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30秒的變身時間(求追讀?。?/h1>
在魔術里,眼是最便捷,最古老的魔術之一。
只需要一工程的動作,就可以達成遠超付出的效果,這也使得各式各樣的魔眼從古到今經久不衰。
羅蘭也了解過一些強大的魔眼效果,看穿萬物的直死魔眼,對視就會變成石頭的石化魔眼,但lancer現在的動作,還是超越了他的想象。
這絕不是魔眼造成的效果。
因為,從Lancer已經看不出眼白與瞳孔的分界的眼眶中,熾熱的光填滿了那里,兩道小型的光炮從lancer的眼中射出,以難以反應的速度貫穿大氣,擊中了羅蘭的身體。
至少,眼睛里發(fā)射光炮這種畫風給了羅蘭的身體與精神都帶來了深深的震撼。
這么近的距離,光束行進的速度就算以他的速度,也反應不過來,lancer之前的戰(zhàn)斗風格羅蘭也旁觀過。
大體上維持著依靠體術和技巧近身攻擊,輔以魔力放出的效果進行絕殺。
對于自己的強大,羅蘭也做好了迦爾納可能會使用寶具的心理準備,但一開始就使用,就好像打牌先出王炸一樣讓人震撼。
這種風格,不可能是傳說中的大英雄的,也就是說,是遠坂時臣的命令嗎?
被火焰與爆炸淹沒之前,羅蘭想到了答案。
通過使魔遠遠的觀察著這一幕的遠坂時臣送了一口氣。
“這下子,就先行淘汰了一組,不枉lancer暴露寶具的風險?!?p> 端著紅酒,遠坂時臣有些失去風度的一口氣全喝了下去,讓自己咳嗽了幾聲,好遮掩住身體的不適。
如果可以,他大體上還是想遵循著從者對從者,魔術師對魔術師的規(guī)則,但羅蘭明晃晃的跑出來,作為目標實在是太顯眼了。
在得到言峰綺禮傳來的情報時,遠坂時臣想讓lancer先觀望一下的,直到他看到了那一幕,最后一個陌生的參賽者,居然三言兩語就調停了兩騎的戰(zhàn)斗。
這可是事關生死的襲擊,都可以被調停,那么三人結盟的可能性是極高的。
Lancer的力量給了遠坂時臣足夠的自信,但僅限于一對一。
造成這個結果的,不是lancer的缺陷,而是他的缺點。
作為論外級的頂級從者,迦爾納的耗魔,也是相當頂級的。
遠坂時臣稍微測試過,如果迦爾納全力爆發(fā)魔力放出,以他的實力,最多支撐十秒,就會被抽干。
家里存儲魔力的寶石讓這個期限再延長了十秒,畢竟時臣自己抽取魔力的速度是有限的。
身為地脈管理者,遠坂家所設置的結界也可以借用地脈的魔力,再多支撐十秒鐘。
這就是遠坂時臣全部的底牌了,讓lancer全力輸出三十秒的實力。
老實說,這很優(yōu)秀了,正常情況下,能在火力全開的lancer手中支撐三十秒才少見,但一對多的話,遠坂時臣就不得不考慮更加糟糕的后果了。
這也是為什么看見有兩騎在交戰(zhàn),遠坂時臣也沒讓lancer插手的原因,他不是肯尼斯,沒有那么多魔力爐作為底氣,所以,任何可能導致戰(zhàn)況不利的因素都必須排除!
等到身體里的刺痛感平復了一點,遠坂時臣才繼續(xù)向lancer下達指令,“回來吧,今夜到此為止了,能這么快淘汰一組,你干的很好,lancer。”
但lancer沒有回應遠坂時臣的話,知道這位英雄品性的遠坂時臣臉色一沉,繼續(xù)通過使魔觀察著現場的情況。
果不其然,在被火焰炸的半毀的屋頂上,一道身影踩在即將掉落的邊緣上,堂而皇之的站立著。
早就通過氣息捕捉了羅蘭位置的lancer并不感到驚訝,淡定了望了過去。
羅蘭黑色的瞳孔已經浸滿了血色,像是紅寶石一樣晶瑩剔透,上衣只剩下還在燃燒的殘渣半掛在身上,被主人隨手拍落,將精壯的上身完全裸露出來。
在他的腳下,龐大的黑影張牙舞爪的探出觸手,用深淵一樣無窮無盡的魔力填充著羅蘭的軀體,讓他渾身散發(fā)著難以言喻的惡意。
但lancer的目光卻停在了羅蘭的胸口處,在那里,兩塊焦黑的孔洞的空處已經被新生的粉嫩血肉給擠了出去,只剩下最外表的傷痕。
Lancer沒有以貌取人的惡習,他能夠公平的評判每個人最真實的內心,但此刻,他還是得說:“是怪物呢?!?p> “原來如此,你是被異域寵愛著的孩子,軀體早就異質化了,不把你全部擊碎,恐怕無法消滅這具化身吧?!?p> “居然現在才發(fā)覺?。俊?p> 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羅蘭露出了一抹笑容。
它充滿了欣賞,感嘆,幸福,但絕不是懷有善意。
“不過,看在你久違的讓我感到了傷痛的情況下,要逃跑嗎?施舍的大英雄?!?p> 自從成為黑影將軍后,羅蘭還是第一次受傷,這個結果他早有預料,畢竟,連圣主都可以被殺死,黑影將軍自然也會,說到底,這具身軀只是外在的化身,他不死性的本源在于黑影王國。
但是,被人傷到的興奮感還是讓羅蘭的怒火與喜悅交纏起來。
“如果你不逃的話,接下來就是我的回合嘍?”
沒有任何要聽lancer回答的意思,倏然間,混雜著強烈狂風的殺氣呼嘯著,朝著迦爾納席卷而來。
羅蘭那雙冰冷的眸子不帶有任何感情的盯著迦爾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中的長槍朝著迦爾納斬去!
太快了。
頃刻間,羅蘭爆發(fā)出的速度甚至要超越之前的自己,故而,由對方揮出的這一斬,對于尋常的從者來說,也是無可抵抗的天罰。
但迦爾納還是捕捉到了長槍移動的軌跡,在幾乎要將人撕成碎片的重壓下,以手中神賜的寶兵,擋下了在一擊,可他不斷后退的身影還是在地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看到了我正面接下寶具的力量還不打算跑掉……不愧是你呀,不過,這也就是說,你還有底牌嘍?”
羅蘭稍稍的嘆了一口氣,用槍身一點點的將lancer 的身體往下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畢竟,我也不想白白期待一場單方面的毆打呢?!?p> 這話語中飽含的真誠,狂妄,就連一向不懂人心的迦爾納都聽得出來,但他現在不知道如何是好,釋放了一次寶具和魔力放出,御主剩下的魔力不多了。
在戰(zhàn)斗中,迦爾納始終像奧特曼計算變身時間一樣,小心翼翼的不讓遠坂時臣的紅燈亮起來,可是,面前的敵人已經不是靠著這個形態(tài)就能打敗的敵人了。
這種詭異的發(fā)展局面,不出全力的話,只能用那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