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未免不夠厚道!”澤水王剛剛脫身便向紀(jì)宇飛來,一掌將紀(jì)宇擊飛,只是紀(jì)宇這一退,噬龍身上的束縛也被破除了,噬龍張開那血盆大口,澤水王躲閃不及,眼見要被吞入腹中,于析眼中突然閃過一些畫面,隨后一張破封咒從納戒中飛出,直擊龍首。
不見殘影的一道白光穿破噬龍之首,那噬龍連口都未合上便直直落向湖中。
“你用了什么,竟有如此威力!”析夢頗為吃驚。
“那…那是元皇給我的破封咒!”就連于析也驚于破封咒的威力,“沒想到,那第一道封印竟在噬龍身上?!?p> 澤水王也來不及多想,只身沖入湖中去尋噬龍尸首,其他強者見此,生怕澤水王私吞,也陸續(xù)進入湖中,就連葉非也提到當(dāng)初管傷所說助其奪丹一事,只為求得噬龍獸丹。
“如此,那噬龍就是我殺的了,那憑什么把獸丹給他們!”于析十分頭奮,也不聽析夢勸阻,執(zhí)意進入湖中,執(zhí)劍持杖,又召喚出黑甲,騶吾與凈寒靈貂見狀,一個生出藍(lán)翼,一個化為真身——一頭身長三丈,冰晶綴身的白貂,同于析一并躍入湖中。
只是天色本暗,湖中更暗,只能聽見耶邊有東西游過的聲音,至于是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騶吾本就是陸生元獸,只在水下呆了一會兒,便飛出湖外,一身濕漉漉的來到析夢身前,析夢以為于析出事,也想入湖,就在這時,一條碩大的龍尾擺出水面,可是等了一會兒,噬龍整個龍身都浮在了水面,那龍身己經(jīng)殘破不堪,像是被撕咬無數(shù)遍一樣。
很快,于析同白貂一同躍出水面,于析手中拿著顆亮藍(lán)色的丹,幾人跟在其身后,白貂吐出寒氣,封住他們的行動,不料越來越多的人出湖,情急之下,于析將丹甩向析夢,析夢乘上騶吾去搶,葉非沖出湖面,一掌擊于騶吾腹上,析夢慌忙借力一躍,可那獸丹卻直擊析夢,析夢抬手一擋,以為能夠攔下,不曾想獸丹竟穿過手掌,隨后消失不見。
析夢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于析正坐在床邊,她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全身無力。
于析看到析夢醒來,連忙輕聲說:“析夢,你好好身躺著就行?!?p> “我...這是怎么了?”析夢的聲音十分微弱。
“之前在升龍澤時,噬龍的獸丹接觸到你,隨后你就昏了過去,我便帶著你向柳澤城來,但澤水王等人以為是你煉化了獸丹,欲來抓你,但有一眾人又與澤水王等纏斗了起來,這才給了我逃脫的機會,凈寒靈貂帶我來到林玲的府上,也就是這里,府上有位煉丹的高手,他又懂些醫(yī)術(shù),于是便給你瞧了瞧,他說你之所以會昏迷,是因為那顆獸丹所蘊含的元力十分龐大,你承受不住…”
“那...我會不會…”析夢的眼眶有些濕潤。
“你不會有事的,不用擔(dān)心!”于析解釋著,“那些元力會在你體內(nèi)沉積,待沉積完,你就可以恢復(fù)如初了,并且來日若能尋得妙法,這些元力還能為你所用,這反倒是件好事。”
析夢喝了些水,面色也紅潤了些,問:“那澤水王有沒有再來找我們?”
“找了,”于析長嘆一口吃,“也不知他是從何人口中聽到的消息,竟派淳于京帶著大隊人馬將林府圍得水泄不通,要不是林玲父親好話說盡,你我倒真不一定…”
“看來這澤水王也不是什么好人?!?p> “是啊,我還真以為應(yīng)當(dāng)敬他,不料!”于析一時咬牙切齒,然后便向析夢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招募一支軍隊?!?p> “軍隊?你可知供養(yǎng)軍隊是多大的花銷?”析夢反問。
“那...我們之前大賽的獎勵不是還留有五萬金嗎?”
“五萬金,你覺得夠用嗎?”
“難道…不夠嗎?”
“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座帝武城,你還記得吧?”
“嗯。”
“那座城中士兵不過三萬,但每年的花銷是二十萬金。”于析沉默著,析夢也知是因為挫了他的銳氣,于是說:“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什么?”
“你所招募的士兵,不一定非要是人?!?p> “什么意思,不招人,難道招元獸?”
“對,就是元獸!”
“元獸如何招募,難道要一只只馴化嗎?”
“不不不,我給你舉個例子,就比如炎羽鷹,炎羽鷹一個種群皆生于炎羽山,這種元獸會自覺將族中最強者奉為首領(lǐng),聽其指揮,你要是能和那首領(lǐng)相交,豈不是就有了一支強大而又無需考慮花銷的軍隊了嗎?”
“好想法!如果真能成功,可真是百利而無一害啊!”
“這不過是一個荒唐的想法罷了,你還真想著去做做嗎?”析夢打趣道。
“試試又有何不可,倘若能成,我們今后在外闖蕩,也就有十分底氣了!”于析說著,好似自己已經(jīng)成功了一般,這時林玲敲了敲門,隨后進入屋中,見到析夢,便問:“現(xiàn)在并無大礙吧?”
“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拔鰤魬?yīng)道。
“那便好,如今澤水王在城中布滿士兵,出入城內(nèi)外也要仔細(xì)檢查,你們二人暫且不要外出,在這里多待幾日,等澤水王放松后別再離開?!?p> “多謝林玲姑娘。”于析拱手道。
林玲微微一笑,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卻聽外面?zhèn)鱽硪粋€粗獷的聲音:“這只騶吾正是于析的寵物,他們果然在這里,林老,你可知,包庇犯人,在我城該治何罪?”
屋中三人大感不妙,林玲緊急讓二人在密室中躲藏,隨后只身外出,看到為首一人后,說:“封老,您怎么又大駕光臨了,昨日才送走淳老,你們都這么喜歡林府嗎?”
“今日有人來報,說在林府內(nèi)看到一頭騶吾出沒,我們來查,果然發(fā)現(xiàn)了它!”封布指向被一眾士兵圍困的騶吾說,這正是于析之寵,不錯吧!”
“雖然騶吾的確稀有,可這并不意味著天下只能有一只騶吾,這只騶吾,難道就不能是我林府所養(yǎng)嗎?”林玲毫不示弱。
封布沒說什么,只是大笑著,隨后突然揮劍,道:“拿下!”
“是!”只聽左右士兵應(yīng)道,隨后兩名士兵便控制住了林永。
“你們這是干什么?”林永又驚又疑。
“放開我父親!你不過是一小將,怎么敢以下犯上,動我父親!”林玲怒道。
“包庇犯人,誰也要淪為所下囚!”封布說完,就要向屋內(nèi)走去。
“如果你在我林府找不到你要找的人,之后我定要向澤水王告狀,你就連這個職位也要丟掉!”林永一邊掙扎一邊說。
“好!”封布突然轉(zhuǎn)身,盯著林永,說:“你們有你們的辦法,我也有我的手段!”封布將劍架在林永的脖子上,喊道:“林玲,不想讓你父親死,就把人交出來,我與澤水王上報時,不會說你們有罪,反會為你們邀功!”
“父親!”林玲帶著哭腔呢說著。
藏于密室中的二人聽著外面的動靜,知道情況緊急,兩人不愿牽連林氏父女,索性走了出來。
“你要找的人在這里!”于析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