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的武術很多,有拳法、腿腳、擒拿還有兵刃,這些我都會交給你,從最先的拳法開始,中國拳法有很多,八極、太極、形意、詠春等等……”
“那師傅哪一種拳法是最強的?”王霂好奇地發(fā)問。他對于中國拳法的有沒有確實的排位很感興趣。
“最強嗎?呵呵……其實真的論,拳法的強弱本沒有定義,自它們被創(chuàng)造出來便是殺敵致勝的功夫,不過今人到有些排位……”
“那那種功夫是最強的?太極、八極還是形意?”王霂追問。
自他來到這里間,就已經(jīng)耳熟能詳?shù)囊痪洹拔挠刑珮O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這一句無疑將兩種拳法定位極高,給與它們極高的評價。
同樣的還有:“太極圓,八卦滑,最毒不過心意把”。
“最強?!”封于修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逐漸平息,封于修也收起了散漫之舉,銳利的目光對向了王霂,道:“你說的那些如果換作是一般不懂武的人或許會這么認為第一武學一定在它們?nèi)唛g產(chǎn)生?!?p> 說到一半,封于修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
“很可惜,被武林人共同推崇的第一武學并不在這些當中,第一武學是另外一門,一門你連聽都沒怎么聽過,但卻切實感受過它部分功用的武學。”
“哦,那是什么?”聽到這些,王霂更加的好奇,什么樣的武學能夠將那兩項甚至是在某些領域更強的形意拳擠下去。
“第一武學沒有名字,你可以叫他無名拳法,也可以冠以它其他任何的名字。
它是一種以掌法變換和行步走轉為主的拳術。
它將武功與導引吐納溶為一體,內(nèi)外兼修。不僅有強身健體之功用,而且能夠鍛煉攻防搏擊的技能,受到了老百姓的喜愛,享譽武林。
它注重身法的靈活性,要求練者在不斷走圈中,改變敵我之間的距離及方向,避正擊斜,伺機進攻;出手講究隨機應變,發(fā)揮比拳和勾靈活多變的特性?!狈庥谛薜倪@些話深深勾起了王霂的好奇心。
“它有很多拳系七十二截腿、十八趟羅漢拳,還有刀槍劍戟等等各種不傳世的武學……”封于修繼續(xù)說道,臉色逐漸變得凝重:“它是真正的殺人術,進行拆分同樣也是一門強身健體、修心養(yǎng)性之術,我的修行主要拳法便是它。”
“那師傅我要學習它,你可以教我這個嗎?”王霂想都沒想,直接挑選最強的進行修煉。
“可以,只是你真的已經(jīng)準備好了嗎?”
“嗯,完全準備好了……”王霂重重地點頭回道。
“真的?阿霂你要知道從修煉這門功法起,你就算真正踏足武林了,以武術家的身份而活,你準備好了?”
“嗯??!”
“呵呵……當你以武學家而活時,那就要有武學家的心,要知道武術本是殺人術,當你學完了這一樣之后你就出師了,我也會將視作對手,當我認為你的實力達到之時,那我會毫不猶豫地向你發(fā)出挑戰(zhàn),生死挑戰(zhàn),到那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p> 說到這里,封于修身上散發(fā)出驚人的殺氣,無比純粹,追求極武的殺氣。
王霂被他的話與相伴隨散布出的殺氣給驚撼到了,瞳孔一縮,表情微動,但站在他對面的封于修并沒有在意,而是繼續(xù)質問他:“在問你一句,你準備好了嗎?”
“……”正如封于修第一次叩問他內(nèi)心里,習武的真正用意,王霂此刻也面臨著人生道路上的分岔口,是要堅定武學信念繼續(xù)學下去,最后和封于修刀劍相向,生死相搏,還是放棄,安穩(wěn)地渡過一生不再踏足此間。
封于修還是和之前一樣,靜靜地看著他等待王霂的回答,已經(jīng)十四歲的他可以像成年男子一樣自己作出選擇,他只想知道此刻王霂的選擇到底如何。
“呼……我選擇繼續(xù)學下去,如果連這一關都無法克服,那我又有什么資格再走下去,又有什么資格談強大,安寧本心?”
王霂糾結了許久,最后眸光一定,吐了口濁氣,一如從前,神色堅定,目光清澈而又堅決,給出了封于修最想要的答案。
“呵哈哈哈哈……很好,很好,你的回答很讓我滿意,如果你只是被死亡給嚇退,那不說我了,就是你那一直追尋的目標也將永遠觸摸不及,能夠作出這樣的選擇我很滿意,阿霂。
那么從今天起我就正式傳授你武學吧!你,準備好了嗎?”
聽見這個回答,封于修又笑了,對于一個有自己堅定而且有決然信念的弟子他感到非常滿意,同樣的對之前的培養(yǎng)和教導覺得沒有白費。
從這一刻起,封于修真正的將王霂視作弟子,盡心傳授他武藝,從拳法、到腿技再到擒拿最后兵器,甚至連失傳已久的內(nèi)家呼吸法都全部傳授與他,只為培養(yǎng)一個能打敗他合格繼承人。
一年后,王霂精通了各派武學,功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就連封于修與他交手都是勝少敗多,他沉寂的心逐漸復蘇,越來越期待今后的決戰(zhàn)。
也就是這一年一個噩耗傳來,給了兩人,不,是三人極大的打擊。
“為何會這樣?明明我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努力,這幾年來,每年都帶雪姨去檢查身體,可是,為什么……難道命運就真的不能改變嗎?”
得知了噩耗的王霂在無人角落竭力大喊,還是沒能做到,他幾年來的努力終究也只是徒勞無功的。
封于修的妻子、王霂的養(yǎng)母沈雪病倒了,確診是癌癥晚期,這一切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沉重的打擊,無力承擔高昂的化療費用以及回天乏力的魔癥準備將封于修內(nèi)心唯一的柔軟之處帶走。
對此,作為當事人之一王霂亦十分難過,內(nèi)心沉痛,他也努力掙扎過,幾年來,也用了寒暑假工賺的錢多次帶沈雪去醫(yī)院檢查,卻沒檢查出什么,而到今年,當她身體難受再去檢查時,才發(fā)現(xiàn)問題。
特殊的癌癥,前期瞞過設備檢測,極快突變,半年便到了晚期,這一情況讓他感到絕望,終究沒用的。
再怎么也改變不了命運的軌跡么?
每況愈下的沈雪,時日無多的她也讓封于修越性格加冷淡,越加無情,整日癡迷與武學之間,連原有的拳術教習工作都沒去做,沈雪與王霂看著他一天天變得癡狂,越加無情淡漠,心里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