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功見我手掌上所橫放著得四枚喪門釘,也是出口問了一句。
我點點頭,答道:“不錯,這祖墳陰宅的四周被人刻意埋下了四顆喪門釘?!?p> “這是有人想逆轉(zhuǎn)原本的風(fēng)水布局,將這聚財之地,變?yōu)槠茢≈亍!?p> “這喪門釘乃屬陰煞之物,在白天之所以沒有被發(fā)現(xiàn),是因為中午的陽氣乃是鼎盛之期。”
“尋常的陰煞之物根本就不敢發(fā)出半點氣息,可這一到了傍晚,這些東西就全部冒出了頭?!?p> “那陳先生,現(xiàn)這喪門釘已經(jīng)找到,是不是就已經(jīng)沒事了?”
楊雪功看著已經(jīng)被找到得四顆喪門釘,也是以為這個破敗局已經(jīng)是被破了。
可哪有這般容易?
我搖頭道:“沒這么容易,這四顆喪門釘已是完成了破敗之局?!?p> “這原本的風(fēng)水布局已經(jīng)是被這四顆喪門釘完全給影響到了,就算是找到了四顆喪門釘這局還是沒破?!?p> “喪門釘一旦釘入四方布局,便是會造成四方匯陰之氣,將一處好穴改為一處兇穴?!?p> “若是這地下還埋著一處剛死不久的尸體的話,更是會直接吸收著四方陰氣,
匯聚在一處,最終陰氣盛行,成為一處天然的養(yǎng)尸地。”
“到時候這下方的尸體可就會直接吸收這日月精華,成為兇尸。”
說到這,我停頓了一下,
望了一眼這處穴位,繼續(xù)說道:“好在釘下這四顆喪門釘之人并沒有在這破敗局之上在進行改動,不然此地真就變成了一方天然養(yǎng)尸地?!?p> 一邊的楊雪功是懂一點風(fēng)水的,聽到我說的養(yǎng)尸地后臉色也是一陣青十分難看。
這養(yǎng)尸地很多人都不陌生。
俗話說的話,一方土地養(yǎng)一方人,一處好穴,更可造福后輩人。
楊雪功臉色難看,看向我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請求。
“陳先生求你一定要幫我們??!”
“我家老太爺生前就沒做過半點壞事,而且一直都是行善積德,
從未做過半點傷天害理之事,還請求陳先生能夠出手破了這局,好讓老太爺能夠安穩(wěn)?!?p> 生前本是與人和善,死后竟還被人布局此等兇局,這不是讓人死后也不得安穩(wěn)?
我最看不得這些事情,人生前和死后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生前歸身前事情,別人管不著,可這死后卻是魂歸地府,歸地府所管。
而我們這些所謂的風(fēng)水先生說好聽一點是吃陽間飯走陰間路的人,若是在說難聽點就是所謂的道士。
聽到楊雪功這番話后,
我拍了拍胸膛說:“楊叔叔你放心,竟然我接了這活,自會幫你解決,
老太爺生前做了這么多好事,死后才能有這等好穴居住,我肯定是不會讓人破壞的?!?p> “這個事情還在我身上了?!?p> 楊雪功聽后,面帶感激之色看著我,重重地對我鞠了一躬,說:“多謝先生?!?p> “你且后退幾步,我準備破局了?!?p> 楊雪功點點頭,后退了幾步。
傍晚時,乃是陰氣最盛之行,我必須要全神貫注,不然的話很容易被這周遭的陰氣所影響。
想到這,我咬了咬舌間,酷烈的疼痛直接讓我清醒過來。
掏出羅盤,我咬破指尖,用指尖滲出的一滴血滴落在羅盤上,又是從身上掏出了幾張黃紙,在黃紙上寫了幾道符。
做完這些后,
我將羅盤扣在地面上,身形一動,手上拿著四張符紙來到了祖墳的東南西北四角,在這四角上各貼合上了一張符咒。
此四方位置乃是先前喪門釘多埋之位,陰氣極重。
我利用這四張符咒也是能夠暫時壓制住著四股陰氣外滲。
在貼完符咒后,
我手指飛快結(jié)印,雙手在手掌上不斷變化。
最終一只手彎曲伸出,伸出兩指,另外一只手也是握住了手掌,呈觀禮。
同時腳下也是動了起來。
我一手觀禮,腳下也是踩出八卦陣。
一邊地上的羅盤也是飛速的轉(zhuǎn)動起來,
只見原本的暗淡的羅盤上,這時也是生出了一抹黃色的光。
照耀而出,
這股光芒迎面對上了太空上的半輪圓月,月光照射在羅盤上,黃光一時和白光照射一塊。
臣現(xiàn)了一抹弧形。
我站在弧形中間,面色十分凝重。
雙手持禮,左腳也是往地面一處方位狠狠的踩了幾腳,身后的羅盤上得指針也是轉(zhuǎn)到了乾位。
乾為木,木乃屬于陽,此乃陽氣大盛。
我雙手持禮,
眼神死死看向眼前那做祖墳嘴中喃喃道:“弟子今日肅請三清老祖,賜弟子神通,急急如意令,敕??!”
話落,我雙手之禮直接往前方賜去,如利劍突刺一般。
嘴中也是大喊道:“百煞……”
“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