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兩人約戰(zhàn),還剩兩日!
長山之巔,懸崖內(nèi),石柱之上,一名白衣中年男子正握住一根魚竿垂釣進水里。
如果仔細觀察,就能夠發(fā)現(xiàn),男子手中的魚竿距離水平面還剩一厘米左右,更奇怪的是,魚鉤上也沒有任何餌料,仿佛這種釣魚就如同一種笑話一般。
但很快,一頭鯉魚咬住魚鉤,仿佛魚鉤之上有什么深深吸引它的東西,鯉魚遲遲不肯松口。
“哦?上鉤了?”
白衣男子目光看向魚鉤上的鯉魚,輕輕甩動魚鉤,鯉魚才終于從魚鉤之上脫落。
如果現(xiàn)在有人能夠看到白衣男子的一系列行為,肯定會認為他是個怪人。
魚竿未入水,魚鉤未曾有餌料,但卻有魚上鉤,但他卻把魚放生,一直重復(fù)這一系列操作,可白衣男子卻毫無反應(yīng),繼續(xù)垂釣著。
突然,一道身影落在長山之巔。
“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來者正是玉山林,當(dāng)他得知消息之后,就先行一步來到長山。
“哦?我哪里沒變,我倒覺得,我變了,變的更加強大了!”
玉泉語氣平淡,但他那話語中透露出的自信卻無處隱藏。
“跟他的勝算,你有幾分?”玉山林問道。
“十拿九穩(wěn)?!庇袢獩]有動身,聲音卻平穩(wěn)的傳到玉山林耳里。
“希望如此!”玉山林笑道。
“你來此,應(yīng)該不單單只是為了敘舊吧?”
“說吧,何事?”
玉泉放下手中魚竿,目光看向玉山林問道。
“你可踏入圣?”玉山林來此的確不是為了敘舊,他來此更多的是為了探討圣者之秘。
“雖不是圣,但卻如圣,僅差一步,便可入圣!”玉泉回應(yīng)道。
“林戰(zhàn)天,就是你入圣的關(guān)鍵?”玉山林也聽出了幾分言外之意。
玉泉眼中閃過一絲異光,淡然回應(yīng)道:“或許是,或許又不是,又或者,是龍王。”
“我倒有點羨慕你了,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哪像我,家族內(nèi)的大部分事情都還得經(jīng)過我手?!?p> 玉山林嘆息一聲。
“當(dāng)初如果你跟我一起選擇離開,家族留給老頭照料,你也可以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玉泉回道。
“算了吧,如果重來一次,我也斷不會選擇跟你一起離開,你大嫂,還需要有我呢,倒是你,年過五十,一生未娶,你在等著誰???”
玉山林說到這,淡笑出聲。
“修行之路,情愫只會影響速度,我也從未有過心儀之人,如果有,那她也已經(jīng)死了?!?p> 玉泉語氣依舊平淡,但話語中所流露的憂傷卻盡顯出來。
“你還沒有忘記她嗎?”
“也對,你怎能輕易的忘記她呢?”
“是我唐突了!”
玉山林拍了拍自己腦門,連忙道歉。
“后天一戰(zhàn),我祝你勝利,小泉,后會有期!”
話音剛落,玉山林整個人化作一朵云霧,消散于空中。
“武圣嗎?”
“就算步入武圣,那又能如何,她又依舊回不來?!?p> 玉泉目光看向天空,面龐上盡是憂郁。
不過,他的情緒也只在一瞬之間就恢復(fù)原樣,好像什么都已發(fā)生,又好像什么都未發(fā)生。
他靜坐在石柱上,繼續(xù)垂釣著,周圍的水平面極其平靜,哪怕狂風(fēng)來臨,水平面也不敢波瀾半分,只因玉泉的魚竿仍在水面上。
“唉!”
一聲嘆息從許家別墅中傳來,許海呆滯的坐在沙發(fā)之中,眼中滿是懊悔。
這場約戰(zhàn),他很看好林素,畢竟他已誅殺過武圣,而狂泉至今傳聞也仍停留在當(dāng)初與葉青龍一戰(zhàn),現(xiàn)在孰勝孰負還是未知。
但他知道,林素就算敗了,他也絕不可能死,只因他的背景恐怖的令人發(fā)指,就算是一個國家,也絕對不可能媲美那個世界。
本身林素是他們許家的女婿,但種種原因,讓林素注定與他許家無緣,而許晴御也將會從他許家剝奪,而他還不能有半分意義,畢竟這是她的想法,也是無力反抗的理由。
“為何他會突然覺醒?難道這世界要發(fā)生一場大變了?”許海眉頭緊皺,好似在想些什么。
的確,林素突然一鳴驚人,短短一年便被世人所知,但當(dāng)初他可是清晰的聽過老一輩人的談話,雖然有些模糊,但有許多,他還是記得的。
那個世界通道關(guān)閉,林素并未被牽引回去,反倒呆在藍星。
可他當(dāng)初仍然清楚的記得,林素當(dāng)時修為盡廢,怎有人可能在武脈破碎仍然可以修煉?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許海坐在沙發(fā)之上,眉頭緊縮,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