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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書

《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第一輯)相關(guān)信息

前秦書 張仕一 4452 2023-10-21 19:16:50

  受制于篇幅與格式,在此僅錄“本輯各篇論文作者、題目與發(fā)布時間”(事實上這些文章之前都已經(jīng)發(fā)過了,所以也沒必要重發(fā))和最近新寫的《2022年7月至2023年9月的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概述(代序)》。

  本輯各篇論文作者、題目與發(fā)布時間

  政治斗爭:

  1.張仕一:《從東秦后宮看其朝堂政治關(guān)系》,2022年7月。

  2.張仕一:《“滿目亂臣,遍地賊子”:東秦軍閥問題的形成、發(fā)展及其影響——以〈前秦書?軍兵志〉為中心(上)》,2022年9月。

  3.張仕一:《秦魏之間:任成與梁末秦初政治格局》,2023年1月。

  4.張仕一:《佞幸與寒門:東秦光宗與穆宗時期對門閥勢力的抑制——兼談穆宗與東秦王朝》,2023年8月。

  5.張仕一:《論“虞晃案”——兼談朱詹》,2023年9月。

  性別研究:

  1.沈三川:《忠烈勇義,匪惟丈夫:從〈前秦書?列女類〉與〈前秦書?前秦后妃類〉看楊聆之婦女觀》,2022年11月。

  2.沈三川:《梁氏之死:“私門內(nèi)事”與政治博弈》,2023年1月。

 ?。?筆者注:以上兩篇文章,恭請參見“簡書”客戶端:作者“一只沈三川”主頁)

  歷史書寫:

  1.張仕一:《從史料取舍中看楊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書?王平傳〉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比較為中心》,2022年7月。

  2.張仕一:《制造和睦:從史料取舍中看楊聆對中興君臣關(guān)系的塑造——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比較為研究對象》,2023年7月。

  2022年7月至2023年9月的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概述(代序)

  張仕一

  自2022年7月,至于2023年9月,在這一年又兩個月的時間中,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發(fā)展,并取得了一些相應(yīng)的學術(shù)成果。別類而觀之,其發(fā)展與成果主要體現(xiàn)在“政治斗爭”、“性別研究”與“歷史書寫”三個方面,共包含9篇相關(guān)論文。其中,以“政治斗爭”相關(guān)成果最多,“性別研究”與“歷史書寫”的相關(guān)成果則略少之。筆者將在下文中,對這三個方面及其各自的相關(guān)成果進行一個簡單的概述,以期能方便讀者了解2022年7月至2023年9月的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情況,并將其作為本輯《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的序言。

  一、“政治斗爭”

  東秦百年歷史,風云變幻,政治上的斗爭此起彼伏,極大地影響著東秦王朝的歷史面貌與歷史進程。同時,受制于古代歷史書寫的性質(zhì),與其他方面的記載相比,東秦史料中有關(guān)政治斗爭的記載蔚然大觀。因此,在過去的一年之中,有關(guān)東秦時期“政治斗爭”的研究最為多見。

  其中,張仕一《從東秦后宮看其朝堂政治關(guān)系》一文,主要從東秦時期——尤其是高帝、太宗和光宗時期的后宮人員情況入手,對東秦朝堂的權(quán)力斗爭進行了分析。[張仕一:《從東秦后宮看其朝堂政治關(guān)系》,2022年7月。]張仕一《“滿目亂臣,遍地賊子”:東秦軍閥問題的形成、發(fā)展及其影響——以〈前秦書?軍兵志〉為中心(上)》一文,則以《前秦書·軍兵志》為核心,首先分析了《前秦書·軍兵志》的文本書寫邏輯,隨后結(jié)合相關(guān)史料,對東秦軍閥問題的形成過程進行了探討,指出“東秦軍閥問題經(jīng)歷了‘萌芽’、‘初步形成’、‘最終形成’三個階段,分別在‘高帝、太宗時期’(開陽、昌武年間)、‘孝宗、恭宗時期’(延昌、登豐年間)、‘光宗初期’(宏長年間)”。[張仕一:《“滿目亂臣,遍地賊子”:東秦軍閥問題的形成、發(fā)展及其影響——以〈前秦書?軍兵志〉為中心(上)》,2022年9月。]張仕一《秦魏之間:任成與梁末秦初政治格局》一文,則以任成為研究著眼點,抓住任成作為秦魏之間“中間人士”的特殊身份,對任成在梁末秦初政治格局中采取的行為與產(chǎn)生的影響進行了探討分析。[張仕一:《秦魏之間:任成與梁末秦初政治格局》,2023年1月。]

  張仕一《佞幸與寒門:東秦光宗與穆宗時期對門閥勢力的抑制——兼談穆宗與東秦王朝》一文,則對東秦光宗與穆宗兩位君主統(tǒng)治時期對門閥勢力的抑制政策進行了分析與對比,指出:“面對日益強大的門閥勢力,秦光宗和秦穆宗都在其在位時期采取了一定的措施,企圖抑制門閥勢力的發(fā)展。但這對父子采取的手段和取得的結(jié)果不甚相同:光宗通過以‘佞幸’掌控中書通事舍人和尚書檢校郎這兩個‘機要’之職,對門閥勢力進行抑制,手段相對緩和,最終對門閥起到了一定的抑制作用,因此,從總體上看,光宗對門閥勢力的抑制取得了較為成功的結(jié)果;穆宗通過以‘寒門’掌控尚書臺令和中書臺令這兩個‘臺相’之職,對門閥勢力進行抑制,手段相對激進,最終導(dǎo)致門閥勢力與寒門人士之間的政治斗爭,門閥勢力擊敗了寒門人士,門閥勢力非但沒有得到抑制,反而趁此機會逐漸坐大,因此,從總體上看,穆宗對門閥勢力的抑制取得了基本失敗的結(jié)果?!盵張仕一:《佞幸與寒門:東秦光宗與穆宗時期對門閥勢力的抑制——兼談穆宗與東秦王朝》,2023年8月。]張仕一《論“虞晃案”——兼談朱詹》一文,則以秦穆宗時期的虞晃案為研究對象,對虞晃案爆發(fā)的背景、爭論的本末和產(chǎn)生的影響進行了論述。

  值得一提的是,《佞幸與寒門》與《論“虞晃案”》二文在論述歷史問題的同時,也對相關(guān)歷史人物進行了評價。在《佞幸與寒門:東秦光宗與穆宗時期對門閥勢力的抑制——兼談穆宗與東秦王朝》一文末尾的“余論”中,作者對秦穆宗的統(tǒng)治進行了評價,作者認為,“秦穆宗似乎并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全然昏庸之主”,他起初試圖抑制門閥而加強皇權(quán),奈何“歷史的進程往往并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意志而發(fā)生根本性的改變,因此,秦穆宗的努力最終不得不隨著朱詹、楊運的下臺而付諸東流了”,于是,“東秦王朝本就不那么強勁的脈搏”便與秦穆宗的“雄心”一同日損了。[張仕一:《佞幸與寒門:東秦光宗與穆宗時期對門閥勢力的抑制——兼談穆宗與東秦王朝》,2023年8月。]在《論“虞晃案”——兼談朱詹》一文末尾的“余論”中,作者則對朱詹跌宕起伏的人生作了一個回顧,并在最后指出他以為,朱詹那句“欲展鯤鵬,而長天為燕雀所據(jù),不有我之可翔也”,“未必是覺得以自己的能力難以與這些‘燕雀’爭奪‘長天’,而是在他看來:‘這天下的燕雀如此之多,添我一個鯤鵬,又于天下何加焉?’”[張仕一:《論“虞晃案”——兼談朱詹》,2023年9月。]

  二、“性別研究”

  史學界的“性別研究”作為當下史學界的一個相對較新穎的研究領(lǐng)域,得到了各個方向?qū)W者的高度關(guān)注,在中國學術(shù)界,婦女/性別史可謂“顯學”。[李志生:《中國婦女/性別史研究為何略顯沉寂?》,《中國史研究動態(tài)》2023年第3期。]東秦史與《前秦書》學者也不例外地對東秦相關(guān)的性別史研究給予了相當程度上的關(guān)注,在過去的一年中,有關(guān)東秦史與《前秦書》的“性別研究”相關(guān)成果主要有沈三川的《忠烈勇義,匪惟丈夫:從〈前秦書?列女類〉與〈前秦書?前秦后妃類〉看楊聆之婦女觀》一文與同氏的《梁氏之死:“私門內(nèi)事”與政治博弈》一文。

  其中,沈三川《忠烈勇義,匪惟丈夫:從〈前秦書?列女類〉與〈前秦書?前秦后妃類〉看楊聆之婦女觀》一文,主要通過對《前秦書》的《后妃類》與《列女類》兩篇文獻的分析與考察,對相關(guān)人物進行了分類,從而對《前秦書》作者楊聆的婦女觀進行了論述、總結(jié)與評價,指出“總得來說,楊聆在其所處的時代能夠初步的形成婦女觀,是具有超越性的……但是其觀念仍然是具有局限性的”。[沈三川:《忠烈勇義,匪惟丈夫:從〈前秦書?列女類〉與〈前秦書?前秦后妃類〉看楊聆之婦女觀》,2022年11月。]沈三川《梁氏之死:“私門內(nèi)事”與政治博弈》一文,則抓住梁氏之死這一事件,對其原因、經(jīng)過和影響進行了細致的探討,指出“這一看似是‘私門內(nèi)事’的事件,卻不可避免的摻雜進了政治因素,若無光宗在其中的推動,梁氏或許不會走到如此慘烈的結(jié)局”。[沈三川:《梁氏之死:“私門內(nèi)事”與政治博弈》,2023年1月。]

  三、“歷史書寫”

  歷史學名家傅斯年先生曾主張“史學即史料學”,這是其諸多史學貢獻與見解之中“影響最大并在近代中國史學發(fā)展中獨樹一幟的”。[蔣大椿:《傅斯年史學即史料學析論》,《史學理論研究》1996年第4期,第44頁。]盡管這一觀點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局限性,但其積極作用與相當程度上的合理性是毋庸置疑的。對于歷史學研究而言,對史料的研究和處理是至為關(guān)鍵的,而目前研究者所能看到的的史料,往往是前人書寫而后留下來的,其中存在著諸多的加工環(huán)節(jié),這將極大地影響著后人對相關(guān)歷史的認識與研究。因此,對現(xiàn)存史料的“歷史書寫”的研究,便顯得十分重要。在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領(lǐng)域,在過去的一年中,有關(guān)《前秦書》與其他東秦史相關(guān)史料的“歷史書寫”的研究也取得了一些成果,其主要有張仕一的《從史料取舍中看楊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書?王平傳〉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比較為中心》一文與張仕一的《制造和睦:從史料取舍中看楊聆對中興君臣關(guān)系的塑造——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比較為研究對象》一文。

  其中,張仕一的《從史料取舍中看楊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書?王平傳〉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比較為中心》一文,主要以對《前秦書·王平傳》相關(guān)記載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相關(guān)記載的對比為中心,從史料取舍角度,探討了楊聆在歷史書寫中體現(xiàn)出的“反神怪思想”,認為從總體上看,“楊聆對歷史材料的取舍基本保持著“反神怪”的原則,體現(xiàn)了楊聆樸素的唯物主義史觀”。[張仕一:《從史料取舍中看楊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書?王平傳〉與〈開皇四名將別傳?王平別傳〉比較為中心》,2022年7月。]張仕一的《制造和睦:從史料取舍中看楊聆對中興君臣關(guān)系的塑造——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比較為研究對象》一文,則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中有關(guān)光宗、晉王、宋王等東秦中興君臣的記載為研究對象,通過對比其差別,指出:“在《前秦書》的編纂過程中,楊聆對《東都世言》中有關(guān)中興君臣的一些記載,進行了有意的刪棄。通過對原始史料的這些有意識的取舍,楊聆在《前秦書》中將光宗、晉王、宋王等中興君臣之間的矛盾與不和盡量進行了掩蓋,從而盡力塑造出了中興君臣之間的和睦景象。楊聆的這些努力,一方面,應(yīng)當是希望通過塑造中興君臣之間的和睦景象,從而塑造出光宗、晉王、宋王等君臣的良好形象;另一方面,應(yīng)當也是希望通過歷史書寫,促使其所在時代(西秦)的臣僚能夠忠君事上、和諧相處。”[張仕一:《制造和睦:從史料取舍中看楊聆對中興君臣關(guān)系的塑造——以〈前秦書〉與〈東都世言〉比較為研究對象》,2023年7月。]

  結(jié)語:回顧與展望

  綜上可見,在過去的一年多的時間中,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在“政治斗爭”、“性別研究”與“歷史書寫”三個方面,都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發(fā)展,取得了一些可喜可賀的成果。但是,必須承認,目前學界對東秦史與《前秦書》的研究尚存在諸多不足。如對政治事件與政治斗爭的探討往往留存在其事件或斗爭本身,未能深入分析其制度框架與矛盾根源;對性別史的研究缺乏對個體生命史的關(guān)注;對歷史書寫的分析大多流于表面化……同時,目前學界對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除“政治斗爭”、“性別研究”與“歷史書寫”外的其他方面的研究也十分薄弱??傊?,在過去的一年多的時間中,學界在東秦史與《前秦書》研究方面取得了不少成果,但也存在著許多問題與不足,期待相關(guān)人士能夠再接再厲,推動?xùn)|秦史與《前秦書》研究的進一步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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