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才志帶的那幾個魂者皆是土木系的魂師,手中帶著結(jié)印化出了幾只藤蔓,藤蔓上面都長著尖銳的倒刺,那男子大喝一聲
“荊棘鎖,去!”
那藤蔓就像是收到了指令一般,嗖的就往常歌這邊飛來。
戰(zhàn)岐山也不是好惹的,舞了舞手中的大斧。
“雙斬斧!”
斧頭上就燃起了熊熊烈火,雙斬斧周圍的空氣都好像被燒沸騰了,竟是有些模糊。
他輕而易舉的握著雙斬斧就朝那幾根藤蔓砍了下去,那幾根藤蔓隨聲斷了兩節(jié)。
那放出藤蔓的男子見一招不行又再幻化了一招,幾人齊心協(xié)力,地上噴涌出了不少土包,土包上爬出了成千上萬的綠藤。
那些綠藤在空中交織著,頗有寫遮天蔽日的感覺,陰森又恐怖。
常歌心下喊了一聲不好,這東西要是罩下來怕是跑不了了,轉(zhuǎn)身就想帶著戰(zhàn)岐山跑,卻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周圍都筑起了高高的土墻,已經(jīng)有包圍之勢,土墻上的藤蔓也時不時往這邊刺來!
戰(zhàn)岐山也在不斷看著周圍的藤蔓,不讓它近兩人的身。
常歌看著這一幕,不得朝戰(zhàn)岐山說道:
“戰(zhàn)大哥!今日怕是常歌連累你了!”
那戰(zhàn)岐山頭都未回,酣暢淋漓的劈著周圍涌來的藤蔓,雖是不難,卻是相當吃力了,卻還是撐著爽朗大笑:
“常老弟!莫說什么拖累不拖累,我戰(zhàn)岐山可看不慣他們這以多欺少的作風!”
他手上剛剛砍完一只涌來的藤蔓,接著就用眼掃了周圍一圈,低下聲音與常歌說:
“一會兒我往這土墻劈個口子,聽我一聲,你找機會沖出去!我有魂力,不會有事!”
說罷又開始劈著周圍的藤蔓,卻是滿滿的帶著常歌往墻邊移動著。
常歌剛想反駁,心中卻是冒出了一個主意來,便也不說話,默默的跟著戰(zhàn)大哥的腳步走去。
不一會,兩人就走到了土墻邊,戰(zhàn)大哥突然手臂肌肉暴起,用雙斬斧貼著手臂就往那土墻一撞,土墻就這么聞聲而裂。
“常老弟!快!”
戰(zhàn)岐山粗礦的嗓音大聲吼道,常歌見那土墻就這么被蠻力撞開了!也是驚嘆不已!卻是顧不得多少了!
因為那土墻已有了修復的狀態(tài),那裂縫正在不斷變小。
常歌眼疾手快就穿了出去,一回頭,那土墻就已經(jīng)嚴絲合縫了。
她咬咬牙,狠心就回過頭了!她在里面不但幫不到忙,還得戰(zhàn)大哥保護,只能出來一博生機!
那布陣的幾人也感受到了陣法有那么一瞬間被破開了,皆是眉頭一皺,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
轉(zhuǎn)而又想想估計是魂力不支產(chǎn)生的裂縫罷,也僅僅只是一瞬,估計沒太大影響,便不約而同的誰也未曾言語,繼續(xù)加固著陣法。
因為這一想法,幾人都沒顧及到身后的何才志,已經(jīng)被常歌拿著匕首挾持在手中!
那匕首還是常歌知道何才志定要尋仇,才去摸來的這么一個兵器,因為太短,砍藤蔓是派不上用場,普通的匕首對那藤蔓根本無用!
眼下嘛,劫持人卻是恰好夠用了!
常歌手中的刀尖已經(jīng)指著何才志的脖頸處,何才志已經(jīng)被嚇得冒出了冷汗,說話都顫抖了,忙朝幾人喊道:
“停下,都給我停下!”
布陣的幾人一回頭就看見了這一幕,手中的動作一頓,眼中卻有了一絲不耐。
這尚書府的公子怎么那么弱?隨隨便便就被劫持了,竟是一絲聲音都未曾發(fā)出。
何才志哪里還有心思管他們的想法?只是哀求的看著顧常歌,祈求她不要下狠手。
顧常歌也是氣急,手中的刀劍往里伸了一點,何才志一吃痛,滾燙的液體就低落了一點。
嚇得何才志眼淚都快出來了,尖叫了一聲,剛想再說什么,抬頭就看見顧常歌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有了殺氣,就死死咬住嘴巴,不讓自己再發(fā)出聲音。
顧常歌嫌惡的看了他一眼,知道這是個膽小的,于是就朝幾人喊道:
“陣法撤了!不然…你們這公子的小命我就收走了!”
那幾名客卿也是不服,冷嘲熱諷的哼了一聲,就罵道:
“你偷襲!卑鄙小人!若我們撤了陣,你還不放人又當如何?”
顧常歌卻是沒有耐心再和他們撤,戰(zhàn)岐山還在里面呢,哪里還有閑工夫耍嘴皮子,
當下手一抓住何才志的脖頸,死死的一握,何才志白皙的皮膚立馬泛起了紅痕,匕首往何才志肩上一劃,何才志布料的綻開,肉也被劃開了一片!
“??!救命!救命!救救我!”
常歌才噙起一抹冷笑,那眼眸中的殺意無限傳播開來。冰冷刺骨的聲音帶著濃厚的威脅。
“你們當我在和你們商量?撤陣,不然我就殺了他,別以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