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啊……真軟啊
“雖然這一次并沒有涉及到打官司的費用,但是其他的費用還是要清算一下的。”裘常塵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張價格表。
“一般我接案子的價格是五千萬起步,由案子的嚴重性來收費。由于你是老板看重的人,就按照老板的要求最后統(tǒng)一只收一千萬吧?!濒贸m友好的微笑著,隨后拿出一臺刷卡機。
“手機?還是刷卡?”
蒲青盯著荊忱,那一雙杏眼里帶著幽幽的埋怨。
這怎么和當初說的不一樣?
荊忱放下杯子,悠悠開口:“我當初是說要是打官司的話費用會更高,可我并沒有說過五千三百七十萬里就包括了請他的費用?!?p> 那不還是一樣嗎?只是打官司多收一千萬,不打官司還是收一千萬!
總共加起來就是六千三百七十萬!
這多一千萬少一千萬也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五千三百七十萬”的詛咒變成了“六千三百七十萬”。
“你欺負我?!逼亚嘤脑沟拈_口,聲音變得軟糯糯的。
她嘟起嘴,用著幽怨的小眼神不滿的看著他,“你就是欺負我從山里來的,好騙錢?!?p> 荊忱換了一條腿壓在上,撐著下巴:“你有多少錢值得我騙?一個從山里來身無分文還被前男友騙了那么多錢的小傻子有什么值得我這么費盡心思?”
“誰知道你是不是看上我的美貌?!逼亚嗯み^頭,不高興~
“別裝了,你不是走淑女賣萌路線的人,跟我撒嬌是沒用的?!鼻G忱早就看破了蒲青的小把戲,無聊的打個哈欠?!奥曇艚o我變正常些,要吐了。”
“我不!”蒲青鼓起包子臉,一副“你就是欺負人家”的模樣。
荊忱瞧著,伸出自己細長的手指,戳了戳她光滑的臉蛋。
光滑細膩的手感讓他有一瞬間的愛不釋手,甚至還一不小心用力過頭,直接把氣戳到另一邊去了。
兩人同時一怔,蒲青驚訝的看著荊忱。
荊忱輕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住蒲青軟乎乎的臉蛋,往兩邊扯。
“不什么不,我現(xiàn)在是你老板,給我聽老板的話。”
蒲青說不出話,只能瞪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荊忱放開手,手指還下意識的搓捻了一下,像是在回顧剛剛那柔軟的觸感。
他從兜里掏出一張卡直接丟給裘常塵,輕咳一聲:“自己去刷一千萬出來。”
裘常塵微微挑眉,一副“我懂得”眼神笑意淺淺看著他。
他當著荊忱的面刷了一千萬出來,將卡放在桌子上。
“你們倆的相處方式倒是有趣?!彼u價了一句,然后抬眼對上蒲青那還未回過神的雙眼。
眼里劃過一絲笑意,他道:“下次蒲小姐還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盡管打電話跟我說就行了,價格依然是一千萬起步。我會直接從老板的卡里劃走錢的?!?p> 蒲青:她要是再找這個男的當自己的律師,她就給荊忱打一輩子的工!
在裘常塵離開后,荊忱歪著腦袋對蒲青微笑提醒:“現(xiàn)在是六千三百七十萬了呢,蒲小姐?!?p> “我不需要你提醒?!逼亚嗷謴驼5恼Z氣,臉色有些陰沉。“我會盡快想辦法把錢還清的?!?p> “既然這樣的話,那里正好有一份特別適合你的一份工作,要不要去玩玩?”荊忱說著,遞給蒲青一個劇本。
這是最近特別火的一檔綜藝:《跨越極限》。
主要拍攝的是嘉賓去完成各種看似不可能的挑戰(zhàn),或者一些刺激的娛樂項目。
每半年只拍攝一期,并且會邀請各線的明星演員來體驗。
拍攝時長時間不定,主要以直播的形式來給觀眾觀看。一直到所有任務(wù)都完成,拍攝正式結(jié)束。
“下星期你正好沒有戲份,可以去玩。”荊忱道,“要不要去?賺錢的好機會?!?p> “……去?!逼亚嗄眠^劇本,轉(zhuǎn)身離開
從荊忱房間出來的時候陳飛正好迎面走來,見到蒲青從荊忱的房間里走出來,那目光頓時就慈愛起來。
“剛剛和荊忱聊什么呢?”他八卦的開口。
“他給我介紹了一份工作?!逼亚嗬蠈嵃徒坏幕卮稹?p> “工作?”陳飛微微一怔,隨后上下打量著蒲青,見蒲青身上衣衫整齊,身體也沒有留下一些曖昧的印子,這才松口氣,“那你好好加油。”
他立刻敲門進到荊忱的房間,直接就是一頓拷問:“你沒事給一個無關(guān)要緊的人介紹工作干什么!”
他那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樣,十分痛心。就好像是一位老父親見到自己的兒子犯下了什么滔天罪過一樣。
“她不是無關(guān)要緊的人?!鼻G忱并沒有對于陳飛突然的闖入有任何的不滿。
“那你……”
“她現(xiàn)在是我旗下的藝人,我不給她工作難道給你嗎?”荊忱一個白眼過去。
陳飛傻了,他明明記得蒲青的資料上寫的是星輝娛樂的人,什么時候變成鴻騰娛樂的了?
不會是這個家伙的借口吧……
這么一想,陳飛看著荊忱的目光帶上了打量。
“小忱,雖說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但是蒲青……”說著,陳飛有些糾結(jié)的擠著臉,“你真的吃得下去嗎?”
下一秒,他直接迎來荊忱的死亡凝視。
荊忱薄唇微張,緩緩吐出一個字。
“滾?!?p> 被荊忱趕出來的陳飛還是有些不放心,繼續(xù)在門口敲門:“我是說真的,就你倆的身體素質(zhì),你肯定不會滿足的?!?p> 肖町在荊忱身邊聽著陳飛厚顏無恥的話,面紅耳赤。
他無奈的嘆氣,這些人不管是裘常塵還是陳導,怎么都一個個想的那么多呢?
他重新給荊忱倒了一杯茶,荊忱好似還在回味著什么,那修長的手指在不停的搓捻著。
就連臉上淡漠的表情也比以往柔和了幾分。
肖町學著他搓捻了一下手指,并沒有任何感覺,相反還有些癢。
他不解的看著荊忱,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過了一會兒,荊忱突然吐出一大口氣,耳朵也在不知何時紅起來。
他閉上眼,靠在沙發(fā)上,舔了舔后牙槽。
“啊……真軟啊?!?p> 肖町猛地一個寒顫,感到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