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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少,夫人又去收租了

第29章:一粒一粒的解開襯衫扣……

駱少,夫人又去收租了 紫甘 2012 2021-09-07 16:09:46

  安宜的聲音很平靜,駱秋霽卻想了很多。

  安宜生氣了,還沒有發(fā)脾氣,這不比發(fā)脾氣更可怕?

  “安宜……”

  駱秋霽把椅子往安宜身邊靠了靠,臉色有些蒼白。

  他的傷雖然不重,畢竟縫了針,臉色原本就不太好,這時一緊張,才更顯蒼白。

  “行了,我沒有生氣的意思,我不喜歡被人隱瞞的感覺,你不想說可以不說,不就是受傷了嗎?再嚴重也跟我沒關系!”

  駱秋霽:“……”

  這可不就是生氣了?

  “我今天,遇到了一點意外,都是皮外傷,傷口處理好了?!?p>  駱秋霽有些無辜,他受過很多次傷,這種都不需要靜養(yǎng)的傷口,對他來說,著實算不上什么。

  安宜沒說話,站起身,走到門口把包廂的門反鎖。

  回來之后,長腿踩在他的凳子上,面無表情的盯著駱秋霽。

  “把衣服脫了?!?p>  “???”

  駱秋霽張嘴,想要繼續(xù)解釋,豈料安宜的動作比他快多了。

  直接伸出手,在他亮閃閃的目光下,一顆一顆的解掉了他襯衫的扣子。

  果然,在里面看到了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

  拉著駱秋霽的手把脈,他確實沒什么事,身體倍棒,活蹦亂跳的……

  安宜有些生氣,甩開駱秋霽的手,氣沖沖的出了包廂。

  她出來的有些急,差點撞到一對來吃飯的夫妻。

  “抱歉?!?p>  安宜點頭致歉,沒聽到對方說話的聲音,抬頭看了一下,是一對長的很好看的夫妻。

  莫名的有些和善,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一樣。

  “夫人,先生,抱歉撞到你們?!?p>  安宜再次道歉,見對方只是愣愣的看著她,轉身離開了。

  依稀聽到身后的夫人說。

  “你長這么好看,做什么不能原諒。”

  安宜心思不在這里,出門就上了輛出租車走了。

  包廂內。

  那對差點被安宜撞到的夫妻進了包廂。

  看到包廂里,衣衫不整的駱秋霽,夫妻兩人都震驚了。

  駱夫人抱著自己的先生哭喊。

  “我們家兒子終于長大了,我們終于不用擔心他會孤獨終老了!就是這青天白日的,過分狂野了……”

  駱秋霽:“……”

  他快速的系好自己的襯衫扣子,無奈的喊到:“媽……爸……你們怎么回來了?”

  按照駱夫人這浮夸的性子,家里的清凈日子要沒了。

  “你這孩子,又不是小朋友了,我們回來你這么不開心?還不是你自己動靜鬧得大,我們再不回來,怕是你連兒子生出來都不告訴我們!”

  “要我說你這是什么人啊,人家小姑娘愿意和你在一起就不錯了,你居然都不帶她見見我們?萬一人家一傷心,不想搭理你了,兒媳婦跑了我找誰哭去?”

  駱夫人完全不在意兒子越來越黑的臉。

  她現(xiàn)在滿臉都是剛才在門口遇見的漂亮姑娘,要是她兒媳婦有這么好看就好了。

  管家說臭小子女朋友很好看,就是不知道和剛才那個姑娘比起來如何。

  駱秋霽無奈的看著一旁看戲的男人,對著他點點頭,默契的出了門。

  安宜生氣了,他不該讓她帶著氣出去……

  ……

  001實驗室。

  安宜把純化好的蛋白上樣,打算做一個WB(western blot)檢測一下純化效率,跑上蛋白之后,坐在休息區(qū)冥想。

  為什么?她的心里會這么不舒服?

  駱秋霽的傷并不嚴重,師兄受過很多次比這更嚴重的傷。

  她親手縫合,治療,當時只覺得師兄比較慘,完全沒有這種揪心的感覺。

  可現(xiàn)在……

  阿秋不過是受了輕傷,她怎么就忍不住發(fā)脾氣,忍不住擔心。

  她不是這樣拘泥于小事情的人。

  安宜去實驗室做了些別的實驗,她現(xiàn)在腦子亂,需要做些實驗鎮(zhèn)定一下。

  林端著咖啡飄過,看到安宜這么瘋狂做實驗的勁頭,感到深深的滿足。

  她來了這么多天,終于進入狀態(tài)了。

  莫教授說她做起實驗來也瘋狂,他還以為是夸張,現(xiàn)在看來,只是沒有進入狀態(tài)而已。

  等到安宜的沉浸式做實驗結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三點了。

  她摸了摸頭發(fā),還好,最近有注意調養(yǎng)身體,頭發(fā)依然濃密。

  安宜把實驗收了尾,出來時看了一眼瘋子的位置,他那屋的燈還亮著。

  安宜的實驗室,是瘋子把他不常用的東西歸置了一下收拾出來的綜合實驗室。

  安宜做的東西還不深入,這個實驗室足夠了。

  她敲了敲門,里面沒人應,推門而入,聞到了空氣中濃烈的咖啡味。

  這是把咖啡當飯吃了嗎,安宜照例扔了他的咖啡,看了一眼他的實驗,還有一個小時,她扔給瘋子一條毯子,關了燈,從實驗樓出來了。

  剛走出門口,就聽到了一聲鳴笛音。

  是阿秋……

  安宜轉頭,在大廳的停車位,看到了熟悉的車,熟悉的人。

  “你怎么來了?”

  安宜壓下情緒,神色自如的走到駱秋霽的身邊。

  “安宜……我習慣了受傷,沒有人可說,我只是不想你擔心。”

  駱秋霽開口,聲音有些干澀。

  他從下午等到現(xiàn)在,一直沒動彈,嗓音有些沙啞。

  安宜眼眶動了動,虛虛的抱著駱秋霽的胸膛,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傷口的位置。

  “沒什么,是我任性了。”

  安宜聞了一下他胸膛的位置,好笑的說道:“阿秋……你臭了……”

  駱秋霽一愣,身體有些僵硬。

  他身上有傷,又很久沒有洗漱了,就連說話時的口氣都有些不好。

  “嗯?!?p>  嗯了一聲,送開了安宜。

  “我送你回去?”

  他說話的時候,刻意避開了安宜的臉。

  他怕自己再遭嫌棄……

  “好啊,正好不想走呢?!?p>  安宜上了駱秋霽的車,平穩(wěn)安靜的開到宿舍樓下。

  下了車,安宜對著關閉的宿舍大門欲哭無淚。

  研究生的宿管不嚴,但三點也會關門熄燈。

  安宜嘆了口氣,毫不猶豫的轉身上車。

  “找張床,謝謝!”

  安宜說完就閉上眼,實在是困,不想說話了。

  駱秋霽眼眸閃了閃,驅車回家了。

  他們家那兩尊佛早晚要見安宜,不如盡早見面,以免被外人的言辭干擾。

  睡著的安宜,完全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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