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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逆天顏值,被女帝饞上了

第112章 鎮(zhèn)妖司

  在狐妖撲倒蘇辰的瞬間,上官兮兮的身影也緊隨其后,狐貍這一停,正給了她絕佳的機會,手起棍落,墨玉棍不偏不倚地砸中狐貍的頭。

  狐貍的身影如炮彈一般被轟飛出去,狠狠撞在樹上,又摔落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發(fā)出“嗚”地一聲悲鳴,便再也不動了。

  “好險……”

  上官兮兮深吸兩口氣,全力出手之下,真元有種虧空的感覺,但也正因用了全力,這次她確信狐妖再也無法輕易爬起來!

  然而作為最后制服狐妖的人,她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心里還有些失落。

  因為她明白是自己又疏忽大意了,如果不是關(guān)鍵時候狐妖停那一下,后果或許不堪設(shè)想。

  蘇辰坐起身來,皺著眉頭掃落身上的狐毛,瞧見上官兮兮的黯然臉色,似乎明白她所想,卻不在這話題上多說什么。

  上官兮兮聞聲瞥過去一眼,看到他的窘狀,再加上脫險的喜悅,她終于忍不住噗嗤一笑,那一瞬喜笑顏開,月光照映下,如棠花盛放。

  兩人四目相對,上官兮兮笑容很快就收斂回去,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一邊,手指輕捏了一下衣角,裝作若無其事,實則有些局促地問道。

  “那狐貍剛剛都跟你說了什么,它為什么會突然停下來?”

  蘇辰的手在地上撐了一下,若無其事地站起。

  “我哪知道一只狐貍在想什么,或許是我魅力太大,它舍不得下手?”

  上官兮兮作勢要拿墨玉棍敲他。

  “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我剛才明明聽見它說話了,究竟說了什么?”

  蘇辰無奈地撇撇嘴:“她說我真可憐?!?p>  上官兮兮不解:“你哪可憐了?”

  蘇辰雙手一攤,一副欠揍的樣子:“子非魚,安知魚之可憐?”

  “魚你個頭??!你不是可憐,是可恨!”

  上官兮兮一棍子敲在他膝蓋上,卻只是裝裝樣子,根本沒用力。

  隨即再度朝狐妖走去。

  這回狐妖是徹底安分了。

  月光下,一只尖臉圓耳的雪白狐貍靜謐地躺著,一身銀白色的長毛晶瑩發(fā)亮,蓬松的一條尾巴寬一尺左右,長度目測得有三尺以上。

  看著化作真身的狐妖,上官兮兮憤慨道:“這只可惡的狐妖,害了那么多人,真是罪不容赦!”

  蘇辰卻瞥了一眼不遠處狐妖脫落的人皮,哀嘆一聲,“也不知道是哪位芳華少女遭了毒手,被她制成人皮,這妖魔,確實死不足惜啊……”

  上官兮兮瓊鼻輕哼道:“想死還沒那么容易,至少,也該讓她把秘密給吐出來,那時候再死也不遲?!?p>  蘇辰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上官兮兮也不再多說什么,隨即從腰間摘下一個巴掌大的錦袋,但想了一想,又給套了回去。

  她的目光看向蘇辰的腰間。

  “我不想用我的儲物袋來裝這只臭狐貍?!?p>  蘇辰當(dāng)即抗議道:“我也不樂意?!?p>  “你偷偷拿我墨玉棍的時候也沒問我樂不樂意,少廢話,拿來!”

  上官兮兮直接自己動手去摘蘇辰的儲物袋。

  上官兮兮湊上來,蘇辰卻拿她沒法,誰叫自己理虧呢?要不是自己法器還沒拿到法器,他哪里用得著拿她這黑不溜秋的燒火棍……

  雖然心里沒有抗拒,但是看到上官兮兮這么不客氣,直接餓虎撲食一樣湊上來,他還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好好的大小姐,為什么要在女流氓的路上越走越遠……”

  上官兮兮搶過他的灰色儲物袋,得意地?fù)P起嘴角:“我樂意!”

  將狐妖收起來之后,上官兮兮看向了地上躺著的男子,問道:“他死了沒?”

  蘇辰搖了搖頭,“好像還有口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贗品法器應(yīng)該是他的?!?p>  “贗品不贗品的,還不是救了你的命?!?p>  要不是蘇辰拿他那個贗品法器擋住了狐妖的撕咬。

  他現(xiàn)在哪里還能在這活蹦亂跳的。

  “也是?!?p>  蘇辰并未反駁,直接把那贗品法器放在了對方的頭頂上。

  一夜過去,清晨。

  云州鎮(zhèn),太行街上。

  寬闊可容四五車馬并行的道路上,一大早就已人來熙往,熱鬧非凡。

  街道兩旁,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店鋪皆已開張,尤其是烹飪晨膳的酒樓、小攤,更是無不起早,爭先吆喝,一條街道,十里飄香。

  上官兮兮一路行走,一路嘴里卻吃個不停。此時的她穿著比較正式,一身黑色深衣,赤色衣緣,腰綁朱紅鍛帶,尾端垂至膝下,腰間系一枚圓形玉佩。

  原本其嬌俏活潑的面容就容易吸引別人的目光,再加上這正式的裝扮與吃貨模樣形成的強烈反差,更是引來不少人側(cè)目。

  對周遭的目光,上官兮兮渾然不覺,還自顧自地對著街邊的小吃東挑一串西撿一點,如果不是她只有兩只手,只有一張嘴,蘇辰懷疑她能把整條街都給掃一遍。

  就這樣吃了大半條街,看她現(xiàn)在這架勢,似乎仍不打算停下來的樣子,身旁的蘇辰終于明白,她為什么會買到劣質(zhì)丹藥了,定是圖便宜,為了省下錢來吃啊。

  此時的蘇辰同樣衣著正式,頭戴玄冠,身穿玄色上衣,右衽深紅交領(lǐng),腰束白色綁帶,下配黃裳,衣冠楚楚,英姿勃發(fā)。

  他本就嫌這正式的衣著太過惹眼,現(xiàn)在再加上身邊這個移動目光收集器,還怎么得了???

  “喂喂喂,夠了啊,注意點形象好嗎,我們快到了?!?p>  被蘇辰這么一說,再加上確實已經(jīng)臨近鎮(zhèn)妖司,上官兮兮只好咽下最后一塊香酥糕,留下對其他美食戀戀不舍的目光,快步跟著蘇辰走開了。

  云州鎮(zhèn)的鎮(zhèn)妖司位于鎮(zhèn)中繁華地帶,依勢而建,氣勢恢宏,在這地方的好處自不用說,除了日常便利之外還倍有面兒,走出去就能收獲羨艷和敬畏的目光,腰桿子都能挺直不少。

  大氣磅礴的朱紅色大門面寬三間,正中門楣赫然書寫“妖司”兩個大字,煌煌逼人,自有威嚴(yán)氣度,隱約間便有股鎮(zhèn)壓妖邪的力量,以至于大門兩旁根本沒有尋常大府的鎮(zhèn)宅瑞獸,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這也不難理解,那些妖邪抑或魑魅魍魎對這里都唯恐避之不及呢,又怎會嫌命長自己撞上門來?

  門口僅僅站了兩個值班的護衛(wèi),看似防范松懈,但這青石高筑的四墻之外,都分布有暗哨輪班日夜監(jiān)視著,墻內(nèi)更不用說,不僅機關(guān)重重,重要地點的護衛(wèi)更是精英中的精英,數(shù)量上雖達不到五步一人十步一崗的地步,但在質(zhì)量上絕對不遑多讓,捕手們可不都是吃干飯的。

  這時,兩個人影慢慢走近大門,正是蘇辰和上官兮兮。

  感覺到人影走近,門口護衛(wèi)早已側(cè)目,待得瞧清了是他們兩個,警惕的神色便微微一松,等到兩人在門前立定時,兩個護衛(wèi)方才齊齊拱手,算是打過招呼。

  蘇辰與上官兮兮兩人很自然地拿出各自的星形牌章,護衛(wèi)兩人一人接過一個,凝目細看一眼,快速確認(rèn)無誤之后,便又雙手遞了回去。

  之所以有這道檢查程序,并非護衛(wèi)不認(rèn)識他兩,而是鎮(zhèn)妖司長期與妖魅打交道,擅長幻化之術(shù)的妖魅不在少數(shù),光憑外表可不能輕易確認(rèn)兩人身份,唯有再加上鎮(zhèn)妖司特制的身份星牌,才更為保險一些。

  每一枚星牌都是獨一無二的,其中特別之處,只有鎮(zhèn)妖司自己人方才知曉,這無疑大大增加了仿照難度,讓人根本無法輕易蒙混過關(guān)。

  接回星牌之后,兩人在護衛(wèi)的目送下,步入鎮(zhèn)妖司大門。

  兩人走過長長的青石板路,拐入別苑園林,入目一片蒼翠,青池假山,竹影環(huán)繞。

  再行走約莫炷香時分,一座雙層斗拱飛檐的玲瓏亭臺映入眼簾,晨光灑在亭頂上,其上青色琉璃瓦閃閃發(fā)亮,與翠柏綠竹相映成趣。

  亭中有三道人影,其中兩人一老一少,隔著一張石臺對坐著,石桌上擺的是一副奇門陣圖,兩人正進行著陣術(shù)的推演博弈,此時局面陷入焦灼,雙方的面容肌肉都一樣繃緊,目光交錯間恍若出現(xiàn)電光火石,有種即將擦出火花的苗頭。

  另一人卻是個年輕女子,倚靠著朱紅色亭柱,一身緊致長衣焰紅如火,勾勒出傲人身材,晨光將亭柱染出微微金黃,也將那女子婀娜的體態(tài)照亮。

  此刻她正神態(tài)慵懶地看著石臺上的奇門陣圖,眼中既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興趣,也沒有對兩人漫長對峙的厭惡和不耐煩,更不為兩人的針尖對麥芒的形勢所觸動,她就像是單純地在看兩只螞蟻打架,還是動作被放慢了數(shù)倍的那種。

  蘇辰和上官兮兮的到來,終于讓她在這種百無聊賴的觀摩中解脫了出來。

  她轉(zhuǎn)過頭,旭日的光芒照在她嫵媚的容顏上,更增其麗色。她的臉型極美,唇紅齒白,眉目略施一層薄薄的粉黛,便已似畫中人兒一般精致,耳墜玉珠,云髻金簪,珠玉閃爍生輝,肌膚白里透紅,十分誘人。

  動人的嬌軀體態(tài),嬌慵懶散的豐姿,成熟迷人的風(fēng)情,嫵媚美艷這四個字在她身上詮釋得恰如其分。

  見到蘇辰和上官兮兮走過來,她朱唇微啟,輕聲媚笑。

  “喲,我可愛的兮兮妹子回來了?!?p>  她話音剛落,上官兮兮變走為跑,一下就撲了上去,將她抱個滿懷:“雅姐!”

  涂月雅咯咯一笑,笑得花枝亂顫。

  “兮妹別鬧,你勒著我了?!?p>  正焦灼互拼,連蘇辰和上官兮兮的到來都沒空注意的一老一少聽到某個字眼,微微一頓之后,同時偏轉(zhuǎn)過頭,兩道目光齊齊射過來。

  涂月雅眼角余光感覺到老少兩人的視線,看也不看他兩一眼,口中森森道。

  “再盯著我看,就把你們倆的眼睛挖出來喂魚?!?p>  兩人渾身激靈一顫,但這時轉(zhuǎn)過頭來了,便不好再對蘇辰和上官兮兮視而不見了,老的匆忙打個照面,算是打過招呼,小的鼻翼輕輕一動,嗅了下空氣,嘀咕了一句“兮姐吃了門口的香酥餅”。

  上官兮兮揚了揚眉,心中暗道這狗鼻童子。

  這一老一少,一個是一把年紀(jì)仍不正經(jīng)的機關(guān)老頭朱章平,另一個是年紀(jì)輕輕卻心思早熟的棋癡童子單于義,雖稱之為童子卻不是真的童子,他年紀(jì)已有十二三歲,卻仍保持童年時期的體態(tài),用蘇辰的話說,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屁孩。

  兩人同擅奇門之道,蘇辰曾強烈懷疑兩人是爺孫,然而事實卻不是。不過沒有血緣關(guān)系并不能影響他們惺惺相惜,臭味相投,于是兩人成了師徒。

  上官兮兮被涂月雅埋怨一句之后,緊緊環(huán)抱的雙手便松開了,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有幾分羞赧和抱歉。老頭朝她打招呼時,她不僅不怎么理他,還十分同仇敵愾地回以不善和鄙夷的目光,只有面對童子還好些,回了一句“鼻子真靈”,之后才對著涂月雅嘻嘻一笑。

  “雅姐,你猜我這次抓到了什么?”

  涂月雅上下打量她一眼,眸光閃動,微瞇起眼。

  “看你們穿得這么隆重,收獲挺大呀,是干掉了什么狠角色?”

  上官兮兮知道是她誤會了,搖搖頭解釋道:“不是啦,我們穿成這樣純粹是域使大人的意思,說今日與我們的會面還有別的人要來,要我們穿得體面一些而已?!?p>  “原來如此”,涂月雅挺直嬌軀,“那是抓了什么級別的角色讓你這么高興,兮妹你就說吧,我懶得猜了?!?p>  上官兮兮剛要開口說話,蘇辰卻搶先一步說道。

  “抓了一只你的同類?!?p>  涂月雅眸光微微一凝:“噢?是仙女嗎?”

  蘇辰嘴撇下一邊,似是不屑:“不,是妖精,狐妖?!?p>  涂月雅嫵媚一笑:“我就當(dāng)你是在夸我了?!?p>  蘇辰回以淺笑:“可不是嘛?”

  上官兮兮突然感覺兩人在打情罵俏似的,頓時心里有點吃味……

  涂月雅何等精明的人兒,目光一瞥便準(zhǔn)確捕捉到了上官兮兮細微的神情變化,當(dāng)即莞爾一笑,伸出青蔥玉指,輕點上官兮兮光潔的額頭。

  “兮妹居然吃醋了,放心吧,姐姐就算再缺男人,也不會看上你的菜?!?p>  上官兮兮當(dāng)即耳根微紅。

  “雅姐你在胡說些什么呀,我哪有!”

  涂月雅知道她臉皮薄,不忍再繼續(xù)逗她,輕輕捏了一下她微微發(fā)燙的耳朵,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好,有沒有你自己說了算。”

  隨即她的目光微移,又對蘇辰說道:“蘇大人,可莫要輕易辜負(fù)他人的情意啊,我可是很討厭不負(fù)責(zé)任的人呢?!?p>  蘇辰卻不接她的話,直接走人。

  上官兮兮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緊接著對涂月雅說道。

  “雅姐,那我也先過去了?!?p>  涂月雅摸了一把她的俏臉:“去吧?!?p>  兩人一前一后離去,涂月雅隨即轉(zhuǎn)過身,當(dāng)她看到石桌上奇門陣圖所處形勢時,微微一愣。

  這畫面,怎么這么熟悉,似乎從剛才到現(xiàn)在就沒變過?

  一老一少似乎正僵持著,愁眉緊鎖,氣氛有些凝重和緊張,然而越是緊張,就越是下不了手,畢竟陣法之道,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一有旁騖,基本上就得在心中重新演繹。

  兩人的神情動作沒有逃過涂月雅的眼睛,她終于確定那陣圖沒有變化,也就是說,從她與蘇辰和上官兮兮對話時起到現(xiàn)在,兩人一步都沒走。

  她的眼睛慢慢瞇起來。

  這兩個家伙,還真是一門心思在聽八卦啊。

  她冷眼斜視,幽幽然道。

  “兩個裝蒜的家伙,裝的還挺像模像樣的,聽得很過癮是吧?”

  兩人面露尷尬。

  童子口中虛吹一哨,眼睛朝上望向亭板,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稀罕物事一樣,目光四處游離不定,就是不說話。

  被童子搶先使用了視線轉(zhuǎn)移大法,老頭便不好再依葫蘆畫瓢,哪有師父學(xué)徒弟的道理?

  他只好清咳一聲,抖了抖頷下一撇胡須,對著童子咧嘴嘿嘿一笑:“來來來,徒兒啊,別看了,我們繼續(xù),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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