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氣泡的聲音傳出來,電腦的屏幕上,正在出現(xiàn)水下的情況,這個就是他們趁著夜色剛剛放下去的探測用的儀器,其實就是一個深海都能用的抗壓攝像頭。
操作器械的就是被緊急調來的薛瀟燃,電子方面,藍羽塵兄弟倆不用入腦就能直接到想到薛瀟燃這電腦精尖人員。
屏幕上,前后左右上下,數(shù)個方向都能看的很清楚,而藍家兄弟愣是看著水壓數(shù)值分析已經(jīng)頗深,但是卻還沒有看見底的意思。
也同樣沒有什么異常。
慢慢的水開始變得渾濁,他們甚至以為快要沉底了的時候,一陣劇烈的水流波動之后,這水下的設備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映了,電腦的屏幕始終還停留在最后那一陣的波動之后,水劇烈的晃動之后,劇烈的波紋。
藍羽塵僵硬的回頭看了一眼他老哥:“這,這是嘛玩意兒?咋還就沒了?”
藍爵表示,同樣不明白啊,沒看見有什么東西過來啊。
倒是薛蕭燃,他僵硬的轉頭:“老大,二少,您看這數(shù)據(jù),是不是有點兒恐怖?”
數(shù)據(jù)?藍家兄弟倆直接的探著身子看過去,看著那數(shù)值一場劇烈的車禍,都不一定有這么強力的撞擊力的,但是藍羽塵絲毫是看不懂,他抬頭看著藍爵:“小爵爺,這個嘛意思?”
藍爵兩手成拳,做了一個劇烈撞擊的動作:“就這樣,一下劇烈的撞擊,瞬間造成的最大撞擊力。這個就是蕭燃連接的那個感應器。其實本來的意圖只是為了感受壓力的,結果沒想到,上來這樣的一個數(shù)值?!?p> 上來這樣的一個數(shù)值,藍羽塵微微的周圍,“蕭燃哥,你那兒還有感應器么,我想再試試力道?!?p> “再下去一個?”
“對,但是在那個之前我想先試試撞擊力的承受能力,我的拳頭能到多少?!边@也就是知道薛蕭燃絕對是藍爵的心腹,要不然藍羽塵才不敢在這兒說這個話的。
薛蕭燃抬頭看向了藍爵,那意思十分的明顯,那就是小爵爺您做主。
藍爵沒有半點兒的遲疑,只是輕輕地點頭,然后薛蕭燃就開始準備,只是二十多分鐘,他就招呼藍羽塵他們可以去隔壁了。
數(shù)值一下一下的暴增著,但是距離著那撞擊的爆發(fā)力還是差這不是一點半點兒,藍羽塵擦擦額頭的冷汗:“老大,那玩意兒究竟是什么玩意兒?這都用上我的能力了,還差著這么多?!?p> 坐在凳子上的藍爵聽見了他老弟的問話之后,他才反應過來,抬起頭來若有所思的看著藍羽塵:“其實我感覺,那個可能不是一個的沖擊力,而且不是一下,應該是一個總和?;蛘呤轻j釀許久之后的一個驟然爆發(fā)?!?p> 藍羽塵舔舔下唇尖利的小虎牙在下唇上留下來一條淺淡的痕跡,很快就又被血色給填滿,他猛地一動,人站起來,跑向了養(yǎng)魚的那個池子,撈出來幾條比較大的魚:“蕭燃哥,弄點兒普通的水下攝像頭來,大小,能給這群玩意兒釘上就成?!?p> “你要做什么?”
“當然是看看那是什么玩意兒了。既然不讓人下水,那么,本來就是水里的東西呢,我想,一定可以吧。而且就是從那水里引出來的水養(yǎng)的魚,我想,它們應該可以給我一個答案?!?p> 得嘞,薛蕭燃不得不承認,二少的應變能力尤其是這種不著調的另辟他境的方式啊,真心是一般人都想不到的,尤其是這樣的損招兒,一條條的魚兒被安裝了大大小小的監(jiān)控,
二十幾條魚,被趁著夜色給倒進了水里,混合著濃重的殺魚后的血腥氣,這里面除了活著的魚兒們之外,剩下的都是魚臟魚血魚鱗。
反正之前也只是這樣倒進去的。只是這次給添加東西,弄了個遮掩罷了,也是在堵上人的嘴。
帶著厚實大胡子的藍羽塵在那兒折騰完了之后,人回到了小飯館,只是在這個時候,藍爵他們正在仔細的看著一個個魚兒在水里游蕩這,隨著血水的散開,攝像頭能照射出來的影像也已經(jīng)清晰了起來,
藍羽塵關上了飯館兒的大門,人小心的左右看了一下,之后,人躲進了藍爵他們的房間,此時武箜他們也已經(jīng)過來了,正個人抱著一個電腦在那兒認真地看著。
藍羽塵推開門走了進來:“怎么樣?”
“正在看,但是這群魚兒似乎不太想向下游走?!?p> 藍羽塵看了一眼確實,這群魚兒并沒有怎么向下游走,藍羽塵人站在了窗口,既然如此,那就甭怪我了。藍羽塵一張張的符篆被他引爆,很快,這四周就被匯聚起來一片片的云霧,晶紫色的閃電開始在厚實的云層里里面醞釀,一下下的劈下來。
一下,兩下,酷熱的暑氣就在這幾道閃電之下,快速地消失不見,而一間間住戶,也都緊緊地關上了窗戶,這樣打的雨,除了關門之外,沒有什么事兒了。但是藍羽塵卻迎著雨,死死地盯著水面,盯著平穩(wěn)的水面被雷電和雨水給攪動的混亂。
那群平靜的魚兒似乎是也被驚了一般,它們開始慌亂,開始四下里游蕩,甚至是已經(jīng)開始在那兒變得焦躁,但是就是這樣,它們也仍舊是不向下游走。藍羽塵冷冷的一笑,他伸手加大了雷的力道,手臂粗的雷落了下來
把平靜的水面給砸起來一片漣漪,甚至連水邊的兩只石獅子都已經(jīng)被炸壞了,一個被炸的粉碎,一個被炸掉了半截兒的頭顱。
魚兒們似乎是也沒有了那么多的顧忌,只見它們慌亂的開始向下游走著,但是也是緊緊地擦著那一片的地方。
藍爵人走到了藍羽塵的旁邊兒:“羽塵,你說這群魚兒是不是有什么限制,讓它們根本就不敢下去?”
“我也有這個猜測,但是我必須要給他們弄下去。實在不成的話,那就只能放棄和抽水這兩條路了,不過老大,我覺得還可以試試?!彼{羽塵說完了之后,人又加大了雷電的力道。
炸起來的水花兒,甚至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岸邊,把那窄窄的小路給浸的濕漉漉的,隨著護欄再次流會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