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都宗門議事廳,洪山和一眾長老正愁眉苦臉的環(huán)繞著一張巨大的青玉石桌坐著。石桌中中央擺著一座小石獅。
“宗主,這石獅子我們也研究了好長時間了,一點反應和波動也沒有,但偏偏荒石盤有對他有感應,可我們就是沒法開啟傳承?!币幻嫔幊?,眼神兇惡的長老說到。此人名為洪煞,掌管宗門刑司,專門收押宗門罪人,為人心狠手辣,好多洪都弟子聽到他的名號都繞道走。
“是呀宗主,這洪荒八將的傳承怎么就無法開啟呢?莫不是洪勻長老帶錯了傳承之物,要不然難道洪勻長老私藏了?”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此人名為洪元,與洪勻長老素來不和,此人心胸狹隘,總是在背地里捅刀子,做盡溜須拍馬損人利己之事。
“胡說八道?。?!洪元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這石獅子是我從傳承之地親自搬回來的,整個傳承之地就這石獅子有傳承波動!!”洪勻氣得面紅耳赤。
“誰知道你是不是偷藏了或者調換了。”洪元不屑的說到。
“你?。。。?!”洪勻拍桌子起身。
“喲喲喲,說不過就要動手了?我可不怕你洪勻?!焙樵舱酒鹕韥頍o所謂的說到。
“行了!都給我坐下!成何體統(tǒng)!”洪山怒到。
“我相信洪勻長老不會徇私,至于這石獅子里的傳承,既然咱們暫時無法開啟,那就先放到宗門藏書閣慢慢研究吧。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洪山的聲音在議事廳里回蕩。
“第一件事,宗門大會,今年的宗門大會和往年一樣,依舊是尋獵賽,登天梯,煉丹,比武奪魁,這四項挑戰(zhàn)?!?p> “第二件事,重修護山大陣,上次的洪流沖擊導致我們洪都的護山大陣搖搖欲墜,已經無法支撐接下來洪流的沖擊了,因此,拼上宗門底蘊也要把護山大陣修好,此次洪勻長老尋到了一些珍惜的修補材料,但還不夠,希望大家盡力收集。”
“是!宗主!”眾長老應到。
食方齋前,當李牧三人沖出門的時候,楚不語正在被三個內門弟子毆打。
馬明德和唐月府瞬間啞了火,畢竟在洪都,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的待遇和地位那可是天差地別。
“喲,這氣沖沖的是想干嘛呢?幾個外門弟子還想翻天了不成?”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人陰陽怪氣的說到。
“這三人是誰呀?”李牧悄悄的問馬明德。
“這三個人是內門出了名的禍害,專門欺負外門弟子。尖嘴猴腮那個名叫候三,那個大塊頭叫吳魁,至于那個一臉兇相的則是洪莽,據(jù)說要不是因為他爹是宗門的洪元長老,他們干的那些破事兒早就能讓他們滾出宗門幾百次了?!瘪R明德小聲說到。
“嘀嘀咕咕啥呢?你們不是來救場的嗎?咋了不敢了?”吳魁說到。
“這。。。這位公子,我這位朋友做錯了什么你們要這么動手,大家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就當交個朋友?!瘪R明德說到。
“交朋友?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聽到沒,這兩個外門的弟子還想和我們做朋友,你配嗎?想攀高枝做夢呢你?”洪莽大笑到。
“今兒我非得打斷他的手腳不可?。?!我看你們誰敢來攔我,我一起揍?。?!”洪莽囂張的大笑。
“他娘的?。?!上不上?難不成我們就看著楚不語被打殘廢嗎?”唐月府傳音到。
“瑪?shù)拢。。∩希。?!我不信還能把我們打死了,咱們人多一點就算打不過也算是為楚不語分擔一點傷害?!瘪R明德傳音到。
“行,我數(shù)三二一咱們就沖!你解決吳魁,李牧對付候三,洪莽交給我來?。?!”唐月府咬牙切齒。
馬明德握緊了拳頭,土黃色的土屬性荒氣在身體里流淌著,馬明德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凝實了許
“咋了?真想動手?來來來一起上吧?!焙槊Р恍嫉恼f到。
“你當心點,一會兒你正面進攻,我側面突襲,殺他個措手不及?!碧圃赂那膫饕舻健?p> “三,二,一,上!”唐月府和馬明德身形向前爆掠而去。
“火云訣?。?!”唐月府一聲低喝。一陣淡紅色的云霧彌漫開來,唐月府的身影在霧里若隱若現(xiàn)。
“厚土盾?。?!”馬明德一聲大呵,周圍的土屬性元素開始凝聚,一面厚實土墻拔地而起,細碎的石末在馬明德的體表緩緩凝聚,一副樸實的石甲覆蓋住他的全身。
“不堪一擊。你們都別出手,讓我來就行了。”洪莽嘲諷到。
“土石破!??!”洪莽抬手一道深黃色的土屬性荒氣脫手而出,形成一股強大的沖擊波,將馬明德的土墻沖破。
“噗?。。?!”馬明德噴出一口鮮血,頹然的倒在地上,如果是荒啟境,哪怕是高階都還能一戰(zhàn),但一旦對方到了荒行境,再怎么掙扎也是無用功。
“你也出來吧,躲來躲去的和老鼠有什么區(qū)別?!焙槊б荒_跺向地面,一顆碩大的土球在他背后凝聚,唐月府被牢牢的擠壓在里面。
“爆!”洪莽一聲低呵,土球轟然炸開,唐月府噴出一大口鮮血,暈倒在地。
“就你們這樣的蝦兵蟹將,還想和我動手?”洪莽嘲諷到。
“還有你小子是吧?別浪費時間了,趕緊上吧。”
李牧沒有理會他,而是悄然運轉起了荒氣,這一次,李牧將荒氣匯聚在了左眼,他想試試利用荒氣去加持左眼有什么效果。
李牧看著洪莽,左眼眼底泛起淡淡的光芒,李牧左眼里的那只眸子迸發(fā)出陣陣精神力,向洪莽席卷而去。
洪莽突然覺得腦袋一陣眩暈,緊接著他身形一滯,木然在了原地。
“砰!”李牧借此機會沖到了他的面前,毫不客氣的給了洪莽小腹一拳。
雖說李牧只有荒啟境三階的實力,但是小石獅給他的丹藥卻將他的肉身力量提升了一大截,和內門弟子比起來都當仁不讓。
精神屬性的荒氣打了洪莽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李牧這毫不客氣的一拳,洪莽宛如一只煮熟了的大蝦一般勾著身子。
“你。。。你是誰?!”洪莽惡狠狠的瞪著李牧。
“我?我是你爸爸?!崩钅粱卮鸬健?p> “牧兄他居然是精神屬性的荒氣,真是罕見啊。不過再怎么出其不意也不可能打的過洪莽,畢竟牧兄境界還是太低了?!瘪R明德躺在地上,心里一陣嘀咕。
“瑪?shù)?!給我揍他!”洪莽額頭青筋爆起。
吳魁和候三從旁邊包夾過來,準備對李牧大打出手。
正當李牧準備拼死反抗的時候,一道慵懶的聲音在食方齋大門前響起。
“喲,各位客官,這是想拆了我這小店嗎?”
“還是說各位不明白我這食方齋的規(guī)矩,需要我出手提醒一下?”慵懶的聲音陡然變冷。
一道身著紅色旗袍的身影自門口款款而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彪形大漢。
兩個彪形大漢一聲怒吼,強橫的荒氣波動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心頭一凜。
“原來是夢然姐呀,我們哪敢在你的地頭鬧事兒,我們現(xiàn)在就走?!焙蛉妥旎嗟恼f到。
“算你們識相,在別的地方我不管,但在我這食方齋的地盤是不允許有斗毆的情況發(fā)生的。”紅裙女子說到。
“是是是,夢然姐教育得對,我們現(xiàn)在就走,現(xiàn)在就走?!焙蛉泵φf到。
說完洪莽三人就準備把癱倒在地上的楚不語拖走。
“還有他,他也得給我弄走,打了我一拳不能就這么便宜他了?!焙槊е噶酥咐钅?。
“等一下,你們不能帶走他們幾個?!奔t裙女子說到。
“為什么?”洪莽問到。
“因為他們訂了我食方齋的座位,他們是食方齋的客人,所以我有義務保護他們。來食方齋吃飯的客人被人拖走打殘這種事是不允許發(fā)生的,不然誰還敢來我食方齋?!奔t裙女子以毋庸置疑的語氣說到。
洪莽額頭青筋又狠狠跳動了幾下。候三見狀扯了扯洪莽的手臂,小聲的說到:“大哥,別沖動,食方齋這賤女人我們暫時還惹不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后有時間慢慢收拾他們。”
“哼,算你們運氣好,走著瞧,只要你們還在這洪都一天,就等著被我玩死吧,我不信你們能在這食方齋躲一輩子。宗門大比也要開始了,到時候看我不弄死你們?。?!”洪莽惡狠狠的說到。
“話放得越狠,人死得越快。”李牧淡定的說到。
洪莽額頭青筋暴跳,要不是候三和吳魁兩人死死拉住他,估計他早沖過去了。
“早晚玩死你們!?。 焙槊ё罱K沒有選擇出手,撂下一句狠話拂袖而去。
“多謝出手相助!”李牧對著紅裙女子拱了拱手。
“不用謝,這是我們食方齋應盡的義務,小兄弟若是想報答這份恩情,就請以后多照顧我們得生意就行了。你的這三個朋友看起來需要包扎一下,不如把他們扶到店里去吧,我讓人幫他們處理一下?!奔t裙女子說到。
李牧點了點頭,將癱倒在地上的馬明德?lián)椒銎饋?,紅裙女子讓身旁的兩個大漢分別扛起唐月府和楚不語,一行人往食方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