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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反派權(quán)臣的小嬌包

溫柔本柔

  看著沐傾若有所思的樣子,小綠拿出手在沐傾面前晃了晃。

  “小姐,您不會要去看靜妃娘娘吧?”

  沐傾回過了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之前想要去看看她的,但是現(xiàn)在不想了,還是等她冷靜冷靜再說吧。”

  小綠安心了,她家小姐自從來到了鳳臨國,就格外愛湊熱鬧,現(xiàn)在靜妃瘋瘋癲癲的,萬一傷到她家小姐怎么辦!

  沐傾隨便拿出一本書,看了一上午,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知識水平遠不如她在的那個世界。

  即使在古代,那盛唐也是百花盛開的時代,絕對不會知識匱乏到這般地步,難怪當時她的那首蘇軾的詩會一舉成名。

  看來看去,沐傾有感而發(fā),洋洋灑灑寫下了李白的一首詩。

  正當寫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fù)來的時候,小綠端著一盤糕點進來了。

  “小姐,太子妃來看你了?!?p>  沐傾想了一下,張氏嗎?

  自從上次接風(fēng)宴之后,她就再也沒看見過張氏,張氏也是為人低調(diào),平日里待在府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今日怎么有空來她這來了?

  “那快請進來啊!”沐傾趕緊說道。

  再怎么說,張氏也是太子妃,怎么能把太子妃擋在門外?

  張氏是個懂禮數(shù)的,看見沐傾也沒有任何輕蔑,連說話都是溫溫柔柔的。

  “那日我被桌子壓住的時候,聽說你救了我,這段時間一直沒過來謝過你,實在是我的不是?!睆埵险f。

  這委實給沐傾整的不自在了,一直以來鳳臨國的人對她都沒有過這么和善,即使是凌云也是一種剛強的感覺。

  沐傾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我也沒做什么,太子妃您太客氣了?!?p>  張氏笑了笑,笑的很溫暖,就像是溫暖的陽光一樣,照在了沐傾的心里。

  張氏低下頭看著沐傾剛剛寫了一半的詩: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

  “真是一首好詩,沒想到沐姑娘竟然有如此才情,真是讓我佩服?!睆埵腺澝乐?。

  沐傾有些羞紅了臉,趕緊拿書把剛剛寫的兩句話蓋上:“哪有哪有,這哪里是我寫的啊,這是我們那邊有一個叫李白的人寫的?!?p>  張氏思考了一下:“李白?似乎并沒有聽過?!?p>  “他可能不是很出名,他,他,他現(xiàn)在隱居山林了,可能你們不知道?!便鍍A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

  張氏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可能是吧,寫出這樣絕世詩句的人,應(yīng)該是個有大智慧的人,追尋山水之樂也是應(yīng)該的?!?p>  看得出來,張氏的眼睛里有光。

  “太子妃似乎很喜歡詩詞?”沐傾問道。

  張氏點了點頭,眼睛里散發(fā)出別樣的神采:“是啊,可惜我是個女流之輩,讀的書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讓我不要讀太多書。

  因為我是要嫁給太子的人,女子無才便是德,讓我遵從三從四德就好了?!?p>  張氏說的似乎很無奈,又很悲涼。

  沐傾張了張嘴,安慰道:“沒事啊,你現(xiàn)在可以多多的讀書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太子妃了。”

  張氏沒有說話,但是眼里的光滅了下去。

  “可惜,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當時的心性?!?p>  “這有什么的啊,每個階段的人都會有不同的心性,你當時可能是在家當張家受寵的小女兒的心性。

  但是你現(xiàn)在是太子妃啊,為人妻,自然會變了一番心性。

  以后你是一國之母,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你會再變的?!?p>  沐傾說的時候,滿臉希望,張氏看著沐傾臉上的希翼,就像未出嫁時候的她一樣。

  “嗯,我知道了。”張氏太過溫柔了,難以想象,她是怎么度過沒有太子的漫漫長夜的。

  太子心里有著奈一公主,可憐了張氏這樣的神仙人物。

  “沐姑娘?!睆埵线€想說什么,被沐傾打斷:“太子妃別這么疏離嗎,直接叫我沐傾就好了。”

  “好,沐傾,你也不要太子妃太子妃那樣的叫我了,叫我翠翠吧,這是我的本名?!睆埵弦哺嬖V了沐傾的原名。

  之前張氏的祖父是武將出身,父親高中狀元,但是張氏的名字是祖父起的,祖父沒什么文化,空有一身蠻力,便給張氏起名張翠翠。

  “沐傾,這首詩是不是沒寫完啊,可不可以把整首詩都寫完啊,我想看看。”張氏很喜歡這樣的詩。

  沐傾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別的不行,背誦能力特別強。

  唐詩三百首不在話下。

  “好!我寫給你看?!便鍍A特別喜歡張氏,溫溫柔柔的,就像個鄰家姐姐。

  沐傾的毛筆字之前寫的就不差,再加上慕翊宸專門指導(dǎo)過,自然更加漂亮了。

  在紙上把剩下的詩句寫完,寫完張氏眼睛都亮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fù)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張氏讀出來的將進酒,沒有那種肆意瀟灑的滋味,卻有一種對天高海闊的向往。

  “這首詩叫什么名字?”張氏問道。

  “將進酒。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李白寫的,翠翠,難道你看得懂?”沐傾趕緊翠翠應(yīng)該看不懂,畢竟岑夫子,丹丘生,這些都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果不其然,翠翠搖了搖頭:“不知道!”

  沐傾好笑的問:“不知道,你就感覺這首詩寫得好?”

  翠翠點了點頭,說:“雖然有好多我看不懂的,但是這并不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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