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全能警花穿越了
蘇小暖一手打著方向盤,一手拿著手槍伸到窗外,她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潛力,就像電影里抓捕壞人的情景,在崎嶇蜿蜒的公路上展開了驚險刺激的追捕大戰(zhàn)。
一路狂飆。
她追趕著前面載有大毒梟的車,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大毒梟逃脫,得想辦法拖住前面的車,增援的同事正在趕來的路上。
“轟轟轟!”
好好的天氣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車子打滑,車頭已經(jīng)沖向懸崖。
她縱身躍了出來,發(fā)現(xiàn)前面的車轉(zhuǎn)過彎就會消失在視線中,不顧自身安危,騰空射出兩槍打爆了車胎。
身體急劇往下墜落,想要自救不可能了。
知道自已將要犧牲,聽著不斷響起的警車聲音,很輕松的閉上了眼睛,因?yàn)樗篮竺孀穪淼耐聲⒆锓缸カ@,這樣上路就沒什么遺憾了。
蘇小暖沒有太多的痛苦,只覺得自已的身體輕如鴻毛,在天空中飄啊飄的。
就是那種靈魂無處安放的感覺。
飄著飄著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蘇小暖,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什么不死?為什么還要活過來?”
蘇小暖剛一睜眼就被眼前的男人指著鼻子罵。
“你......”蘇小暖的頭痛得都要炸了。
不,是整個身體都要炸了。
這渾身的酸痛讓她知道自已沒有死,可她不明白眼前的陌生男人為什么要罵她?
“你什么你?做了這么多丟人現(xiàn)眼的丑事,我要是你,還不如死了更好?!?p> “你誰???”蘇小暖齜牙咧嘴吼了聲。
“我誰你都不記得了嗎?”肖默然臉紅脖子粗地將她從床上拎了起來,“快活得都不認(rèn)識人了,好你個水性揚(yáng)花的女人,老天怎么不收走你?為什么還你讓活著?”
“神經(jīng)病!”
蘇小暖不明白對方在說什么,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力都沒有,不然,早就揮拳打向?qū)Ψ侥菑埱纷岬哪槨?p> “呵,你說我是神經(jīng)???”肖默然冷哼,另一只手在慢慢地舉起來?!皼]錯,我是神經(jīng)病,不然怎么會娶你這種不要臉的浪蕩女人?”
“住手!”
在他要揮拳打下去的時候,一道厲聲傳來。
“媽,你別阻止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不要臉的女人?!?p> 老太太一手牽著個孩子,兩個孩子都怯怯地看著被扔在床上的蘇小暖。
“默然,你消消氣,小暖她也是一時糊涂才會做出那種事情,看在兩個孩子份上,別打她了。”
“爸爸,別打媽媽了!”兩個胖呼呼的小男孩跑上前,一手拉著肖默然的一只手搖擺著。
媽媽?孩子?
蘇小暖抬眼環(huán)視著這屋里的擺設(shè),墻上的明星日歷,上面的時間1980年,這才知道自已穿越了。
“她去跳水,說明她知道自已錯了,給她一個改過的機(jī)會吧?!睆堄裉m聲音很小,但很有分量。
“好,我不打她,但以后別想我給這個女人好臉色,也別指望我對她好?!毙つ缓藓薜乜戳搜厶K小暖拂袖而去。
肖默希端著一碗辛辣的姜水進(jìn)來,重重地放在床頭柜上,兇巴巴地說?!白砸押?,別指望我喂你。”
蘇小暖心說,這個身體的原主做了什么事情讓他們這么恨自已?
“小暖,喝了吧,雖然是熱天,可那深潭的水是出了名的寒涼,喝了能把寒氣逼出來?!睆堄裉m輕言細(xì)語,眼神卻如刀子般切割在對方臉上。
原來從懸崖上掉進(jìn)了深潭,難怪她在昏迷時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她二話沒說,端起碗雙手捧著就喝,老天讓她重生一次,她得珍惜自已這條命。
“默希,把冬天的厚棉被抱來給她蓋上,發(fā)發(fā)汗就沒事了?!?p> “知道了?!毙つ]好氣地跺了下腳,嘀咕了句,這種人就該讓她去死。
蘇小暖喝了碗辛辣的姜湯,大夏天還被一床厚棉被捂得緊緊的睡了一覺,出一身老汗醒來,人清醒了,原主的記憶也回來了。
她閉上眼睛,沉浸在原主的回憶中,原主心有所屬,被綠茶婊算計(jì),成了退伍軍人肖默然的老婆,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原主為了離婚,打親生兒子、罵婆婆、害小姑、到處招蜂引蝶,還被捉奸在床.......
蘇小暖雙手抱頭抓狂。
恐怕沒人有她蘇小暖悲催了,穿越過來,不僅沒有金手指,還是這樣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
“蘭音姐,你什么時候回來了?”門外響起肖默希驚喜的聲音。
蘭音?蘇小暖坐直了腰板,心說,來得正好。
正想找這綠茶婊算賬呢。
“剛回?!碧m音將手中的牛皮紙袋遞給肖默希,“給,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絲巾是你的,鋼筆是給默然哥的,風(fēng)油精是給伯母的?!?p> “還有禮物?。俊毙つF炔患按厝〕鲆粭l淡藍(lán)色的絲巾,“哇,好漂亮!”
“蘭音,是你啊?”聽到響動,正關(guān)在屋子里生悶氣的肖默然開門走出來,眼里盛滿了驚喜和關(guān)心。“在省城讀書還好嗎?”
“嗯?!碧m音嘴角上揚(yáng),“還好?!?p> “那就好?!毙つ槐惶m音嘴角的笑容迷住了。
“是蘭音回來了???”
蘇小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他們身邊了,她依在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你要干什么?”肖默然保護(hù)欲強(qiáng),馬上將蘭音護(hù)在自已身后。
“當(dāng)然是問候下蘭音妹子,難道只許你問候蘭音妹子,就不許我問候嗎?”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肖默希嫌惡地看了蘇小暖一眼,拉起蘭音的手?!疤m音姐,走,去我房間,別在這里臟了眼睛?!?p> 在肖默希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肖默然對蘇小暖舉起拳頭威脅?!澳氵@次要是再敢找蘭音麻煩,小心我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怎么出去找男人鬼混?”
“老公,你別這么兇嗎?”蘇小暖不懷好意地笑著?!奥浠ㄓ幸饬魉疅o情,咱倆都是同一路人,何必相互為難呢?你說是不是?”
說完,還對他拋了個媚眼。
“不要臉!”
“哈哈哈......”
在肖默然重重地關(guān)上房門時,蘇小暖痛快地笑出了聲。
她不是原主,才不會上蘭音那個綠茶裱的當(dāng)。
要是原主,一場雞飛狗跳的戰(zhàn)爭就開始了。
當(dāng)然,每次都是原主以失敗而告終。
原主根本不是綠茶裱的對手,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每次都是弄得傷痕累累。
這些年,原主就是在這樣周而復(fù)始的戰(zhàn)斗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