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燒成一具黑色骨頭后,我直接掏出羅盤震碎了它的魂魄。
將它的尸體埋在地上,念誦了一陣往生咒。
黃皮子死后,房子恢復(fù)了清明。
整個陰風(fēng)也是停下,燈也是亮了起來。
一些被嚇昏迷的人逐漸清醒過來。
門外扶住大樹的楊雪功和孔六叔也是走了上來。
“十三沒事了吧!”
孔六叔問道。
我笑著點頭:“放心,都處理好了?!?p> “這黃皮子日后定是不敢在隨意找人討封了!”
孔六叔聽我這么說,倒是臉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孔六叔。”
我問道。
孔六叔說:“十三吶,這黃皮子討封我們是不能隨便給他封號的,只有道行深的人才能賜它們封號?!?p> “要是我們的話,只會招來這黃皮子無窮無盡的記恨,甚至是弄的你家破人亡。”
“就喝剛才發(fā)生的事一樣,好在此事已經(jīng)解決?!?p> “也算是太平了?!?p> 孔六叔沉聲道。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但今日的孔六叔讓我感覺有些怪。
可說不上來。
這時,我又是想起了孔六叔家中那一口棺材。
那口棺材到底是誰的?
一夜無話。
第二日大早上,我和孔六叔就和楊雪功告別了。
楊雪功也很客氣的,讓人把我和孔六叔送回了村內(nèi)。
回到村內(nèi),我一想起在楊家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就有些后怕。
“孔六叔我先回去了。”
我對著孔六叔喊了一聲。
孔六叔點點頭,對我說:“晚上來叔著吃個晚飯吧!”
我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正好棺材的事情我打算問清楚。
回到家后,已經(jīng)是差不多十點左右。
“爺爺,爺爺?!?p> 我喊亮幾聲,并沒有聽到爺爺?shù)幕貞?yīng)。
我走進爺爺房間,發(fā)現(xiàn)爺爺房間里沒有一個人。
我剛想出去,爺爺正好回來了。
而且是正好我出去,他剛好回。
好像是刻意算好的一般。
“爺爺你剛才去哪了?”
我問道。
“沒事,就是去看了看鄭友徳這家伙怎么樣了!”
說起鄭友徳我就把這幾日的情況說給了爺爺聽。
爺爺聽完,臉色鐵青。
一張枯老的面容,都是憔悴幾分。
爺爺看著我,連嘆了好幾口氣。
“當(dāng)初我就不應(yīng)該讓你去的,想不到現(xiàn)在這事情終于是發(fā)生了?!?p> “早知這樣,我就不應(yīng)該讓你去學(xué)這學(xué)東西?。 ?p> “到底怎么了?爺爺。”
爺爺這話,似乎是預(yù)料著什么。
我本身是陰生子,陰局被破,只能靠風(fēng)水渡命。
可爺爺這句話,讓我忐忑不安。
爺爺坐在凳子上,抽起了隨身帶著的旱煙。
吸了一大口后,對我說。
“十三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們村這里風(fēng)水是極其上佳的吧!”
我點點頭:“知道,我們這得風(fēng)水是典型的龍銜珠,村兩邊的兩座山對應(yīng)的就是兩條龍脈?!?p> “而我們村就正好是這龍脈的中間,形成了一個珠子一樣,也叫做“兩龍戲珠”?!?p> 這種風(fēng)水乃是古代只有帝王才能夠埋藏在此!
這雙龍戲珠更是風(fēng)水之中的頂級之穴。
凡時埋在這里的人,日后不是達官貴人就是富甲一方。
只是不知什么時候起,這龍銜珠的風(fēng)水就有些出問題了。
爺爺點點頭,繼續(xù)說。
“這龍銜珠的乃是頂尖風(fēng)水大穴,故時候只有皇帝才能有這居住?!?p> “你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自從你出生沒多久,這龍銜珠的風(fēng)水就開始出問題了!”
果然,
這問題是出自我的身上。
“你出生的時候遭逢大難,是我用陰局保你出生,實則還是借助了這龍脈的氣運。”
“而自你出生后沒多久,我感覺到了山上兩條龍脈出了問題。”
“這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縱這風(fēng)水變化,這些黃皮子就是那背后之人弄出來的?!?p> 我一聽,恍然大悟。
“爺爺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村被人給盯上了?”
爺爺點了點頭。
嘆了口氣,手中的旱煙也是放了下來。
看向我,那雙眼睛有些柔和。
“這次黃皮子向你討封,你已經(jīng)是被盯上了!”
“這些時日你不可在出這屋子一步。”
“可孔六叔還讓我一會去他家吃飯!”
爺爺突然怒吼了一聲。
“不想死在外面,你就出去試試?!?p> 長這么大,這是第一次爺爺動怒。
看來這事情很嚴重。
“十三,爺爺已經(jīng)沒幾年可活了,就是幫著你平安過了這十八歲?!?p> “現(xiàn)在恐怕是有些棘手了!”
“爺爺?shù)降装l(fā)生了什么事?”
我對著爺爺問道。
我感覺爺爺有事情瞞著我。
突然,這時,天空上一聲雷電落下。
轟隆一聲,炸開了鍋。
爺爺一聽,臉色大變。
手中掐指一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爺爺,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