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回 正邪爭斗(二)
“哈哈!一個金剛罩就可以抵擋住我鬼帥的鬼火嗎?哈哈---”沙桐看見羅離只是用金剛罩來抵擋鬼帥的鬼火,他狂笑起來。
“小心!”就在此時,沙桐身后不遠處的南天豹大聲叫道。
狂笑中的沙桐一愣,他就看見一口全身閃著雷電的長戟從火蛋的中閃電般的沖出,而火焰鬼帥伸出抵擋的右臂瞬間就被長戟給擊中,長戟上的雷電一頓亂閃,火焰鬼帥的右臂竟然被其擊斷了,雷電更是順著右臂向鬼帥的身體劈去,與此同時,鬼帥的慘叫聲凄厲的響起,并且一股黑煙冒出。
這還不算完,擊斷了鬼帥右臂的長戟繼續(xù)向沖,上面纏繞的雷電雖說弱了一些,但還是有的,它好像流星般的向沙桐刺去。
反應過來的沙桐身前迅速出現(xiàn)了一面厚達一尺的巨大盾牌,同時他的身軀被金剛罩給罩住。沙桐之所以這樣做,因為他只來得及如此應對了。
沙桐以為自己這樣做,就可以抵擋住羅離的長戟了,他真是大錯特錯了。只見纏繞著雷電的長戟瞬間就擊穿了沙桐巨大的盾牌,并帶著盾牌向沙桐刺去。
已經(jīng)擊穿沙桐金剛罩的長戟距離沙桐的身體只有兩三寸之遠了,沙桐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長戟上那濃濃的雷電氣息了。因為沙桐是鬼倉門的修士,所以他對雷電的氣息異常的敏感和害怕。此時的沙桐滿臉都是汗水。
“住手!”沙桐身后的南天豹大聲地喝道。
與此同時,“鐺”的一聲響,刺向沙桐的長戟被一把長槍給擊得歪倒了一邊,沙桐因此逃過了一劫。
“南兄,你重天槍的飛行速度真是越來越迅猛了?!眳情F輕聲地笑道。
“吳兄,我這也是無奈之舉,不然的話,羅離的長戟就會將沙桐給擊殺了,我想這樣的話,羅老弟可能就要背負著擊殺鬼倉門長老之罪了!”南天豹隨手一招,重天槍就飛回他的體內(nèi),然后微笑著答道,“我想,羅老弟也不愿意如此吧?”
站在遠處的羅離聽南天豹如此一說,他臉上帶著一些感激之情向南天豹抱手道:“南兄,羅某在此多謝了?!绷_離身為一名散修,身后沒有任何的勢力可以依仗,能夠不背負擊殺鬼倉門長老之罪,他還是很愿意的。
吳楠窮見南天豹寥寥的幾句話就將自己和羅離的不滿給堵上了,并且還無法怪罪于他,只好不說什么了。而老謀深算的南天豹則因此還得到了羅離和沙桐兩人的感激之情。
在觀戰(zhàn)的天杰觀看到了一起反敗為勝的戰(zhàn)例。原來身為散修的羅離打斗經(jīng)驗異常的豐富,他祭起金剛罩,并不是要用它來抵擋住火焰鬼帥的鬼火,羅離在金剛罩一形成,還沒等鬼火撲上來,就從金剛罩里面退出去了,將留在原地的金剛罩完全丟給了鬼火,而他自己則將隱藏起來的具有克制鬼修的長戟祭起,以最快的速度穿過金剛罩和火焰鬼帥,然后直接刺向火焰鬼帥的主持者沙桐,這就是擒賊先擒王的戰(zhàn)法,天杰暗暗地點頭,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將金剛罩如此使用的打法,當然他經(jīng)常在大量火球中夾雜著某支飛劍或者是飛針的。
如果不是南天豹的重天槍及時阻擋,羅離就將沙桐給擊殺了。當然沙桐輸在太得意上,以為自己新煉制成相當于金丹期后期的火焰鬼帥足以滅殺對手羅離了,沒想到羅離前面的兩招竟然是虛招,只有最后的一招迅猛飛刺的長戟才是殺招,天杰從里面受益匪淺,特別是最后一招中的長戟,絕對算得上是殺招中的殺招,一支無往而不利,一擊必殺的長戟,這可是目前天杰最急需的好東西。
兩個時辰多后,戰(zhàn)勝了劉火新的南天豹滿臉笑容地看著吳楠窮,道:“吳兄,現(xiàn)在只剩下你我兩人了,你也該下下場了?!?p> “南兄,當年你我兩人一戰(zhàn)沒能分出勝負來,今天我們再戰(zhàn)一場,看看這些年后,是你的重天槍厲害,還是我的烈火劍厲害?”吳楠窮向前走上一步開口道,雙眼緊緊地盯著南天豹,同時一支火焰纏繞全身的飛劍出現(xiàn)在他的頭頂一尺處,飛劍慢慢地圍著自身的軸心旋轉著,這就是吳楠窮修士的本命法寶玄級的烈火劍。
南天豹見吳楠窮雙眼緊盯著自己右手上的一柄飛劍看,他掂了掂飛劍,笑道:“吳兄放心,和你交戰(zhàn),我絕對不會使用此飛劍的。哈哈---”他話音剛落下,右手中的飛劍就不見了,然后右手向后一背,“噌”的一聲,那支擊飛羅離長戟的重天槍再次出現(xiàn)了。天杰使用長槍有十幾年的功夫,所以對槍有著特別的意義,一見南天豹的重天槍拿出了,他的雙眼立馬就盯著看。
重天槍,玄級的法寶,它長約一丈,碗口粗細,明晃晃的槍尖成八面狀,其中四面的中間。竟然各有一條長長的深槽,深槽是紅色的,顯然是鮮血染成的。槍櫻自然下垂,但它紅得耀眼,可以看出此槍殺人不少,染上了不少的鮮血和煞氣。
天杰一見重天槍就被它給吸引了。吸引他的不僅僅是重天槍的形狀,吸引他的還有重天槍上面那濃濃的鮮血和重重的煞氣。天杰不由得雙手緊緊地攥著,就好像自己已經(jīng)雙手緊握著重天槍一樣。
天杰的舉動馬上就引起了緊挨著他的劉精琮注意,后者很奇怪地掃了天杰一眼,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劉精琮為了不讓天杰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很自然地將左手放在天杰的肩上,后者很快就平靜下來。
還好其他修士都將注意力集中在吳楠窮和南天豹的身上,畢竟他們這一戰(zhàn)決定了正邪兩派誰可以進入最后通道的權利。
金華仙子輕聲地開口道:“南兄不愧是萬蟲門中的魔道高手,不單單這桿重天槍在金丹期修士中有一些的威名,而他的兩只靈獸在蟲修中也有不小的威名。”
“沒錯!”羅離答道,“他的黃金蟒現(xiàn)在不知道進階到金丹期的頂峰了嗎?”
“金丹期的頂峰?”這個時候,劉火新插言道,“以南兄的威名,說不定他的黃金蟒早已經(jīng)進階到元嬰期了!”
“元嬰期?不會吧?”金花仙子道。
“如果進階到元嬰期了,我們就不用打斗了?!绷_離搖了搖頭,哀嘆道,“我們輸定了?!?p> “你們放心吧,南天豹的黃金蟒肯定沒有進階到元嬰期,就算是進階到了元嬰期又怎樣,還不是一出來就會被滅殺的?!币恢焙苌僬f話的劉精琮突然插言道。
“元嬰期的黃金蟒被滅殺?”金華仙子掃了劉精琮一眼后,詫異道,她希望后者能夠解釋一下。
劉精琮還沒有開口解釋,當然他也不想解釋,但他的表情非常的輕松。
羅離到底是獨自生活在修仙界中的散修,頭腦轉得異常的快,他解釋道,“哦,我知道了。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荒蕪遺跡中是禁制元嬰期修士和靈獸進入的,否則就會被荒蕪遺跡中的禁制給滅殺?!?p> “哦!”金華仙子一聽,明白了,暗道自己怎么將這個常識都忘記了,心中頓時安心了不少,再加上見劉精琮的表情非常的輕松,她心念一轉,此人與吳楠窮的關系不差,莫非他知道一些什么?
場中準備交戰(zhàn)的兩人并沒有開始打斗,反而彼此相望著,看來兩人都非常重視此次的打斗,都在調(diào)節(jié)心態(tài),準備以最好的心態(tài)來戰(zhàn)神對手,他倆都不愿意先動手,都知道誰先動手,那么誰在氣勢上輸給對方,心里就落下了一點陰影。
感受到場上的緊張氣氛,站在劉火新后面的劉繼火感到有些口干,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液“咕嘟”。
劉繼火這一聲不大的“咕嘟”聲,若是在平時可能沒有任何人對此有反應,可是在現(xiàn)在這個緊張的氣氛當中,無意是一個巨大的“咕嘟”聲。
隨著這一聲的“咕嘟”,原本一直以來都是彼此相望著的吳楠窮和南天豹兩位交戰(zhàn)的雙方,像是聽到了某個命令一般,不由自主地同時動手了。
吳楠窮的烈火劍猛地火焰一漲,它急速地向南天豹刺去,快得就好像是烈火劍突然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就出現(xiàn)了南天豹的面前一樣。而位于南天豹后背的重天槍也是突然消失,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烈火劍的對面。
“鐺”的一聲脆響。長約一丈的重天槍就和不過三尺長的烈火劍對撞在一起,兩者都是向后退出一丈的距離。
見才三尺長的烈火劍與一丈長的重天槍對撞在一起,前者并沒有被撞飛,天杰擼了擼嘴,暗道,烈火劍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被擊飛幾丈遠,看來它不是想象中的輕法寶,吳楠窮前輩一定在烈火劍中加入了不少非常沉重的金屬材料或者是施了某種秘術,不然的話,這一對撞烈火劍應該是比重天槍擊飛得更遠。
南天豹見自己的重天槍并沒有將對手的烈火劍給撞飛,他不由得指揮重天槍再次向烈火劍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