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不會吧,不會吧!
“歡迎大家來到電視臺闖關(guān)歷險記,我是主持人,南宮?!?p> “我是主持人,弓冰?!?p> “好,我們現(xiàn)在來看第一位選手。”南宮拿著不知從哪兒來的話筒,把話筒放到那個存在感極低的男人身前,“不知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
“管青山!”
管青山低聲說了一句,隨后便是閉上嘴巴。
“讓我們將視線投向第二位選手?!?p> 弓冰也手持一個話筒,來到白芊兒身旁抱住她:“這是我們另一位主持人的未來媳婦,不過主持人在此要說一句,早戀是不對的,別像南宮一樣,16歲就戀愛了。”
“大家也不要學(xué)弓冰,30幾歲了還是個單身狗,堪稱大齡剩女的典范。”
“老娘單身老娘樂意,按你的說法,你師傅現(xiàn)在也是單身那她豈不是也是大齡剩女?”
“好歹我?guī)煾颠€有人追,哪像你?見到一個男的,估計能樂暈過去?!?p> “小屁孩,有本事你跟老娘操練操練!”
“來就來,誰怕誰?小爺專修符道,砸也砸死你!”
“看誰先沖到天臺!”
“來!”
兩個人將話筒扔在地上,對視一眼后快速地沖上樓地。
“兩個活寶!”
白芊兒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她怎么也想不到弓冰也是個腦回路不正常的人。
前一秒兩個人還姐弟情深,后一秒就變成生死仇敵。
當(dāng)真是活寶遇上活寶,絕到家了。
就在一行人準(zhǔn)備上樓時,一團熾熱的火球撞在樓梯上。
伴隨著煙霧的散去,灰頭土臉的四個人呆在原地。
管青山靜靜地拿出水開始洗臉,繼續(xù)當(dāng)他的沉默美男子。
胖和尚只是閉著眼睛默念佛經(jīng),仿佛外物一切都與他不相干。
但對于兩個女生來說,這種行為簡直是罪不可赦。
亮銀長槍和金屬長棍在地上劃出道道火花,在兩個女生就要沖上樓時,刀光閃過,直接將樓梯給切得粉碎。
拿出濕巾胡亂地擦了擦臉,白芊兒鐵青著臉,冰冷說道:“上電梯,老娘今天非要把他們收拾一頓。”
“老娘要把他們埋進土里!”
石向磊用金屬長棍在地面上砸出一個洞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兇萌兇萌的說道。
?!?p> 隨著一聲輕響,電梯門打開,白芊兒提著亮銀長槍走出門,環(huán)顧二樓的環(huán)境,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兩個活寶早就沖上了三樓,只留下打斗的痕跡。
地面墻上滿是火焰灼燒過的痕跡,幾塊焦黑的木頭上還燃著幾朵火焰。
幾個倒在地上的金屬物品上還閃著白色電弧。
除此之外,整個二層有不少地方遍布著刀痕,看起來向是隨意劃的幾刀,但凌厲刀意壓迫著幾人的神經(jīng)。
對于南宮造成的破壞白芊兒一點也不震驚,畢竟她可以比南宮做的更好。
而弓冰所造成的破壞雖然看起來比南宮小,但從精神上卻是攝人心魄。
“阿彌陀佛!”
胖和尚雙手合十,輕聲念了一句佛號,只覺得下身涼涼。
要是那時候弓冰腦子想不開真給他來一刀,他估計毫無抵抗。
同時心里又有些震驚,誰能想到那個平時在局里混日子的咸魚刀法如此之高。
管青山依舊默默的站在那,但他眼中的驚訝絲毫不比其他幾人少。
明明都是局里一起混日子的咸魚,怎么你就翻身了?
明明說好的一起摸魚,一起混日子,結(jié)果你卻藏著一身本領(lǐng),你讓我情以何堪?
“走吧!”
無奈的聳聳肩,白芊兒也不坐電梯了,舉起長槍,雄厚的冰藍妖力凝聚在槍尖。
砰~
一個大洞出現(xiàn)幾人眼前,白芊兒從洞口跳到三樓。
嗯~三樓比二樓還慘,基本沒有什么完整的地方。
白芊兒只是大概的瞟了一眼,隨后便繼續(xù)在天花板上打洞。
不斷有灰塵灑落在還站在二樓的幾個人身上。
石向磊呆呆地看著仿佛化身為打樁機的白芊兒,默然不語,也從洞口跳了上去。
這的確是最為簡潔快速的辦法了。
管青山看了一眼胖和尚碩大的身材,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悄咪咪的豎了個中指,隨后跟了上去。
叫你每天在局里欺壓弱小。
你這胖和尚遭報應(yīng)了吧!
活該!
真特么活該!
輕輕拍了一下肚子,看著啤酒肚泛起水波,胖和尚默默筆劃了一下洞口和自己的身材,最終還是坐進了電梯。
“淦!”
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響徹在大廈里。
南宮用手帕擦干凈桃木劍上的黑色液體,從破碎的電梯門往下望去,斷裂的纜繩在他眼前晃著。
唔,剛剛好像有人在大喊。
他們不會坐電梯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
不會真有人以為戰(zhàn)斗不會波及到電梯吧?
偷偷地將南宮的戰(zhàn)利品收了起來,弓冰也在電梯門前蹲下。
“看下面那氣息,應(yīng)該是那頭肥豬?!?p> “沒想到那位是高僧體重如此之大,攬繩都拉不了。”
南宮砸了眨眼睛,三言兩語將責(zé)任撇干凈。
攬繩是被扯斷的,不是被他符箓打斷的。
他可是個年年三好學(xué)生的好孩子。
一只白嫩的手伸到了南宮的面前,南宮詫異地看著弓冰,似是在問她想干什么。
“封口費?!?p> 弓冰直視著南宮的眼睛,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可能!”
南宮搖了搖腦袋,真當(dāng)他不知道弓冰在身后搞的小動作?
那些鬼珠已經(jīng)是不小的財富了,都夠他畫十幾張符箓了。
要不是為了封口,他怎么會任由她把鬼珠收走?
弓冰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想到自己那日漸消瘦的錢包,頓時發(fā)揮了不要臉精神。
“好弟弟,你師傅都已經(jīng)步入了天師的門檻,姐姐還在地師摸爬滾打好多年了。”
“那時候剛撿到你回家,你師傅和姐姐都是地師,可現(xiàn)在我為什么被她越甩越遠(yuǎn)?還不是窮啊!”
“而且,姐姐的年齡還比你師傅大呢!”
最后那一句窮字仿佛戳穿了弓冰的心臟,豆粒般大小的眼淚不斷從臉蛋上滑落。
摔在地上分成大大小小的水瓣。
看著弓冰的惹人憐惜樣子,南宮心里不由一軟。
從小除了被師傅帶大外,弓冰也帶過他一些時日。
因此,弓冰說是他的長輩也不為過。
但想到自己時常被弓冰以這幅樣子騙走寶貝,原本柔軟的心頓時冰冷下來。
寄語的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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