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秦釋挨揍
“主子,查清楚了?!鼻蒯屔砗蟮暮谝掳敌l(wèi)遞給秦釋一只信封。
秦釋擺擺手讓暗衛(wèi)退下,眨眼睛暗衛(wèi)又沒入夜色。
信封里是裝的秦釋讓暗衛(wèi)調(diào)查的那人的信息。
“嘖”秦釋沒想到,自己救的人竟然是一直幫定北國公守在疆北的姜晏極,自己的大舅哥,姜珺的堂兄,定北國公的侄子兼養(yǎng)子。
秦釋記得小的時候大約是見過姜晏極的,不過本來就不是一個圈子的,見了也不過打個照面,姜晏極又極早去了疆北,秦釋不認(rèn)得也正常。
能替定北國公守住疆北,讓那北狄子不敢輕舉妄動,自然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只是此番無詔回京……
想來這人活著下去,未來朝堂上又是另一番光景。
秦釋想著長松在外敲門:“大爺,老太爺身邊的毛叔找來了,說老太爺請大爺您回去。”
秦釋收起信封,吩咐人照看好姜晏極別讓人跑了,帶長松和毛叔回去。
……
“混賬東西!老子怎么生出你這么個玩意兒!”剛到家承安伯手中的茶杯就沖秦釋扔過來。
秦釋沒有躲,茶杯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秦釋肩部四分五裂,茶水濕了姜珺給他到金羽裳訂的上品衣裳。
“混蛋玩意,你差點把老子氣死?!背邪膊钢蒯尩谋亲恿R。
“爹,您剛從哪位姨娘院子里出來,怎么臉上的胭脂印還沒擦干凈?”秦釋不緊不慢的問依舊穩(wěn)如老狗。
承安伯也不羞惱“我的事用得著你管!”
“你如此敗壞了伯府的名聲,日后做官更是無望,我承安伯府這是要毀在你手里??!”
“我秦家的列祖列宗到的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這么一個混賬!”
承安伯浮夸的大喊大叫,秦釋不應(yīng)不惱只是低頭站在那里。
承安伯覺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于是決定來些狠的。
“老毛,上家法!”。
都是秦釋料想到的環(huán)節(jié),所以秦釋安安靜靜只想快點走完了流程去做其他事兒。
厚重的板子打在秦釋身上,秦釋咬緊牙關(guān)。
五十板殘廢八十板報廢,這板子的威力可想而知。
長松見狀不忍,拔腿去給姜珺傳話救場。
姜珺來的時候,秦釋的背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噶恕?p> “大爺!”姜珺真沒想到在她眼里一向步步為營無所不能的秦釋會被打的如此狼狽。
“停手,不準(zhǔn)打了,不準(zhǔn)打了!”姜珺撲過去護(hù)住秦釋
“公爹,秦釋知道錯了,這次就放了他吧”姜珺皺眉說。
承安伯沒有打算放過秦釋:“呵,你看看他做的什么混賬事兒,還有臉求饒,我現(xiàn)在就打死他一了百了!”
“來人把大奶奶拉下去”承安伯?dāng)[擺手示意人繼續(xù)打。
再打下去可就真的殘廢了,姜珺搞不懂承安伯到底是什么打算。
姜珺管不了這么多了,現(xiàn)在可是刷秦釋好感的好時機(jī),現(xiàn)在不行動何時行動。
姜珺掙脫鉗制住她的婆子的手“誰年少輕狂時沒做過幾件荒唐事兒,公爹您年輕的時候不也在賭坊做過名動京城的事兒,與秦釋有何不同;雖然我們家大爺以后都不寫文章,但是我們家大爺照舊文采風(fēng)流,好歹我們家大爺還做過會元,外人竟傳公爹你一直就識幾個字罷了,打油詩都不堪入目;再說不考試我們伯府不是還有蒙蔭——”
承安伯府的蒙蔭本就是承安伯打算好要給秦放的,現(xiàn)在秦釋不能寫文章丟了他的面子不說,還要與秦放爭朝廷蒙蔭的官位,承安伯如何不惱。
承安伯早已臉色鐵青:“姜氏!呵,秦釋這就是你娶的好媳婦?”
姜珺:“公爹我的陪嫁鋪子最近生意不好,還要付大爺?shù)尼t(yī)藥費,手頭是在不寬裕,這幾個月的開銷”
府里的開銷全指望姜珺,就連承安伯院子里的下人,姨娘的胭脂水粉,都得指望姜珺,所以一說到開銷,承安伯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么,趕快把大爺抬回房,再去請郎中”姜珺見承安伯走了立刻吩咐。
姜珺看著秦釋欲言又止,他很想問問承安伯為啥想把他往死里打,但是看到秦釋疼得說不出話又忍住了。
秦釋感覺怪怪的原本是計劃讓承安伯把他逐出家門,現(xiàn)在計劃被姜珺打亂了自己卻一點都不生氣。
反而感覺心里說不出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