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的女人(改修13)
仆人也非常有眼力見的沒有問下去,等虞嬌睡了之后就退出了房門。
而在另一邊的白板想著虞嬌剛才說的那些話,也有些猶豫是否要去找蘇月乾問個清楚明白,但是又因為被虞嬌,警告了一下。
又多了份膽怯。
想了等自己的傷好了之后,反正蘇月乾每隔個五六天就會來一趟,有時候三四天也會來一趟,到時候問也不是來不及。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昨天晚上沒有關(guān)窗戶,估計是早晨的時候下了會雨所以有些雨點落進(jìn)了窗子里面的花簡上。
這東西嬌貴碰了雨估計是用不了,想了之后還是覺得算了,反正雖說嬌貴也是別人送的,到底不如自己花錢買的惹得心疼。
“昨天晚上那個小崽子有沒有離開這里?”
“昨天晚上白板很早就睡覺,今天很早起來去書房看書?!庇輯蓴n了攏已經(jīng)穿好衣裙又在外面罩了個被子,這個天氣真的是變化無常非常容易感冒。
就是昨天也許是被動的鼻子有些酸,煩的時候可以讓亞瑟開些感冒藥。
自從吃了西藥之后她對中藥就更加喜歡不上來了,畢竟誰都不想吃苦不是嗎。
菜依舊是清清淡淡的小菜,看著白板把那個黑乎乎的黑眼圈,虞嬌噗呲的一下就笑出了聲音:
“昨天晚上沒睡好,還是心中有事壓根就睡不著,或者說是因為受傷躺著痛?”
白板只顧自己吃飯,虞嬌對自己真的沒有什么惡意,只不過他向來喜歡無事的時候揶揄,如今也是這種情況。
“姐,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p> “那我想問一下你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不曾想到后果嗎?就不生長的,你們會被人抓住然后會嚴(yán)刑逼供嗎?或許這件事情再去從沒有發(fā)生過但并不代表不存在?!?p> “你是被我養(yǎng)糊涂了,什么也不乖,隨便被人攛掇著就敢去,你還記得你以前謹(jǐn)小慎微的日子嗎?”
白板繼續(xù)吃飯,但是明顯扒飯的動作慢了不少,他當(dāng)然在聽虞嬌的話,虞嬌看起來的確沒有蘇月乾靠譜。
但有時候卻可以一針見血,毫不避諱。
“這次誰都沒有錯,你只不過被人利用而已,至于到底是誰這人還沒有浮出水面,我也不能確定,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yǎng)傷,還有就是拿雞蛋把你把你這眼圈消消腫?!?p> “哦!”
“對了,你們那個領(lǐng)頭的有沒有抓?”虞嬌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驚鴻一瞥,瞟到那個英子氣十足少年。
“姐姐,你可說的是喬生,我進(jìn)去的時候似乎也沒有看見他估計他逃了吧?喬生是我見過,除了月乾哥哥最有思想的人?!?p> “你的語氣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很優(yōu)秀?”
“是的他真的很優(yōu)秀,她的文筆真的非常出色姐!如果你現(xiàn)在有空的話,我可以把他寫的詩拿給你看!”
虞嬌一聽這話倒是歇了性致,看詩這種東西還不如聽?wèi)騺淼氖娣?,因為讀書看詩費腦子。
“這道算了,我之前看你們游行的時候看到了她的奶奶,所以就注意到了一下,其實也沒有什么只不過隨口問一下而已。”
白板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只是懂事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虞嬌碗里的飯一點都沒有動過。
“姐,為什么不吃飯呀?難道是心情不好?”
“沒胃口吃不下去,你現(xiàn)在也算是一個有自己主意的人了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從見我的第一眼就說我們兩個認(rèn)識,而且赤裸裸的說喜歡我,并且要求我和蘇月乾離婚你覺得他……”
還沒有等虞嬌說完,白板就有些炸毛了: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臉皮這么厚?月乾哥哥多好啊竟然強(qiáng)迫你們兩個離婚,不知道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虞嬌一頭黑線這國文學(xué)的,連個成語都說不清楚,還說的這么義正言辭的。
“白板,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嗎?我只不過是讓你給我分析一下而已,又不是讓你給我做決定?!?p> “姐姐,千萬不要同意,千萬不要同意!你一定會后悔的,這種男人肯定是渣男?!?p> “但是他看著也不像呀,我覺得他看起來雖然一開始言語有些過于的輕浮,但是印象還不錯,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蘇月乾還是比他好一些,算了說這些你也不懂?!?p> “姐姐,軍閥包圍蘇家不會是因為你?!庇輯煽匆幌掳装宓难劬σ涣?,沒想到自家崽子這么聰明自己可一點都沒有套路,就光憑這幾句話就能猜出來,看來撿的時候還是挺成功挑了個聰明的。
“沒錯,就是因為我!但是我并沒有同意誰都不為就為我自己,我向來放蕩不羈,這蘇府已經(jīng)囚禁了我這么久我已經(jīng)不可能再回牢籠,無論是哪個?”
白板其實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姐姐在蘇府的情況,但是從她和蘇月乾的相處來看估計蘇府那一段是不太好的經(jīng)歷。
以至于蘇府,有好些人都想讓虞嬌回去她都沒有回去。
這些事情他都管不了,自己姐姐的事情向來都是自己姐姐自己會做的。
“白板,如果我死了我的家產(chǎn)都?xì)w你就別把我葬在土里了,我跟他們不一樣?!?p> “姐姐,你為什么一下子說這種話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呀?你可以說出來嘛?!?p> “沒事兒,我向來身體不太好,提前說下虞嬌也不一定不是個好事,免得到時候糊里糊涂的死最后的心愿也不能做到。”
“不會死的!亞瑟醫(yī)生不是在府里嗎?讓他幫你看病啊,他非常厲害的,真的他真的非常厲害的,你看我被他們打得那么慘,現(xiàn)在也好的差不多!”白板似乎的想證明自己的觀點,不用手挽起他那個被打的傷痕累累的手臂。
稍微有些地方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果然是少年郎恢復(fù)的真快。
“沒什么好急的,生老病死人間常態(tài),我以前經(jīng)常覺得做你可以做我未完成的事?!?p> “但后來又覺得這也太為難你了,連父母親都不能插手的人生,我又憑什么有資格?”
白板覺得這一刻,虞嬌的溫柔是透在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