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沐離分部的人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了,今晚會去見“順王。”
他們專門從事刺探情報,護鏢,暗殺等活動。
沐離的人各各武功高強,忠心耿耿。
墨令是他們的信物,墨令是一個外表普通無比的圓形令牌,內(nèi)部藏有暗格,里邊放上了沐離特制的劇毒……
顧以墨和蔣詩婍在龍虎寨里已經(jīng)成功控制了二寨主,他們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有威脅的軍師!
顧以墨借助二寨主的力量,把蔣詩婍從監(jiān)獄里救了出來,做了一名小丫鬟。
他們倆為了計劃萬無一失,在這里商量對策。
蔣詩婍說到:“直接下毒藥,毒死他算了,省的麻煩?!?p> 顧以墨搖搖頭,說到:“不行!太過直接,很容易懷疑到我們的身上?!?p> 一提懷疑,蔣詩婍想起來了已經(jīng)十分奇怪的事情。
她說到:“前幾天,我看見有人拿著你的畫像偷偷摸摸的在寨子里找,是不是懷疑你了?”
說到這里,蔣詩婍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顧以墨則不以為然,安慰她。
說到:“你看我的樣子誰能認(rèn)得出來?安全著呢?!?p> 顧以墨說到:“這個軍師一定要死……”
死是必須的,可……什么辦法呢?
蔣詩婍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他和官府的關(guān)系,山匪還不知道?!?p> 顧以墨說到:“你要戳破了他?我們空口無憑,很容易被反咬一口。”
蔣詩婍微微一笑,她的嘴角露出了小酒窩,一雙眼睛透出一股聰明勁。
她說到:“我可以假扮官府的臥底,接近他,趁機……”
她用手在自己的脖子前面比劃了一下子,眼神中充滿了堅毅果決。
顧以墨領(lǐng)悟了她的意思,搖搖頭,說到:
“不行……這不行,太危險了,不能讓你冒險?!?p> 蔣詩婍問道:“為什么呀?”
顧以墨回過頭去,他不在注視著蔣詩婍的眼睛,他說到:
“剿匪是我的事,不能連累你。”
蔣詩婍不依不饒的追問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p> 顧以墨張開了嘴巴,剛想分辨一二,蔣詩婍不顧他的話,搶先一步說到:
她細(xì)長芊直的手指指著顧以墨的鼻子,說到:
“行了,就這么定了。”
話音未落,她便轉(zhuǎn)身離去。
顧以墨攔也攔不住她了,等會兒,她剛才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她難道是……嘻嘻,和我想的一樣嗎?
正在他想的入神的時候,最后一絲絲的理智喚醒了他……
哎……情況如此緊急,還有時間想這些?清醒清醒……不然,可就成了陰間倆鬼了……
也罷……我應(yīng)該支持她、幫助她才對。
蔣詩婍在屋子里一頓倒騰,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她打開了房門,顧以墨的眼睛都不會動彈了,直勾勾的盯著她,蔣詩婍的心里有些打顫。
額嗯……臉上有臟東西嗎?噢……忘記了,從來不化妝的蔣詩婍化了一個異?!绑@悚”的妝。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濃眉大眼連毛胡子,嘴角還有一顆大大的痦子的男人,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小女子?
在顧以墨幫她一番裝扮之下,好多了,她就拿著所謂的刺史大人的“親筆信”去見軍師了。
軍師看了信,往桌子上一放。
軍師并不相信她,他問的每一句都在試探她。
他問道:“刺史大人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蔣詩婍不慌不忙的回答道:“都在信上了,軍師自己看。”
軍師打開了手里的扇子,一邊扇風(fēng)一邊看著她,犀利的眼神仿佛隨時能吃了她。
蔣詩婍不由得有些心慌,這模仿的字跡也不知道有沒有騙過他。
對了,蔣詩婍問道:“軍師辦事不力,刺史大人很生氣?!?p> 蔣詩婍軍師手里的扇子停了下來,她松了一口氣,繼續(xù)說到:
“刺史大人要殺的人現(xiàn)在活的好好的,軍師可要好好解釋?!?p> 刺史讓他殺人之事,沒有幾個人知道,看來他就是大人派來的無疑了。
軍師笑了笑,說到:“這里是龍虎寨,急不得?!?p> 蔣詩婍附和他說到:“是啊,小心為上?!?p> 軍師說到:“請坐?!?p> 機會來的真快,蔣詩婍做到了他的對面,手里緊緊的握著匕首,一刀下去……就好了……
她趁著軍師倒茶的功夫,左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右手拿出了匕首,抹了他的脖子……
霎時間,軍師的眼球都要出來了,說不出話來,臉上充滿了驚恐。
他的鮮血順著脖子上的劃痕流了出來。
蔣詩婍看見他無生還的可能,拿了信件,收拾了屋子,小心的離開了。
焦急地顧以墨在屋里走來走去,頭都要暈了,“咯吱”一聲,門開了,蔣詩婍走了進來。
他看到了平安無事的蔣詩婍會心的笑了,他查看了屋外,確定沒有人之后,關(guān)緊了房門。
軍師的尸體也被人放心了,大寨主召集了所有人去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