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干嘛?”蕭若川問道。
“回去拿回你自己的東西啊!”趙飛白說著還白了他一眼。
蕭若川看了她一眼道:“我的東西,他的東西,你師父的東西,誰說我的就是我的?而且我現(xiàn)在比他們都少了一千年的修煉時間,我才沒那么傻!”
蕭若川說完后又敏覺地回過頭來,“難道這問題是你師父交代你問的?”
趙飛白噎住。
“哪......哪有!你別亂想!而且有什么事你們倆自己去溝通,我可不當(dāng)中間人!走了走了,繼續(xù)趕路了!”
進(jìn)入妖獸林的內(nèi)圍,越靠近里面,這些古建筑保存得越完善,同時趙飛白自己也能很明顯得感覺到壓力,這是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像是獵物被盯上了。
不過幸好她旁邊的黑斑白虎還是能頂一點用處的,畢竟也是在森林內(nèi)圍有一席之地的,所以趙飛白身上承受的壓力不是很大。
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應(yīng)該都是比這片妖獸林存在的歲月還長的那幾只真老妖怪了。
蕭若川一如既往的走在旁邊,表示自己沒什么壓力,不過也不敢很明顯的釋放感知力。
而趙飛白實力不足,即使能在一定范圍內(nèi)施展空間領(lǐng)域,要是闖入領(lǐng)域內(nèi)的妖獸太強了,她很有可能會被誤傷并且遭到反噬。
就在他們一寸寸尋找被感染的妖獸的時候,趙飛白接到了她師父的傳音,問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
她剛告訴了她位置,沈清羽不到片刻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蕭若川瞇著眼看著幾乎是閃現(xiàn)出來的沈清羽,“不錯嘛!功力見長啊!”
沈清羽沒有說話,周圍一直在窺視的眼睛在他出現(xiàn)后,也悄悄隱退。
“師父,您藥水配好啦?”趙飛白也加入話題,不然她覺得氣氛太沉悶了。
她感覺她師父好像自從見到蕭若川之后,話就變得很少,雖然之前話也不多。
“配好了,而且已經(jīng)沿路灑到了河流里,估計過段時間就好了?!?p> “那就好!把損失控制在最小范圍內(nèi)?!?p> “你們怎么進(jìn)來妖獸林了?而且還帶著一只被感染的滿階異獸?”沈清羽看了一眼黑斑白虎,雖然它樣子溫順,但是看眼睛確實是被感染了。
那黑斑白虎好像是知道沈清羽在說它,而且語氣不善,所以站了起來,還從鼻子噴出了一口氣,表示不爽。
它這么人性化,趙飛白都摸不準(zhǔn)它是不是開了靈智了,但是一般來說,就算開了靈智,中了病毒之后腦子也會壞掉,就跟之前的蜈蚣王一樣。
但它看起來好像沒有,而且他們猜測的中了喪尸病毒的異獸會晝伏夜出而且喜陰,但在這只黑斑白虎身上也沒有看見過這個跡象。
趙飛白順著它的毛發(fā),順便看了一下它的眼睛,確實是感染了病毒沒錯。
“它是被你收服了嗎?”沈清羽看著黑斑白虎再次溫順之后問道。
趙飛白也摸不準(zhǔn)她師父對她的這個決定有什么反應(yīng),但看他表情沒有變化,應(yīng)該是同意的,也就承認(rèn)了,而且也說了之前在章平村遇到的情況。
“所以我們懷疑這里面肯定不只一只被感染的異獸,還需要再次排查清楚才能放下心來。”趙飛白解釋道。
“原來如此。”沈清羽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但是像你們這樣一個一個妖獸領(lǐng)地去闖肯定是不行的,先不說打不打得過的問題,你們這種行為就是去踢館的,鐵定會惹出事兒來?!?p> “那怎么辦?你平時主意多,你來想辦法吧,反正用感知的話,沒有你用空間領(lǐng)域跟我聯(lián)手,那就是在告訴他們,我們準(zhǔn)備三挑多了。”蕭若川插嘴道。
沈清羽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后提議道:“我們?nèi)ゼ缐抢锇??!?p> 祭壇,就是那個千年古國遺留下來的遺跡,這里的樣子跟千年前一模一樣,幾乎沒有變化,是丘啟國人用來祭祀真龍的祭壇。
妖獸林之所以能引來這么多妖獸來這里居住,重要的也是這處真龍遺跡。
千年之前確實是有真龍的,只不過不止是人族大能統(tǒng)統(tǒng)飛升失敗,連上古神獸也逃脫不了歲月易老的命運。
趙飛白他們這次就打算利用真龍祭壇,把內(nèi)圍的高階靈獸全部聚集起來,而他們躲在祭壇內(nèi)部,觀察他們的眼睛,如果跟黑斑白虎一樣有很明顯的變化,那就是被感染了,如果沒有,那就等祭壇發(fā)揮的作用消失后,他們各回各家。
就是這只黑斑白虎是個問題,總不能讓它流落在祭壇外,即使被聚集的靈獸們沒有趁機各自約架了結(jié)一下私人恩怨,但要是這老虎不小心傷了別人可怎么辦?
同時,他們也要考慮道一件事就是如果這些高階靈獸里被感染的獸類確實占大多數(shù),那他們該怎么處理?祭祀時間一過,他們就會清醒,那要是在祭祀過程中動手,就得離開祭壇的范圍保護(hù),去到祭壇外單打獨斗了。
但不能否認(rèn)的是,這確實是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最后他們商量完了之后,決定把黑斑白虎關(guān)到手鐲空間里。
趙飛白前世和現(xiàn)世之前都沒見過祭壇,更沒見過這么大的祭壇。
白色的磚塊砌成的祭壇似乎是有靈性一樣,在他們踏入這片區(qū)域之后還閃過一陣白光,仿佛要告訴來人自己還是能用的。
祭壇建得很高,三人沿著樓梯一路走上去,臺階兩邊的欄桿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是一條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真龍石像,祭壇的做工沒有一處不在炫耀著自己以前的精美和重要,也側(cè)面反應(yīng)了千年前那個古國有多么的輝煌。
單從祭祀真龍這一點來說,就已經(jīng)很牛逼了。
只可惜,已經(jīng)被滅亡有千年了。
這件事趙飛白有再問過她師父,但是沈清羽并沒有想說的意愿。
“怎么做?還是之前那樣嗎?”蕭若川走到最高層的平臺之后看了幾眼,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損壞的之后,就問了一下沈清羽的意見。
趙飛白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畢竟這場面她也幫不上忙,也就插不上嘴。
沈清羽從踏上祭壇的臺階開始,神情就變得肅然,跟他們這兩個一看就是來游玩的人不一樣,他腦海里一瞬間浮現(xiàn)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