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饒命……”
富霸汪聲音微弱,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著。
“懦夫!你的臨陣脫逃!是整個角斗士的恥辱,還愣了干什么?馬上將他就地槍決!“看臺上的奧古斯?jié)M面鄙夷的下令道。
身后一名商羽軍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zhǔn)富霸汪的后腦。
“饒命!饒命!我為四海集團立過功,我為三少爺流過血啊”奄奄一息的富霸汪突然奮力掙扎,大聲疾呼著。
“等等”龜九九看身前三少爺一抬手,忙出言制止道。
三少爺站起身來,倒吊著的李渣眼中又有了光。
“真人是何?是財富?恩是的我們很富有,但我們不是暴發(fā)戶;是權(quán)力?的確我們是商夜城最高等級的存在,不過不值得我們驕傲,因為我們是真正的人,最……”說到這里,三少爺指向天空,音調(diào)提高道:“接近神的的存在,因此真人代表的是一種高貴的精神,這種精神,是道德與修養(yǎng),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p> 全場觀眾都看著他,眼神大多有些懵懂,而李渣眼中的光卻愈發(fā)明亮,說到此處的三少爺故作停頓,環(huán)視四周一番,然后笑道:“呵呵!諸位,別誤會,我不是說要赦免臺下的這個……恩!暫且定義為會說話的物品吧;怎么說呢,在毀滅的舊時代,有一句話,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要遵守或收獲我剛才說的那些美德,首先你要是個人。”
說到這里,三少爺再次止住話語,環(huán)視四周,突然一個觀眾起身,這是一位衣著華麗考究的老年紳士,就見他滿眼熱忱,躬身行禮道:“向您致敬”
“向您致敬!”
“向您致敬!”
“向您致敬……”
其他觀眾緊隨其后,紛紛與他一樣行禮,重復(fù)著這句話,而李渣眼中的光卻在急速消退。
三少爺閉目享受此時的分分秒秒,直到觀眾們都行禮完畢,他才再道:“我要說的是,誰取之,誰育之?!?p> 眾真人觀眾紛紛點頭稱是,身后龜九九也一臉欣慰的看著三少爺?shù)谋秤埃麨樗闹魅?,東海集團能有這樣優(yōu)秀的繼承人而欣慰。
三少爺對著臺下競技場中下令道:“讓他面對我?!?p> 富霸汪被轉(zhuǎn)了過來,殘存的幾縷頭發(fā)被身后的商羽軍向后薅起,讓他的臉看向臺上三少爺,對方面帶玩味得意的笑容道:”“誰取走,誰育之,爾可懂呼?”
毫無意外的沒有回答,只有滿臉的恐懼與迷茫。
“哈哈!諸位看到了嗎?吾言非虛也”說著三少爺,指著臺下富霸汪道:“此的!怎配為人呼?”
“非人也!非人也!非人也……!”觀眾們紛紛附和道。
三少爺滿足的點點頭,表示肯定,然后再次看向臺下,撓了撓腦袋,問道:“你叫什么來著?”
身后龜九九馬上在其耳邊低語道:“道格拉斯·霸汪·富”
“哦!狗!汪?是吧!好!狗汪,現(xiàn)在我作為東海集團未來的繼承人米莉爾·龍丙·敖,一個高貴的真人,在取走你生命之前,賜予你我的一個私人物品,最后的公正?!?p> “三少爺!我……嗚嗚”富霸汪哭泣著,卻被三少爺打斷:“閉嘴,不要意圖博取我的同情,我的仁慈只賜予人,而不是你一個物品;現(xiàn)在,我問你答,你為什么要逃跑?”
“少爺!我……我!無法再角斗了”
“你現(xiàn)在是我的物品,戰(zhàn)斗與否,我說了算;而且我們高貴的真人是講契約精神的;好吧!我不指望卑賤如你懂這些,你只需要懂得是,你成為角斗士時,簽署的合同上規(guī)定只要不死,你要參加一百場角斗……”
“可……可少爺我已經(jīng)為您贏下八十多場角斗,請您……”不用三少爺表示什么,身后龜九九對臺下控制富霸汪的商羽軍僅是一個眼神,后者就掄圓一腳踢到富霸汪的嘴上,這下僅剩的幾顆牙齒,連帶著血水被吐了出了。
“饒……額”求饒的話沒說完,便被一根鐵索勒住血肉模糊的嘴巴,富霸汪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
臺上三少爺摸索著下巴,似乎有些猶豫,“恩!你說的沒錯,你贏了很多比賽,也為我賺了很多的錢,所以……”說到這他故意停頓下來,看向臺下富霸汪。
四目相對,后者眼中再次騰起希望,然而一個聲音不合時宜插了進(jìn)來:“閉……閉……上你的狗嘴?!?p> 三少爺雙眸一怔,如蛇眼般的細(xì)細(xì)雙瞳看向膽敢罵他的人,正是李渣,腦機系統(tǒng)被黑的他,艱難的說道:“殺……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玩他,你還說你是人?!我看你就是個死癟犢子!”
龜九九滿面怒容,厲聲下令道:“大膽!殺了這個卑賤的蟲子!”
三少爺?shù)谋砬槔淙舯瑳]有言語,場內(nèi)的攝像頭再次瞄準(zhǔn)李渣,就在這時,身旁響起一陣掌聲:
“啪啪啪!”
鼓掌的是八岐,就見他面帶譏諷的笑容,說道:“不錯!不錯!敖君,你的不愧是古老的龍族血脈,和我見過的一種蜥蜴,好像叫變色龍一樣,剛才還說誰取走,誰育之,現(xiàn)在怎么不教育,直接就要殺了呢?”
話剛說完,隨著三少爺轉(zhuǎn)頭看來,一道半人高的冰鋒自他腳下形成,然后猛地向八岐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