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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了權(quán)臣心尖寵

第27章 本頂流的反差萌

  南蒼蒼一拍大腿:“我決定了,我這院子就叫柏林臺!”

  “啥?那是什么東西?”櫻桃問道。

  南蒼蒼神秘一笑:“自然是——柏林電影節(jié)的領(lǐng)獎臺,本頂流的夢想。”

  櫻桃更迷惑了:“小姐,能說點我能聽懂的話嗎?”

  “不可以,快拿筆墨紙硯,我來題字。”

  她揮毫蘸墨,大筆一揮,寫就“柏林臺”三個大字,并署下了自己的大名。

  簽名的確是龍飛鳳舞,頗有風(fēng)骨,可”柏林臺“三個字就歪歪扭扭,筆畫七零八落。

  櫻桃看著南蒼蒼的墨寶,面露難色。

  “愣著干什么?快找人做塊牌匾,掛到門口去?!蹦仙n蒼越想越覺得自己起的這個名字絕妙,想趕緊昭告天下。

  櫻桃艱難地開口:“那個……小姐,聽說三少爺要回來了,不如讓他給你寫一幅字掛在門口吧?”

  南蒼蒼皺起眉:“你嫌我寫得不好看?”

  以前粉絲們都稱贊她的小學(xué)生字體可愛,和她明艷大氣的外表形成反差萌,說明大明星有一顆單純純粹的心。

  櫻桃連連擺手:“不是不是,只是……對了!夫人不是不讓咱們出院門嗎?我也沒處找人做牌匾呀,還是等幾天吧。”她急中生智,終于想出這個理由,幸好小姐現(xiàn)在被關(guān)了禁閉,不然又要丟人了。

  南蒼蒼點點頭:“那就先把我這幅字貼到門上,牌匾以后再說?!?p>  開玩笑,這可是體現(xiàn)自己胸?zé)o點墨的證據(jù),怎能不大張旗鼓讓人看看,再傳到盛臨安的耳朵里?

  櫻桃無語凝噎,只得照辦。

  是夜,來侯府教桑桑舞劍的侍衛(wèi)劍吟,路過南蒼蒼的小院時,看見門口貼著三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忍不住停下腳步,看了又看。

  他猶豫了半天,終于伸手撕下了那張紙,揣進了懷里。

  回到攝政王府,盛臨安剛剛沐浴完,烏黑的頭發(fā)散在背后,散發(fā)著氤氳的水汽。劍吟在門口徘徊良久,還是沒敢敲門。

  “滾進來。”屋內(nèi)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聽見這話,劍吟反而松了口氣。他進了屋,搓著手:”王爺,有件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盛臨安無暇聽他廢話,皺眉道:“拿出來。”

  劍吟在懷里掏了掏,拿出一幅字來,在盛臨安面前緩緩展開。

  待看清上面的字后,他的劍眉緊緊攪在了一起。

  他很久沒見過這么爛的字了,自從三年前他砍了寫字太潦草看得他頭疼的某個太守之后。

  龍飛鳳舞的簽名仿佛是另一個人寫的,筆畫雖然流暢些,可旁邊還畫了個心形是怎么回事?

  南蒼蒼連“鵝鵝鵝”的下一句都背不出來,他從未指望她能寫一手好字,但字寫得再差,也要有些限度吧?

  盛臨安瞇了瞇眼睛,發(fā)現(xiàn)紙的背面粘著膠水。這么大的字幅,會貼在哪兒呢?

  他轉(zhuǎn)向劍吟:“別告訴我,這是從她大門上撕下來的?!?p>  劍吟點了點頭:“王爺英明,算無遺策!”

  未來的攝政王側(cè)妃,字寫得差就算了,還堂而皇之地貼在門上?他現(xiàn)在知道,南蒼蒼為什么名聲這么差了,她簡直是自己把臉往地上丟。

  盛臨安兩指拈起南蒼蒼的墨寶,三兩下揉成一團,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的折磨。

  “你告訴她了嗎?”

  劍吟想了一想,才反應(yīng)過來王爺說的是什么事,連連點頭道:“我跟她說了好幾遍,您喜歡的是知書達理、溫柔賢淑、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p>  盛臨安盯著手中的紙團,唇邊泛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很好,她是故意的。

  劍吟感到一陣冷意,上回他在王爺臉上看到這種表情,惹他生氣的那個人怎么著了來著?好像是五馬分尸了吧,人頭還在城墻上掛到風(fēng)干,似乎祖墳也被刨了。

  他想到南蒼蒼那張美貌的臉,不禁搖頭,卿本佳人,奈何惹錯了人。

  ******

  南蒼蒼一大早就被櫻桃的嘰嘰喳喳聲吵醒了。

  “小姐,大事不好了!你貼在大門上的墨寶被人撕走了!”

  南蒼蒼聽了,胸有成竹地一笑:”多大點事兒啊,等我再補一覺,起來再寫一幅掛上。“

  “那倒也不必……”櫻桃小聲咕噥。

  南蒼蒼擺了擺手:“你不懂,必須掛,這是戰(zhàn)術(shù)?!?p>  她不把自己的墨寶掛在門上,劍吟怎么跟他的主子打小報告,自己是多么的”知書達理“呢?

  櫻桃嘟起嘴:“可是……咱們門上已經(jīng)掛了一塊匾了,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感覺比三少爺寫得還好看呢。”

  南蒼蒼噌地坐起來,朝門外跑去。門口的婆子攔住她,說是夫人吩咐不準她出院。她細胳膊細腿兒,擰不過五大三粗的婆娘,掙扎著往頭頂上看。

  只見門上掛著一塊漆黑的大牌匾,上面的漆還未干,上面寫著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柏林臺”,瀟灑飄逸,端的是筆走龍蛇,嘆為觀止。

  她掙扎累了,癱在地上:“你們幾個成日在門口守著,可看見是誰把這牌匾掛上去的?”

  幾個婆子面面相覷,都說不曾見過,難道這牌匾不是一直在這兒?

  櫻桃叉腰罵道:“你們這些不中用的,天天蹲在門口眼睛長哪去了?還不趕緊去回了老爺夫人,說咱們院子里進賊了!”

  王夫人聞訊趕來,抬頭看了半天,臉色白了三分,命人趕緊把侯爺叫來。

  武安候剛剛下朝,聽說此事,一萬個惱火。自己在前朝已經(jīng)忙得焦頭爛額,后院里進個毛賊這種小事還要他親自過問??傻人姷侥仙n蒼院門上的牌匾之后,立刻倒吸一口冷氣。

  王夫人在一旁小心翼翼道:“侯爺,你見多識廣,這筆力、這風(fēng)格,莫不是模仿的……那位?”

  武安候堅定地搖了搖頭:“絕不可能。”

  王夫人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這賊人進府,什么也不偷,偏偏在六丫頭這兒留下一塊匾額,我還以為是攝政王府的人給咱們提醒呢。”

  武安候咬著牙:“這字絕不可能是模仿的,攝政王的朱批我不知道見過多少回了,這就是他親筆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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