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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五皇子瞧上了

第28章 沒死?

  “此事你們白家怎么說吧?”鐘遠山說道,王鶯和鐘靈秀低聲抽泣。

  “真是對不??!”風靈君道歉,“此事確實是我們白家對不住你們,傾城已經(jīng)抓來了,若真是要我們償命,我們一命抵一命便可!”

  “一命抵一命?有什么用,我父親已經(jīng)死啦!”鐘靈秀吼道,她原本跟白傾城關(guān)系不錯,望著白傾城道歉,可白傾城站了半天一言不發(fā),連個歉意的臉色都沒有,頓時發(fā)怒。

  “那你說,要我們怎樣,我們都認的。”風靈君依舊低頭賠罪。

  “好,是你們自己有錯在先,別說我們仗勢欺人!”鐘遠山道,“首先讓你們白氏一族老小來給我弟弟披麻戴孝七天,白傾城作為罪人,不配再作為什么醫(yī)典繼承人,她將給我弟弟守靈三年,另外,你們白氏每一年要給我弟弟遺孀補給最基本的生活物資,按當下的物價算,每年約兩千兩銀子吧!”

  聽了他的話,眾人抽了一口冷氣。

  這是獅子大開口,雖然身外之物不重要,但江湖人最重臉面和名聲,他讓白家一族老小來給鐘遠河守靈,無疑是將白家踩在了腳下,又要白傾城守靈三年,那跟毀了白傾城有什么區(qū)別?

  風靈君有些遲疑:“我們確實對不住你們鐘家,但這樣的懲罰,是不是有些過了?還望鐘家大人大量,網(wǎng)開一面,對傾城從寬處罰!”

  “從寬?”鐘遠山冷笑反問,“你白家人治死了我李家的家主,不讓你們償命已經(jīng)是看在兩家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了,此時你卻說還要從寬?要寬到哪里去?”

  可這條件,比直接殺了白傾城還嚴苛,若真的依了鐘遠山的條件,那白家以后就永遠抬不起頭了。

  “真是對不住,只是……”風靈君有些惱了,雖然白家有錯在先,但鐘家咄咄逼人,這顯然是趁人之危,但她卻沒有別的辦法,本來就不善言辭,這下更是找不到言語來反駁。

  “大嫂,是我們傾城有錯在先,鐘家提一點條件也無可厚非,”白進忠對著風靈君道,“要不,就依了他們?”

  白進忠想著不管怎樣,只要答應了鐘家的條件,白傾城守孝三年,她就再也成不了白氏醫(yī)典的繼承人,祖訓有言,身負罪孽,德行有虧之人不可繼承白氏醫(yī)典。

  “對啊大嫂,”吳婉芝在一旁跟著勸慰,“只要鐘家主的喪事過了,到時銀錢方面若你們不夠,我們來幫襯著出些,不能讓別人說我們口舌?!?p>  風靈君轉(zhuǎn)頭為難的看了吳婉芝一眼:“道理是這個道理,可若答應,傾城就……”

  “傾城雖然吃些苦頭,但也是她犯下的錯不是?”吳婉芝拉著風靈君的手語重心長,“只要三年,三年以后傾城守靈完成,還不是回來了?”

  風靈君還在猶豫,吳婉芝卻捏了一下她的手,轉(zhuǎn)頭率先告訴周圍的人:“好,就這么樣,按照鐘家說的條件,我們應……”

  “等一下!”

  吳婉芝話還沒有說完,一直站在人群中靜默著不說話的白傾城突然抬手制止了她。

  “你!”吳婉芝話被打斷,氣的一口氣順不上來,白傾城卻沒有理她,徑直往前面走,走到鐘遠河的棺木旁邊,蹲下身凝神靜望了一刻,輕輕伸出手指頭,順著木頭的縫隙抹了一下,一股鮮紅的血氣粘在了指腹。

  白傾城心里一陣狂喜!

  果然是其其草。

  “你要做什么?”鐘遠山一步踏了過來,站到了白傾城的跟前。

  白傾城起身,抬頭望著鐘遠山,從場中所有人的臉上望過去,一字一頓的道:“鐘家主沒死!”

  四周一瞬間靜默得落針可聞。

  半晌——

  “什么?”

  “你說什么?”

  眾人驚呆后是不可相信,仿佛聽到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一般。

  “荒唐,你這又是在胡言亂語什么?”鐘遠山冷著臉,“我鐘家一再忍讓,但你們以為,我弟弟死了,鐘家就再也沒有主事之人了嗎?盡可能的胡說八道?”

  “他真的沒死,不信你開棺瞧瞧?!卑變A城道。

  鐘遠山背對著棺木,頓時感覺寒毛直豎。

  “你莫不是因為不想接受懲罰,所以就在這里胡言亂語,”王鶯紅著眼睛,明顯不信,“我家的已經(jīng)斷氣了一天一夜,就連請來的幾個大夫都斷定已經(jīng)過身了,你此時又在此信口雌黃,難道就是想哄騙,欺辱我們……”

  “伯母!”白傾城走到王鶯的跟前,看著她的眼睛,伸出手指頭,一抹鮮紅的顏色躍然指尖,“鐘世伯沒死,這不是一個死了一天的人的血,這是活人的血!”

  “荒唐,別聽她廢話!”鐘遠山暴躁了起來,“叫人來,將這一家子不要臉的轟出去,讓江湖上大家都來評評理,他們白家一再得寸進尺,如今也不要她守靈了,這樣的人給我家主守靈,當心魂魄不得安生!”

  隨著他的呼喚,鐘家的弟子全部圍了過來,鐘家在江湖上以輕功聞名,有好些已經(jīng)圍到了屋檐上,墻上!

  “轟出去!”鐘遠山一聲令下,所有的弟子對著白家人出了手。

  “等一下!”白傾城抬手,卻沒有人聽他的話,周圍兵器打砸的聲音傳來,雙方已經(jīng)交上了手。

  白傾城將王鶯往自己身前一拽,來不及了:“伯母!”

  王鶯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變故嚇得半晌回不過神來,被白傾城帶到了她的跟前。

  “伯母,鐘世伯是誰裝入殮的?”白傾城躲閃著周圍的攻擊問道。

  “遠河走了以后,當然是大哥當家,都是大哥一手操辦的!”王鶯回答道。

  果然!

  白傾城又問道:“那鐘世伯裝棺的時候,你可有在場?”

  王鶯點頭。

  “他身上可有外傷?”

  王鶯搖頭。

  白傾城將手指伸到了王鶯的眼前,王鶯呆了一下,就聽到白傾城說道:“死人血液凝滯,是不會流血的!”

  那這?

  王鶯呆呆的看著白傾城,白傾城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伯母,我爹跟鐘世伯是世交,我不會害他,你信我一次!”

  “難道,難道遠河真的……真的沒死?”王鶯有些信了,卻又怕是空歡喜一場。

  “若我所言有虛,我立即在鐘世伯棺前自刎賠罪!”白傾城道。

  

愛笑的胡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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