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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喜事:錦鯉小廚娘超旺家

第149章 原主的秘密

  縣令回來的時候,看到白桃做的月餅,驚艷的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大桃子,你這月餅做的也太精致了……”

  一看就是吃不起的樣子。

  他笑了笑道:“這東西,就是拿去京城,也是各家都要掙著搶著的。”

  白桃謙遜的笑笑:“一些小心思罷了,哥哥來嘗嘗味道?”

  “那我就嘗嘗?!?p>  縣令不客氣的接過了一塊月餅,大口的咬了下去。

  餅皮酥香,里面的餡料也是從前沒有見過的。

  “這是什么餡兒?以前倒是沒有吃過……”

  縣令一邊嚼著,一邊哼哼唧唧的問。

  “這餡料倒是意外的好吃,嚼著香香的?!?p>  他一口吃完,又忙不迭的咬了第二口。

  后面甚至都顧不上跟白桃說話了。

  “這是五仁餡兒的,哥哥慢點吃?!卑滋矣行o奈的說道,怎么覺得這位拜把子哥哥,越來越像小孩性子了。

  這以后,怕是會成為一個老頑童。

  她倒了碗溫水遞給他,幽幽的說道:“等下吃的多了,可要吃不下飯菜了,我今晚可做了不少的好吃的呦?!?p>  縣令原本還想再去吃一個的手,立馬就縮了回來。

  “那我等會兒再吃……”他說著,又忽地想到了外面的人,小心的向白桃討好:“那個,大桃子,你看,能不能讓乾衡也進來?”

  “他來了?”白桃有些懵,朝門外張望了一下。

  縣令道:“來了啊,這不是怕你嫌惡,沒敢進來嘛……”

  白桃聞言不免皺了皺眉:“我嫌惡他什么?”

  她心中奇怪,卻也不好讓人在外面等著:“來了就是客,哥哥快喊他進來吧,我再添一雙碗筷。”

  飯菜是一開始就帶出來的。

  原本的時候,她沒看見乾衡過來,還以為是不來了。

  沒想到是已經(jīng)來了,只是沒有進來過。

  她對乾衡也說不上是什么感覺,但是能夠感覺到,他在自己面前,始終有種謙卑小心,似乎是把她當成了什么人,真心敬仰順從著。

  “誒,好嘞?!笨h令笑著應了一聲,忙出去喊人:“快,趕緊的進來,別讓人就等著你一個人了?!?p>  他語氣嗔怪,眼睛里卻是止不住的笑意。

  看樣子,大桃子是根本就沒有怪乾衡什么,分明是這家伙自己多心胡想,害得他也跟著緊張。

  乾衡在外面,自然是早就聽到了他的話的。

  此刻真的是緊張又忐忑。

  “白,白姑娘……”乾衡走進來,有些拘謹?shù)暮傲寺暼恕?p>  白桃指了指桌旁還空著的位置:“洗了手坐下吃飯吧?!?p>  “是?!?p>  乾衡老老實實的去洗手,走過來時十分拘謹,坐下了以后也是根本就不敢夾菜,只挑著碗里的米飯吃。

  這一桌上,只坐著白桃、白重明、縣令還有乾衡,孟長榆一家子,早早的就回屋去吃飯了。

  他們可沒有膽子跟縣令同桌吃飯。

  白桃也沒有邀請。

  所以這一頓飯,整體來說還是氛圍輕松的。

  縣令知道白重明沒有讀過什么書,聊天的時候,就說一些志怪趣聞比較多。

  如此和諧的氣氛下,乾衡的不自在與拘謹,自然就突兀了許多。

  白桃用自己的筷子給白重明夾了一塊鍋包肉,看著乾衡,又拿起公筷來,給他夾了一塊到碗里。

  她還很是平靜的關心起來:“乾仵作怎么都不吃菜?是不合胃口嘛?”

  “沒,沒有不合胃口?!鼻馐軐櫲趔@,又很是慌忙的說道。

  生怕就被白桃誤會了他挑剔、事多。

  他猶豫著張了張嘴,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來說道:“我,我之前在河溪村的時候,惹到了您不快,沒臉吃菜?!?p>  白桃笑著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乾仵作這話可就是埋汰我了?!?p>  她略有些歉意道:“這件事兒說起來,也是我的不是,沒有事先與你說清楚……”

  乾衡會守在她家門口,的確是她沒有考慮過的。

  她原本以為,看不見她人,他會回縣里的。

  畢竟呆在那么一個小村子里,實在不像一身矜貴的少爺會做出來的事情。

  “乾仵作不怪我未辭而別,我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彼嬲\的說道。

  乾衡一臉的受寵若驚,慌的連碗筷都放下了:“不,不怪您的……是我,我做的不好?!?p>  所以才會被白桃嫌棄,沒有放在心上。

  他拘謹?shù)牡拖骂^,眼眶有些紅。

  說一點不委屈,是不可能的。

  可要說怪白桃什么,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從來只有白桃責怪他的份。

  白桃瞧著他這個樣子,有些無奈,勸人先吃飯,等吃完了飯再說話。

  乾衡也知道白桃不喜歡浪費糧食的性格,雖然這會兒已經(jīng)不敢安坐下去繼續(xù)吃了,可白桃既然吩咐了,他就只好強迫自己,重新拿起碗筷來,味同嚼蠟的,把碗里的飯菜都吃干凈。

  白桃看他這個樣子,也沒有在強求什么。

  幾個人吃完了飯,白重明正想要收拾刷碗,卻被乾衡搶了活計:“我來吧……”

  白重明猶豫的看向白桃,不知道要不要拒絕。

  他瞧著乾衡要是不干這活的話,怕是要一直不安心。

  “明明收拾吧,我有些話,想跟乾仵作說說。”白桃給了白重明一個‘你辛苦了’的眼神,神情嚴肅鄭重的說道:“乾仵作,我們上樓吧?!?p>  “好,好的……”

  乾衡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

  縣令想了想,過去幫著白重明一起收拾桌子。

  刷碗什么的,他是不會了,但幫著把碗筷什么都撿下去,他還是做得來的。

  白桃?guī)е饣亓朔块g。

  一進屋,剛關上門,乾衡就忍不住跪了下來。

  白桃瞅了他一眼,倒也沒有喊人起來,倒了一杯水放在桌邊,又另外倒了一杯給自己。

  她面無表情的問道:“說說吧,乾仵作究竟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非要在我面前,如此謙卑規(guī)矩?!?p>  乾衡還沒有說話,白桃就又追問了一句:“我們以前認識?”

  “老師想起來了?”乾衡有些意外的看著白桃,但很快,這種想法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白桃眼中的困惑,他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可見她并沒有想起來什么,只是憑著感覺猜測而已。

  有那么一瞬間,乾衡是想要隱瞞一些事實的。

  可想到總有一天,白桃會把一切想起來,到時候他可能會因為現(xiàn)在的隱瞞,死的更加凄慘,那點小心思,就也淡了下去。

  他老老實實的說道:“我是您曾經(jīng)的徒弟……您在驗尸痕檢一事兒上,教育我良多?!?p>  是他自己不爭氣,老是有些小心思。

  不等白桃再次追問,他就老實乖巧的主動說道:“我有一次,對待尸體的檢查不認真,耽誤了案子的調(diào)查進度,您很生氣,就把我逐出師門了……”

  說到這的時候,他忍不住有了哭腔。

  “我那時候不服氣,跟您頂了幾句嘴,之后悔過了,您卻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了……我不知道去哪里尋您,就只能鉆心研究您留下來的手札,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可也更加的愧悔了?!?p>  要不是如今京城中的各方的勢力,包括宮里頭,都在花大力氣尋找她的下落,他怕是也沒有機會找到這里來的。

  乾衡小心翼翼的看著白桃,膝行了幾步過去,想要抓她的褲腳,又不敢,最后只能跪在原地,可憐唧唧的:“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也不敢再對案子對亡者不上心、不仔細了,您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白桃卻沒有顧得上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此時心底正驚濤駭浪。

  乾衡所說的話,她是不懷疑的。

  哪怕,她也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什么記憶缺失,可她的確是有過懷疑的。

  在原主的記憶里,并沒有任何她習武的記憶……可她卻擁有一身好功夫。

  這太可疑了。

  而且那天收拾東西的時候,他還無意間的……發(fā)現(xiàn)她戶籍上的出生年月日,同原主記憶里的不一樣。

  戶籍上,她是比現(xiàn)在記得的年歲,大了一年多的。

  可她并沒有相關的印象……

  唯一記得的是,她曾經(jīng)出去走過一次鏢,這件事兒,在整個河溪村也不是什么秘密。

  也不少人都知道,她那次走鏢回來,賺了二十多兩銀子。

  老王家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買房子買地,正經(jīng)開始富裕的。

  可關于走鏢的具體情況,她卻一點記憶都沒有,空白的就好像沒有這件事情。

  只記得這趟走鏢順利拿到了錢。

  這也是她今天會有此一問的原因。

  她想了很久,為什么會突然穿到原主的身上,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晚上,又一次奇怪乾衡的態(tài)度時,才終于有了這么一個大膽的猜想。

  有沒有可能,原主并沒有死……她就是原主呢?

  雖然聽起來荒謬了一些,可既然穿越都有可能發(fā)生了,再荒謬一點又有什么關系呢。

  乾衡的話,倒是更好的證明了她的猜測。

  她確實的那一段記憶,很有可能就是……真的做了什么隱秘的事情。

  而沒有了那段記憶,很可能就是明哲保身之舉。

  她神情莫測,看著乾衡道:“你怎么就能夠肯定,我是你口中所說的老師呢?我并不記得你?!?p>  “老師您應該是用了什么秘法,遮蓋住了當初的記憶……”

  乾衡老老實實的說道:“當初在邊城,以及回京以后的事情,您應該是都不記得了,不過,如今京中的各方勢力,都在急著尋找您的蹤跡,想來……您不日就會想起來當初的事情。”

  所以他就更不敢欺瞞了。

  雖然他這種小事,很有可能在白桃的心里,都排不上號。

  但他還是不敢再造次。

  “京城里的勢力再找我?”白桃擰了擰眉。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尤其是她根本啥也不知道,萬一尋找她的勢力里,有什么意圖對她不軌的,那她就會很吃虧。

  “是的?!鼻饫蠈嶞c頭。

  白桃略皺了下眉:“為什么要找我……”

  就算她少了的那一年記憶,是去京城了,還做了什么事情,但也不至于讓各方勢力尋找吧?

  乾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怕白桃誤會,他趕忙解釋道:“我雖然在京中還算有些許地位,但也完全是仰仗于老師您教給我的這些本事,同那些世家大族之間,是沒有什么聯(lián)系的?!?p>  所以他也的確不知道什么。

  “我能夠知道老師您在這里,還是因為同溫嶺有幾分面子情……”且溫嶺也瞧他可憐,才假作無意的,給他透了幾分消息。

  他有了方向之后去查,才會這么快的找過來,又借著跟縣令一同就任的名義,并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這么說,溫嶺也是知道我身份的嘍?”白桃想到溫嶺那廝,那日也是對她莫名的親近,之后更是不遺余力的幫忙。

  乾衡點頭道:“這是自然的。他曾經(jīng)就在老師您的手底下做事……”

  仗著這份關系,溫嶺還沒少因為他當初的自傲不服管教,給他臉色瞧。

  “這樣啊?!?p>  白桃若有所思……看來她以前干的事情不小啊。

  錦麟衛(wèi)指揮使都是她小弟。

  那她得是干了啥?

  她心下嘆了口氣,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慌張。

  “我知道了,你起來吧。”對乾衡招了招手,沒有再冷著臉對人了。

  乾衡卻并不敢起來。

  他可憐唧唧的看著白桃:“老師,您能原諒我嗎?哪怕是給我一個在您身邊跑腿打雜的也好,別不要我行嗎?”

  “留下你可以?!卑滋艺遄煤蟮溃骸暗业降撞挥浀迷?jīng)的事情,也不好判斷,你當初究竟是惹怒我到什么程度,所以無法說原諒不原諒?!?p>  正好她打算賣月餅,看乾衡這個樣子,應該是個很好的苦力。

  乾衡還不知道此刻已經(jīng)被白桃安排的明明白白,正為了可以留下而滿心歡喜。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大概也會甘之如飴。

  在白桃離開以后,他是真真切切的,一直活在悔恨之中。

  那時候他甚至想著,只要白桃能夠原諒他,就算是在人前打他一頓,他也認了。

  “謝謝您,我,我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

  乾衡小心翼翼的開口:“那,我,我能喊您老師嗎?”

  這大抵是他至今為止,最大的痛處了。

  白桃想說不行,只是看著乾衡的眼神,覺得他實在是流露出太讓人忍不住心疼的可憐,嘴一瓢……就同意了。

  “你想喊就喊吧?!彼?。

  乾衡大喜過望:“謝謝老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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