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只是開個玩笑
“到底是誰歹毒?方心藝,請你把我的手機(jī)還給我。”
唐語月俏臉冷凝,就想去把手機(jī)奪過來。
方心藝輕嗤一笑,快步跑到了霍曼的身后。
霍曼盯著唐語月氣憤的小臉,嘴角勾起。
她微微傾身,用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道:“唐語月,這是我給你的警告。你要記住,在這里,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識相的,就乖乖辭職走人。”
敢和她嗆聲?
她就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看著霍曼傲慢的神情,唐語月氣得握緊了拳頭。
“霍小姐,我是萊恩集團(tuán)派來的調(diào)香師,行得正坐得端,經(jīng)得起調(diào)查。反而是你,就因為我頂撞了你兩句,就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趕員工走,說出去,不怕寒了公司員工的心嗎?”
她憑什么要走?
就算要走,她也要把今天的這事說清楚再走!
“還真是伶牙俐齒!項鏈就在你包里,你還敢狡辯?”
霍曼吊著眉梢,吩咐保鏢,“你們幾個,把她給我請出公司!”
這是他們霍家的公司,她堂堂大小姐,就用這種手段趕她走了,那又如何?
“放開我,霍小姐,你無權(quán)這樣做!”
唐語月被保鏢架著往外推,心里又氣又怒。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鬧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讓周邊的吵鬧聲戛然而止。
“霍總?!?p> 在場的人都恭敬地叫了一聲霍景云。
霍景云眉眼冷肅,視線落在架著唐語月的保鏢身上,如刀子般鋒利。
保鏢頭皮一麻,下意識地松開了手。
多頭領(lǐng)導(dǎo),一個要抓,一個要放,倒霉的是他們這些執(zhí)行者??!
唐語月紅唇緊抿,活動了一下被拉疼的手腕,看了霍景云一眼,莫名的委屈。
都是因為他!
害得她在眾人面前被人污蔑!
“霍總,是蘇姍偷了大小姐的項鏈,大小姐正要把她趕出去。”
方心藝見霍景云來了,微微垂眸說道。
霍景云看向霍曼,好看的劍眉凝著郁氣。
唐語月會偷項鏈?
他這個姐姐,是想借題發(fā)揮吧!
頭疼!
“秦深,去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p> “是?!?p> 秦深領(lǐng)命,轉(zhuǎn)身離開。
“還查什么?事實擺在眼前,東西就是從她包里搜到的!小景,這種手腳不干凈的女人,不能留在公司?!?p> 霍曼看向霍景云,神情傲慢。
“姐,這里是集團(tuán)總部,不是你的美妝部,我才是霍氏總裁,用什么人,由我說了算?!?p> 霍景云看了唐語月一眼,觸到她眼里的怒意和委屈,臉色微沉。
“小景,你別被有些人的外表給騙了,她今天可以偷我的項鏈,明天就可以偷公司的機(jī)密文件,你還要留下她?”
霍曼被噎,臉色很不好看。
“霍小姐,我什么時候偷你項鏈了?在洗手間的時候,我明明看見項鏈好端端的戴在你的脖子上!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可以睜著眼說瞎話?”
唐語月忍無可忍,懟了一句。
“蘇姍,你好大的膽,敢說大小姐睜著眼說瞎話?那你怎么解釋,項鏈?zhǔn)窃谀愕陌镎业降???p> 沒等霍曼開口,方心藝就怒斥道。
“怎么解釋這個問題,難道不該問你嗎?”
唐語月冷睨著方心藝,嘴角勾起嘲諷。
“問我什么?你想說是我污蔑的你?”
“難道不是嗎?有監(jiān)控在,我問心無愧?!?p> 項鏈一定是剛剛方心藝趁人不備時偷偷放進(jìn)她包里的。
只要查監(jiān)控,就能還她清白。
這時,去查監(jiān)控的秦深回來了。
他看了唐語月一眼,在霍景云的耳邊低語。
霍景云劍眉一擰,薄唇緊抿。
唐語月眼巴巴地看著兩人,心頭莫名一跳。
“秦特助,監(jiān)控查到了嗎?”
她怎么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呢?
“這……”
秦深看了霍曼一眼,輕咳一聲,“剛剛監(jiān)控突然跳閘,我沒能看到視頻?!?p> 唐語月:“……”
為了陷害她,有些人還真是想得周全!
所以,她真要頂著小偷的頭銜被人趕出霍氏集團(tuán)嗎?
唐語月握緊了拳頭,視線掃過霍曼和方心藝,不意外地觸到了兩人得意的眼神。
“小景,既然不能證明唐語月是被冤枉的,那就該把她辭退。這樣的女人,是絕對不能留在公司的?!?p> 霍曼看著霍景云,強(qiáng)勢開口。
霍景云瞥了她一眼,臉色不太好看。
他這個姐姐,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
正想開口說話,人群里響起聲音。
“霍總,剛剛我無意間拍下了一點視頻,請你過目?!?p> 程翌手里拿著手機(jī),快步走到霍景云身側(cè),將手機(jī)遞給他。
霍景云看了一眼,是剛剛保鏢和方心藝翻唐語月東西的畫面。
鏡頭在方心藝拿包時定格,能看到她拉開包包拉鏈時,露出來的被燈光折射出來的鏈子的反光。
霍景云嘴角勾起森冷的弧度,將手機(jī)丟給方心藝。
“方秘書,你解釋一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方心藝心里一個咯噔,看著被放大的視頻,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這,這是……”
被發(fā)現(xiàn)了!
該死的程翌,要他多管閑事!
“說不出來?方秘書,看來偷項鏈的人是你了?”
霍景云凝著方心藝,嗓音沉冷。
方心藝一個激靈,連忙搖頭,“不是我,我不是小偷!”
“哦?也就是說,你還有同謀?”
霍景云勾著冷弧,“那我是不是該請你去局子里走一趟?霍家價值千萬的項鏈被偷,一旦坐實,怎么著也得判個十年八載的!”
“不是,我沒有!”
方心藝嚇得差點癱軟在地,連忙朝霍曼投去求助的眼神。
霍曼的臉色一陣變幻,半晌,她壓著怒意道:“小景,是我把項鏈取下來交給心藝保管。她看到剛剛蘇姍對我出言不遜,就說應(yīng)該給她一個教訓(xùn)。是我授意她這么做的,只是和蘇姍小姐開個玩笑而已,別當(dāng)真了?!?p> 這個唐語月,果然是個狐媚子。
勾著所有男人都替她出頭!
“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霍景云冷著一張臉,“向她道歉?!?p> 要她堂堂霍家大小姐向一個低賤的平民道歉?
霍景云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