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團紫色閃電兜兜轉轉下降到地面,方白落地立刻警惕起周圍的動靜,一路過來方白已經(jīng)不下十幾次被流浪武士打劫了。
濃郁的雷元素彌漫,包裹著無想狹刃間,宛如紫色長蛇的河流徐徐前進。
從刀削般的石崖可以看出雷神當年無想一刀的威力是何其之大。
方白目視遠方,魚鱗樣的云層與蔚藍的水相接,海風輕柔拂過草地,雷神綠色的草地頓時碧波萬頃。
“海祇島的相位之門從這里就被切斷了,看來得徒步前進了。“方白看著戰(zhàn)線的大致輪廓,目測還有一個小時多小時的路程。
雖然說可以看見,但是前往戰(zhàn)線的路一定是一條荊棘之路,必定不會平坦,一路通暢。
青鋼斬已經(jīng)緊握在手中,以防不測。
已近黃昏,方白的影子拉得很長。
孤獨的旅程總是很漫長,天已經(jīng)黑了,除了雙方營地上的火光,就只剩下時不時被云層所遮擋的月光與星海。
方白小心的靠近幕府軍的營地,來回拿著火把的士兵都已經(jīng)有些困倦,方白還不敢靠近,他已經(jīng)匍匐了將近一個小時。
要等到幕府軍下一次輪班的那點時間沖出去到反抗軍的營地,不然錯過那段時間就沒有機會了。
猛獸獵食也要等待時機,才能捕獲鮮美的食物。
幕府輪值的士兵打了個哈欠,招呼身邊的同伴回到大營中,似乎是去叫醒下一班輪值的士兵。
等待了一會兒,營地中寂靜無聲,唯有帳篷中說話的聲音傳出。
方白瞅準時機,如鬼魅般快速沖出,掠過一個個營帳來到邊沿,心中緊張與激動交織。
“隊長你說反抗軍會不會晚上趁我們休息偷襲啊?“
“說你傻你還真傻,我們巡邏不就是為了防止他們偷襲的嗎,好好學著點,要是有人跑進來你就完蛋了。“
強烈的危機感如電流穿過脊髓直沖天靈蓋,方白急忙躲進一旁的草垛堆中,屏住呼吸,全神貫注關注外界的動靜。
話說,為什么這個草垛有點奇怪的味道,方白仔細聞了一下,肚中頓時翻江倒海。
“隊長,這個草垛好臭,什么東西啊?!?p> “沒什么,就是馬睡覺換下來的草,太臭了,還是不要靠近,惹得一身臭?!?p> “不搜一下,有人藏這怎么辦?“
方白神經(jīng)一緊,趕緊豎起耳朵傾聽,同時青鋼斬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要去你去!那個草堆已經(jīng)被馬排泄過了,只有腦子燒了才藏到里面?!?p> “那我還是走吧,實在是太惡心了?!?p> 方白此刻已經(jīng)把馬夫的祖宗都親切的問候了一遍。
過了一會兒,火光漸漸遠離,方白小心探出頭,打量四周,沒人之后才躡手躡腳出來。
兩根手指捏起衣角,還沒挨近,惡臭味已經(jīng)撲鼻,這個“芳香“方白表示無福消受,實在是太············
顧不得清理,趕緊跑出幕府軍的范圍。
時間的刀痕在巖石劃下一道道痕跡方白在巨石背后來回穿梭。
反抗軍的營地就在前方,歲月斑駁的痕跡布滿,一看就知道反抗軍是有多窘迫。
靠近營地,方白就已經(jīng)聽到哀嚎遍野,看來反抗軍已經(jīng)快支撐不住了。
“站住!“一聲怒喝從營地入口傳出,刀槍棍棒的摩擦聲同時響起。
方白沒有隱藏身形,徑直走向大門,對著門口喊道:“我沒有惡意,如果不信,你們可以拿這個信物給五郎看?!?p> 幾個士兵舉著長槍出來,眼神中帶著警惕,長槍隨時準備收割方白的性命。
一名士兵拿過方白手上的信物交給一名同伴讓他去向五郎報告。
“不好意思,非常時期,請你理解?!霸谶€不分清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是不會動手的,
士兵在說完這段話的時候聞到了什么,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方白,其余人也不例外。
方白被壓進一個小屋等待,青鋼斬已經(jīng)被反抗軍收走,等確認身份后再還回來。
一陣急促的腳步靠近,閉目養(yǎng)神的方白睜開眼睛,幾天都奔波實在是太累了,不是體力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長久緊繃所造成。
看守的士兵恭敬的低下頭:“五郎大人?!?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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