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腦充血了
荊忱拉過蒲青,帶蒲青來到馬身邊。
“會上去嗎?”荊忱問道。
蒲青搖頭,“沒騎過。”
荊忱想了想,先給蒲青做了次示范。
只見他長腿一跨,輕松就騎到了馬上。
“這樣,你學(xué)著試試?!鼻G忱在上面向蒲青伸出手。
蒲青將手放在荊忱的大掌上。
她學(xué)著荊忱的動作,第一次沒有成功上去。
后面還是荊忱幫了她一把,把她拉上去這才成功上去。
馬很乖巧,在蒲青上去后并沒有亂動。
蒲青的背部緊緊貼在荊忱的胸膛,熾熱的溫度從荊忱的背部傳來。
蒲青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沒想到卻驚動了身下的馬兒。
馬兒突然邁開蹄,蒲青直接往荊忱的懷里摔過去。
荊忱連忙摟住她的腰,連忙收緊腿制服馬兒。
郭慶豐在一旁看著兩人無視旁人的開始秀恩愛,隨手從口袋里拿出一瓶牛奶打開喝起來。
“郭導(dǎo),這邊需要你過來看一下?!庇腥嗽诓贿h(yuǎn)處喊道。
“好?!惫鶓c豐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他吸了一大口牛奶,然后悠閑的向騎在馬背上的兩人開口:“你們倆悠著點??!別給我受傷了?!?p> “還有,要是被記者拍到了我可不負(fù)責(zé),你們自己想辦法?。 ?p> 說著,他大搖大擺的離開。
蒲青感受到其他曖昧的目光駐留在兩人身上,有些尷尬的埋下腦袋。
“要不,你在下面牽著馬吧?”蒲青提議道,“反正拍戲的時候我也只是騎著馬走兩圈而已?!?p> “你不想趁這個機(jī)會學(xué)會騎馬嗎?”荊忱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
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好不容易軟玉在懷,怎么能這么輕易的放過這個機(jī)會。
“可萬一被拍到了……”
“那就公開吧?!鼻G忱說著,揮打著馬鞭,馬兒邁開腿奔跑起來。
蒲青緊緊的拽著繩子,一時間分不清楚荊忱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
“反正我們也已經(jīng)見過家長了,到時候我也打算息影了,公開也沒什么影響了?!鼻G忱十月嚴(yán)肅的開口。
周賀不打算退圈不代表他不打算退圈,當(dāng)初他本來就是有目的的進(jìn)入娛樂圈而已,現(xiàn)在好不容易要收網(wǎng)了,自然還是要重新回到正軌上。
“你沒影響不代表我沒影響。”蒲青眉頭一挑,頓時不爽了。
“你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還不行?!?p> 就算她也想轉(zhuǎn)行,可是錢都還沒還完,哪里能那么輕易的離開。
“為什么?”荊忱有些疑惑,“現(xiàn)在你不也有一定的粉絲基礎(chǔ)了嗎?大部分路人對你的好感度都很高?!?p> 以前網(wǎng)上大部分都是罵蒲青的人,但是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更多的是欣賞蒲青的人。
哪怕蒲青時不時的上熱搜,但也因為隨性的性子所以大家也習(xí)以為常。
加上蒲青并不是一個經(jīng)常營業(yè)的人,除了會發(fā)和朋友的合照以外,也沒什么好發(fā)的,所以其他人想要看到蒲青也更加困難。
蒲青目前也拍了好幾部戲了,參與的綜藝評價也不錯,每一次都能帶來笑點。
“我還沒還清債務(wù)?!?p> 一提起這件事,荊忱才猛的想起來。
“哦,還有這回事??!”荊忱煥然大悟。
看著他完全不在意那幾千萬的模樣,蒲青心里就一陣子惱火。
有錢人果然都是可恨的。
“那你嫁給我不就行了?!鼻G忱隨意的開口。
“什!”
“嫁給我就行了唄?!鼻G忱笑道,“嫁給我后錢也不用還了,我的財產(chǎn)也是你的。你也不用擔(dān)心買不起想買的東西?!?p> “一舉三得不是嗎?”
蒲青不想說話,他可真是個大機(jī)靈鬼。
這條件怎么提好像都是他有利,自己除了錢多了以外并沒有什么好處。
“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嗎?”荊忱說著,猛的拽緊馬繩。
馬的腳步慢慢停了下來,兩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劇組。
此時此刻廣闊的草原上除了偶爾路過的牧羊人以外,就是在悠閑吃著草的羊兒。
在這個地方,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認(rèn)出他們,也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偷拍他們。
蒲青對上荊忱認(rèn)真的目光,心里一緊。
“那個……我們好像才交往沒多少時間?”
真要掰手指來算的話,也就是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
“與交往多久沒有關(guān)系。我跟你交往,本來就是沖著結(jié)婚為目標(biāo)去的!”荊忱說著,收緊手臂。
蒲青被荊忱困在懷里掙扎不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個……難道你真的不是一時起興嗎?”蒲青多少還以為荊忱肯定也只是興致上來了而已。
“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嗎?”荊忱的臉突然就黑了。
他低沉著嗓音,語氣里帶上了幾分咬牙切齒。
蒲青知道自己不能再老實下去了,立刻開口:“不,你這人雖然看上去挺愛玩的,但我知道你是個認(rèn)真的人。”
“談戀愛肯定也是你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開口的?!?p> “你很好,很成熟,當(dāng)之無愧的現(xiàn)代好男人?!?p> 管他什么狗屁羊屁,總之先夸再說。
荊忱聽到蒲青這一番話,臉色才好了不少。
但是心里依然還是有些不爽。
他知道蒲青這一番話只是為了安撫他而已,惱怒之下,他直接在蒲青的紅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嘶!”蒲青吃痛的瞇起眼。
荊忱掐著蒲青的下巴,強(qiáng)迫蒲青抬眼看著他。
蒲青就這樣后仰著腦袋,望著荊忱緊緊皺在一塊的眉頭,過了一會兒,十分煞風(fēng)景的開口:“那個,腦充血了?!?p> 蒲青眨著眼,向荊忱示意。
一直仰著腦袋對頸椎也不好,關(guān)鍵是腦袋很暈。
荊忱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
他放開蒲青,蒲青搖了搖頭,試圖緩解一下眩暈感。
荊忱在她身后無奈的扶額,將腦袋抵在蒲青的肩膀上。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煞風(fēng)景。”他委屈巴巴的開口。
一次兩次就算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結(jié)果說到正事還是那么煞風(fēng)景。
荊忱不相信蒲青真的什么都不懂,但是蒲青這個性子也是真的很讓他無奈。
如果不是知道蒲青不是故意的,他真的要懷疑蒲青這種人是不是注意到孤終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