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叔的話,江婉兒和夜辰都變了臉色,江婉兒更是冷聲說道。
“楊叔,你自己說過,本案不應(yīng)摻雜私情,這是怎么回事?”
楊峰沒想到江婉兒反應(yīng)這么快,剛想說話就被江婉兒打斷。
“況且我與大佬并沒有什么交情與關(guān)系,即使有我也不會感情用事,希望楊叔謹記,畢竟你已經(jīng)不是普通警員了,這些東西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明白?!?p> 江婉兒淡淡地說著,她一直都不喜歡,總是正氣凜然,責(zé)任滿滿的楊峰,她感覺楊峰非常虛偽,不真實就像是一個綿里藏針的笑面虎,平時江婉兒與他基本沒有交談。
“是我莽撞了?!睏罘逡荒樥嬲\的說道,他想盡快結(jié)束這個話題。
江婉兒面色不改,平靜地看了一眼周海。
“我學(xué)過一些法律,夜辰的行為可以成為防御過,當(dāng)如果你們注意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是有打手的,不過被解決了而已,再說夜辰的行為可以說是殘忍,但這是道德問題,我建議即刻找醫(yī)生為這個人鑒定傷勢,再談夜辰也不遲,”
“當(dāng)然可以?!睏罘逯苯狱c頭說道,然后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夜辰必須先帶回局里,在那里等待結(jié)果。”
“你們放心,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我們會給夜辰最好的待遇。”
說完楊峰就對兩位警察說了一個眼色,“動手吧,時間不早了?!?p> 剛說完外面就傳來一陣螺旋槳的轟鳴聲,接著眾人就看到漆黑的外面突然亮了起來,不過幾十秒,樓到外面就傳來密集整齊的腳步聲。
很快幾個穿著軍裝的士兵就出現(xiàn)在門口手持步槍,嚴肅認真。
他們不顧屋內(nèi)眾人的反應(yīng),直接進屋形成一個包圍圈,把屋內(nèi)防守的水滴不漏。
在眾人疑惑驚詫的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突然響起“誰是夜辰?”
很快,一個身穿軍裝身材魁梧的壯漢就出現(xiàn)在門口虎目掃視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周海,不過眼神確實變都沒變,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正常人一樣。
看過周海之后,壯漢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王叔,眼神深處明顯流露出一股詫異,然后重點觀察了一眼夜辰,因為他感覺王叔以這個青年馬首是瞻。
“我?!币钩狡届o的說道。
他已經(jīng)有些猜測了,這件事不可能牽扯到軍隊,還是一個高級將領(lǐng)帶隊的,那么他們來這里就不是因為事,而是因為人。
不出痕跡的看了一眼面無改色的王叔,夜辰心中就有了答案,來者非敵。
喊振華在進門之后就注意到了王叔,他能感受到王叔的不簡單,自然第二眼就發(fā)現(xiàn)了夜辰。
穿著作戰(zhàn)軍靴,沉重緩慢的來到夜辰面前,夜辰看到距離自己半個胳膊的闞振華不由一陣砸舌,滿滿的壓迫感撲面襲來。
闞振華一米八三的身高,二百多斤的體重,身上肌肉健壯有力,肩寬,腰壯,大腿粗,虎目明亮,面色嚴肅,一頭短發(fā),手掌肥厚,哪怕是擁有神級八卦掌的葉辰,也沒有信心去打敗他。
如果說王叔的微視鋒芒畢露內(nèi)斂到極致看不出深淺,那么闞振華,就是鋒芒畢露,狂霸道天際,威勢無雙。
仔細的看了一眼葉辰,闞振華突然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闞振華奉上峰命令前來聽從吩咐。”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這一切的變化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在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屋內(nèi)周圍就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緊接著隨著荷槍實彈的士兵包圍屋內(nèi),眾人各自連大氣都不敢喘。
等到闞振華出場,全場的氣氛已經(jīng)壓抑到了極致,
在闞振華喊夜辰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來,楊峰害怕是支持夜辰江婉兒害怕是對付夜辰的。
總之把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都抓了起來,所有人的精神都在那一刻高度集中。
“我弟問我為什么跪著看手機,我二話不說一巴掌把他也打跪下了看大佬必須跪著說話,這樣子才顯得我沒有高攀。”
“我剛和對象吵完架看見這一幕,脫口而出就是一句,臥槽對象以為我不服,現(xiàn)在我正在收拾東西?!?p> “快拿老夫剛搶的九齒釘耙給兩位人才剪剪腿毛。”
“造化鐘神秀,這句我背了十年的詩,此刻終于明白是真正意思了?!?p> “這情節(jié)小說都不敢這樣寫,真是一波三折,還拐彎?!?p> “是啊,剛開始看到視頻我以為太太在劫難逃了,誰知道太太竟然突然發(fā)力了,剛以為太太可以跑了,那人就起身準備動手了,就在我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大佬一個江東獅子吼,然后一個板磚解決了問題我以為故事圓滿結(jié)束了。
“誰知道警察竟然來了,而且還要抓大佬,就在大佬被抓住,我準備聲挺的時候又來人了,我原本以為是大佬做事太血腥還直播引來的政府不開心,沒想到竟然是大佬的人,這波真是過癮?!?p> “大佬無敵!”“大佬萬歲??!”
楊峰聽到闞振華的話后,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并不知道葉辰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臉色陰暗,他知道今天是帶不走葉辰了,不過他也沒有失望,本身帶走葉辰就不是他的目的。
夜辰只是微微點頭,眼中也含有一些差異,他猜到闞振華是友非敵應(yīng)該是來幫助自己的。
但聽闞振華的話,意思明白這是以自己為馬是瞻,幫助自己和聽從自己,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王叔卻是沒有一絲反應(yīng),好像本來就應(yīng)該如此一樣。
夜辰知道是誰派來的闞振華,除了劉爺爺之外,不可能有第二個人了,對著闞振華善意一笑。
“闞叔,您來的正是時候。”

云夢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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