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我又得罪她了?
作為白淵虹座下大弟子的歷海當(dāng)然也感受到了白浩這“赤裸裸”的“挑釁。
“師弟,小心了!”
他腳掌猛地一踏,一劍如狂風(fēng)驟雨,撕裂空氣,帶起一陣呼嘯之聲直刺白浩!
雖然說是各自以對方的劍法為招式,但不管什么劍法,招式為其次,真正的威力還是要看使用者本身。
所以這本來就相當(dāng)于讓白浩和歷海比試一番!
“靠,這么快?!”
白浩一驚,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兒都不禮貌!
而且這歷海已經(jīng)是鍛體期了,實力不是一般的強,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劍法不是一般的犀利。
白浩只覺得一陣風(fēng)直撲面而來,吹得他都快站不穩(wěn)了。
“你用隨風(fēng)劍法,那我就用邀月劍法!”
他也管不了什么了,長劍在空中猛然劃出一道弧線,就相當(dāng)于是月亮了,沒有任何花里胡哨地迎著歷海的來劍而刺出去!
“轟——!”
一聲轟鳴,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大地一陣搖晃,耳朵和眼睛都是嗡嗡的。
等他們穩(wěn)住身體的時候,卻已經(jīng)看得廣場正中的兩人已經(jīng)分開了。
兩人竟然不分上下,一劍過后,各自退后了數(shù)十步,誰也沒有倒下。
白浩,擋住了歷海!
這本來應(yīng)該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一幕,卻讓不少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明明白浩的氣息弱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修為,卻竟然擋住了身為鍛體期的歷海的一劍?
這怎么可能!
白淵虹的臉上也是有些難以相信。
因為在他看來,白浩頂多就算是一個聚氣初期的入門弟子,雖然說是蘇月晚的貼身弟子,但實力絕對不夠格的。
可現(xiàn)在,歷海竟然沒能一招打敗他?
看來,這家伙也藏得挺深的。
“果然我和歷師兄都是領(lǐng)悟了兩分的,分不出勝負(fù)啊?!卑缀菩α诵?,抱拳道。
“看來這劍法的勝負(fù),還得是以后有機會,我們自己才能分出來啊?!卑诇Y虹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當(dāng)然,他不會在這里就要和蘇月晚再戰(zhàn)一場。
畢竟剛才蘇月晚展示出來的大風(fēng)劍意,已經(jīng)讓他有些忌憚了,現(xiàn)在只是找個話題,把白浩和歷海的比試放到一邊而已。
不然,一個落魄宗門的弟子,和他們邀月宗的弟子都不分上下,這說出去怎么都是他們丟臉。
“今日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遺跡之事,還希望蘇宗主好好考慮一下。”
雖然劍法的比試上得不到好處,但他們邀月宗手上始終捏著一掌最大的底牌。
盡管蘇月晚已經(jīng)說了不會合作,但他相信她只是在逞強而已。
沒有人能抵擋遺跡的誘惑,也沒有人有信心看穿遺跡。
即便是無上境也不例外!
“白宗主走好,我們就不送了?!?p> ……
山下。
“宗主,對不起,剛才沒能給您長臉?!睔v海低頭道歉。
“不怪你,那個葉浩能成為蘇月晚的親傳弟子,肯定也是有過人之處的,我們只是不了解而已?!卑诇Y虹臉色陰沉:“但他們的宗門想要繼續(xù)壯大,卻沒這么簡單。隨后你跟我去一趟神海宗,我想他們的想法和我們是一樣的?!?p> “可是,不是說風(fēng)清絕被蘇月晚給嚇得……”歷海沒有說完。
“那只是風(fēng)清絕,但神海宗可從來都不是風(fēng)清絕一個人的!”白淵虹看了他一眼。
歷海忽然明白了:“弟子懂了!”
……
“剛才做的不錯。”蘇月晚拍了拍白浩的肩膀。
“???哦,那都是弟子應(yīng)該做的?!卑缀撇呕剡^神來。
蘇月晚忽然才發(fā)現(xiàn),白浩的手竟然在抖?
為什么?
剛才那一瞬間,雖然旁人看不太清楚,但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白浩爆發(fā)出來的氣勢絕對不比歷海差。
怎么會手抖呢?
難道是后怕了?
【奶奶的,沒想到和別人對劍是這種感覺,比殺雞還要難?!?p> 白浩這可不是裝的。
他是真的第一次和別人硬碰硬。
這種感覺,真的比殺雞難多了。
蘇月晚:“……”
好家伙,還以為他是在害怕。
但沒想到,他竟然把和歷海的比試,和殺雞來做比較。
真夠……清新脫俗的。
“宗主,還有事嗎?”
看到蘇月晚還沒走,白浩有些疑惑。
【現(xiàn)在也還沒到飯點啊,不會這么快又想吃飯了吧?】
【就不能讓人喘口氣?】
蘇月晚:“……”
她就是夸他一句,這都能被白浩聯(lián)想到她要吃的?
難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吃貨嗎?
氣死!
“沒事了!”
蘇月晚忽然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白浩。
【我又得罪她了嗎?】
而一旁,樊子明已經(jīng)迎上來了。
“白哥!”
“白哥,剛才你怎么不直接把那個什么歷海給揍飛啊?!狈用髂樕嫌行┦?p> 他可是在邀月宗那些弟子面前說白浩領(lǐng)悟了很多的,結(jié)果就是和歷海打了個平手。
這讓他在師弟師妹們面前的說服力有點打折扣了。
“靠,那人可是鍛體期的,你讓我怎么揍飛?”白浩真想把這個胖子按在地上摩擦,
“下次就應(yīng)該讓你去跟別人打的。你才是我們宗門的戰(zhàn)力擔(dān)當(dāng)!”
“我不行,我沒有白哥你這么厲害。”樊子明連連搖頭。
“我不行,我就是吉祥物,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p> 要是再有下次,他說什么都要把樊子明給拉上去頂包的了。
不過有時候偏偏又是蘇月晚在場,她讓誰上去誰就得上去。
真是頭疼。
“不說了,那批新收回來的弟子都還沒有安頓好呢,我先去安排一下。”樊子明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事要做,就要走,但又折回來了,
“對了白哥,今晚能不能給我開個小灶啊,我好久沒吃過你做的菜了。小平和阿秀的手藝和你的真的沒法兒比啊,這些日子吃他們做的菜,我都瘦了三斤了。”他有些委屈。
“你就應(yīng)該要減肥了。不過老人常言能吃是福,今晚你來,我給你做?!卑缀埔惶裘?。
“好,就這樣說定了!”
樊子明滿心歡喜地走遠(yuǎn)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