛氣得不行,問道:“你給我的這衣服……這……”
葉昕晨收了手里的扇子,說到:“這衣服怎么了?我特意給你定制的。”
蔣詩媛欲哭無淚,說到:“男款,還特意給我定制的,你以為我會信嗎?”
葉昕晨挑逗的說到:“不信能怎么辦?打我啊……”
葉昕晨蹦蹦跳跳的走在了前邊,獨留下蔣詩媛,她攥緊了拳頭。
“士可殺不可辱,你給我等著,我要好好教訓你!”
話音未落,她便追了出去。
葉昕晨見她追了上來,跑的越來越快了。
蔣詩媛怒吼到:“葉昕晨!有本事不讓我抓到你,否則,你看我怎么盤你!”
葉昕晨邊跑邊說:“來呀!來呀!在床上養(yǎng)傷躺了這么久,骨頭都軟了,借此機會,正好鍛煉鍛煉?!?p> 他們倆忘記了涼州的喧囂,忘記了一切煩人的事情,肆意的在這里奔跑著。
葉昕晨預料的果然沒錯,涼州刺史集結了許多的官員面見他,要向他發(fā)難!
說白了,就是想要逼迫葉昕晨放了涼州刺史。
許許多多的官員結伴而來,缺都被站崗的士兵擋在了門外。
沒有完成涼州刺史交代的事情,怎敢離去?他們一起跪在了地上,齊刷刷的喊到:“我等求見順王殿下!”
站崗的士兵們也無可奈何,他們?nèi)羰欠胚@些官員進去,自己腦袋可就要搬家嘍……
一次又一次,震的人耳朵都快要聾了……
涼州刺史聽見了,邪魅的笑了笑。
我就不信了,涼州可是我的地盤,縱使你是陛下嫡子,當今順王呢,你能怎樣?豈能不顧及朝臣?
屋子里早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又怎么會有人搭理他們呢?整整三個小時……
屋子里鴉雀無聲,是個人早都應該忍不住了,他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太奇怪了。
以為勝券在握的涼州刺史已經(jīng)等不及了,心急如焚的他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好幾次,他打開房門想要出去,都被門口看守的士兵攔住了,只能憤然的回去。
難道他真的不管朝臣的意見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不懂嗎?
涼州刺史怒氣沖沖,在屋子里大喊:“殿下,老臣知罪,請殿下寬恕。”
刺史和其他跪地求情的官員合伙演了一出戲……
街市上的人都收攤回家了,晚風習習,吹的人瑟瑟發(fā)抖。
跪在門口的官員嗓子都已經(jīng)喊啞了……有的已經(jīng)回去了……有的昏倒在了炎炎烈日之下……
從二十多人生生變成了三五個人,他們還在堅持著……
葉昕晨和蔣詩媛逛了半天,也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
葉昕晨說到:“天色已晚,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了?!?p> 蔣詩媛點點頭,他們倆按照原路回了屋子里。
葉昕晨坐在凳子上,喝著茶,看著書籍,完全忘記了外邊的官員。
蔣詩媛透過窗戶觀看,還有兩三個官員跪在地上。
他們的雙腿已經(jīng)麻木,曬了半天,口干舌燥……
心地善良的蔣詩媛有點心軟,說到:“這幾個人,你打算怎么辦?不會讓他們一直跪著吧?”
葉昕晨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說到:
“叫幾個人用轎子把他們送回去。”
蔣詩媛默默的點點頭。
門外的士兵按照順王的吩咐去做了。
官員們嗓子已經(jīng)啞了,說不出話來,他們只能聽從順王的安排,士兵們把他們抬上了轎子,送回了各自的府邸。
葉昕晨苦澀的說到:“什么時侯是個頭啊。”
蔣詩媛走到他的身邊,說到:“等剿匪結束,也就是個頭了。”
一提剿匪,葉昕晨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一副愁容。
說到:“官府里的官員還沒有解決,龍虎寨里的臥底也是個大麻煩,由此來看,難著呢!”
蔣詩媛問道:“你收到了你的好哥們傳來的消息,你回給他什么呢?”
葉昕晨搖了搖頭,我只接收消息,不必回復他,等到時機成熟,他會告訴我何時攻山。
蔣詩媛說到:“不如,我們先解決了涼州刺史,省的他在這里通風報信。”
葉昕晨搖搖頭,他擔心的是在龍虎寨里的朋友,涼州刺史一旦出事,山匪軍師一定會魚死網(wǎng)破。
只能先鏟除山匪軍師,保證他們的安全,然后再解決涼州刺史。
葉昕晨一臉決絕的說到:“這幾天不行……一定要忍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