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朝歌舊城火車站入口。
“我!真傻!真的!”
凈壇八戒·天蓬·朱本是商夜城真人階級的一名將軍,但因自己好X的毛病,多喝了幾杯,XX了商夜城有名的歌舞團(tuán)女團(tuán)長,誰想她上面有人,而且還是個遠(yuǎn)超自己,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所以他就悲劇了,被流放到城外廢土之上,一座破爛不堪的火車站,貶職為一名商羽軍上尉連長。
但是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通俗點(diǎn),就是X改不了吃屎。
流放的生活很苦,于是不久天蓬好X的老毛病便又犯了,而這一次害的他更慘。
“哎!”想到這里,天蓬長嘆一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姬塔莉娜·玉兒·軒,
幾日前,他的火很大,于是來到車站門口尋找輛車,駕駛一番敗敗火?。銈兌模。?p> 誰想見到偽裝成“會特殊技能好車”的軒玉兒,便一起進(jìn)了車站旁的一片胡楊林。
進(jìn)去后,他就被……綁成了一個粽子。至于綁架他的目的嗎,當(dāng)然是為了攻陷這座車站做的準(zhǔn)備,想讓他當(dāng)個內(nèi)線,因此就要控制他,怎么控制呢?
這時就輪到??怂沟亩肈J·西梅·胡大顯射手了,她是一名極為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游俠。就是通過網(wǎng)絡(luò)操縱臺,讓意識脫離身體,通過腦機(jī)接口,進(jìn)入網(wǎng)絡(luò)世界,去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于是,DJ侵入了天蓬的大腦,通過數(shù)據(jù)修改,徹底控制了他;注意不是類似催眠的控制,天蓬還是保持著自己的意識,但他不聽話,DJ一聲令下,他的就會不受控制,好不不猶豫的自殺。
后來,天蓬被放回車站,他私下里也嘗試著,破解DJ植入到他大腦中的病毒,但一番折騰后,他發(fā)現(xiàn)麻蛋!老子碰到高手高手高高手了!于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天蓬只能當(dāng)起了胡楊組織的一名絕對忠誠的臥底。
好吧!雖然這個忠誠是被迫,但卻絕對可靠。
“哎!”再嘆一聲,天蓬只能耷拉著腦袋,帶著身后的胡楊眾人走向朝歌火車站。
門口四名廢土游俠懶洋洋的在那里站崗,見來人為首的是天蓬,忙上前打招呼,“嗨!上尉先生?!?p> 因?yàn)樗麄儾皇巧逃疖娺@類正規(guī)軍,于是便右手食指中指并攏,在右額太陽穴上一按一揚(yáng),算是敬了禮,這也是廢土上游俠之間常用的打招呼手勢。
一名臉上遍是紋身,留著大胡子的年長游俠上前,流程性的走形式的問道:“上尉先生,你后面的這些都是什么人??!”
“呵呵!”天蓬胖嘟嘟的大臉哈哈一笑,一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哎呀!這不吳老弟嗎!今兒輪到你站崗啦?辛苦了哈。”說著遞上一根香煙。
那名大胡子游俠,一看,哎呦!是還是商華牌的,好東西??!要知道在商夜城里,習(xí)慣把這個牌子的香煙叫做華子,在第一二等級真人和犬魂德居住的摘星、霓犬兩區(qū),互相之間敬煙,就得是華子,別的沒人認(rèn)。
“哎呦!朱哥,謝謝哦!”于是他趕忙伸手接過,天蓬拿出打火機(jī)為他點(diǎn)燃,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大口。
“呼!爽!朱哥,您不愧是以前商夜城的貴人??!就是大氣!‘’說著大胡子向天蓬伸出大拇指,”這華子抽起來就一個字,潤!真他X的好??!哈哈哈!”
“哈哈,兄弟客氣,”天蓬又笑了笑,將手指向后面胡楊眾人“這些人啊,是個曲藝團(tuán),你知道的,咱站長來自曲藝之鄉(xiāng)九河衛(wèi)城,就好這口。”
大胡子看了看天蓬身后,人群里的幾個女人,雖然不是蒙著臉(福克斯、軒玉兒),就是畫著很重的油彩(DJ);但看那身材,呵呵!在這戈壁灘上那可真真的算是萬里挑一了,說她們唱曲藝的,誰信??!曲藝戲劇那些高雅的玩意,也就是唱給商夜城里的真人老爺們,在這廢土之上,尼瑪!吃飯還成問題呢,還他X的搞這藝術(shù)玩意!?可能嗎?他斷定是眼前的天蓬老毛病又犯了,找了幾輛“好車”敗敗火。
“呵呵”大胡子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看著天蓬懷中的那盒華子,就是不說話。
天蓬露出尷尬的笑容,他的心在滴血,要知道華子就是在商夜城里也算緊俏貨?。「螞r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廢土上,但沒辦法,他最終還是將那半盒華子塞到大胡子懷里,嘴上還陪著笑道:“怎么樣兄弟,還是這華子抽著攢勁吧?我告訴你抽它不咳嗽,拿出去還倍有面兒,這樣吧,喜歡就都給你了?!?p> “哈哈哈!”大胡子仰頭豪邁大笑,“那就謝謝朱哥啦,那您趕緊進(jìn)去吧,天怪熱的,別憋著了?!?p> “哈哈哈哈!”周圍三個游俠聽了,也一起大笑起來。
“哦!那好,兄弟咱回見哈”天蓬強(qiáng)顏歡笑,帶著偽裝成曲藝團(tuán)的胡楊馬車隊(duì),行進(jìn)了車站。
身后幾名游俠激烈的搶著那半盒華子,誰都沒注意到,車隊(duì)里中一名身穿巴辣州地方特有戲服的演員,面上的臉譜,眨眼之間便換成了象征著喜悅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