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散盡,一個放射狀的大坑突兀出現(xiàn)在平整的大地之上。
大坑周圍,殘肢斷臂散落一地,將地面染得血紅一片。
更外圍的地方,橫七豎八躺了二十多人,人群中不斷響起陣陣痛苦的呻吟。
然而有力氣出聲的人都算是運氣好的,更多的是一具具沒了生息的尸體。
這場突如其來的爆炸之中,近百名護衛(wèi)大半直接死亡大半,小部分人甚至尸骨無存。
好在距離爆炸中心較遠,又有死士主動化作人肉沙袋,大名西川周作和長子西川英壽雖然被氣浪掀飛在地,磕了個頭破血流,但暫時并沒有什么性命之憂。
由于早早遠離了爆炸中心,三殿下西川太和雖然發(fā)型被沖擊波吹得有些凌亂,但卻毫發(fā)無傷,是在場普通人中狀態(tài)最好的一位。
正當豬鹿蝶三人組和云隱準備再次動手時,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從密林中躍出,停在不遠處,令雙方手中動作齊齊一頓。
“看來我們錯過了一場好戲。”
見到場中的慘狀,彌音秀氣的一字眉皺成了‘川’字。
看著大坑旁邊那僅剩下小半個上半身,死不瞑目的二殿下西川忠亮。
輝夜休嘆了口氣:“真是能給人添麻煩。”
二殿下意外死亡,便代表水影交給他們的第二個任務(wù)已經(jīng)失敗了。
“不可能!”
見到從林中出現(xiàn)的兩道人影,秋道司東瞳孔一縮,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不可置信道:“怎么會是這兩個家伙?!”
‘難道千禾他們……’
開啟感知能力,沒有在周圍探查到旗木朔茂和其余幾名隊友的查克拉,山中暗夜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鬢角的汗滴不知不覺增加了一倍。
察覺到隊友的情緒,奈良朱雀強壓住內(nèi)心的震驚。
艱難咽了口唾沫,出言安撫道:“不要慌,這兩個家伙絕不可能是朔茂大人的對手。
之所以能先一步到達這里。
很可能是提前設(shè)置了什么陷阱,或者埋伏了幫手將朔茂大人拖住了。
我們只需再堅守一會,朔茂大人就……”
“喂,霧隱的家伙!我們拖住這三人,你們?nèi)グ盐鞔ㄖ茏骱臀鞔ㄓ鄹傻簦 ?p> 不等奈良朱雀說完,云隱的白袍男子就出聲打斷,向輝夜休發(fā)起了聯(lián)手的提議。
‘目標也是這兩人么?!?p> 確定了對方的目的,輝夜休雙眼微瞇。
如果說大名西川周作和長子西川英壽背后站著的是木葉,二子西川忠亮背后站的是他們霧隱。
那云隱又代表著誰呢?
三殿下?還是那位公主?
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輝夜休對上白袍男子那對特征鮮明的‘一’字眼,嘖嘖稱奇:“血龍眼?血之池一族居然還有幸存者,而且為云隱賣起了命?”
歷史的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反正他在輝夜一族內(nèi)看到的記載是這樣的。
大約六十年前,忍村時代還未到來,血之池一族族長的女兒以側(cè)室身份嫁入雷之國大名家。
那位女孩性情溫婉容貌秀麗,卻因此遭遇正室嫉妒。
在大名迎娶女孩不久后便因病去世,那名女孩也被正室污蔑與大名的死有關(guān)。
因此血之池一族被流放到了湯之國的地獄谷,被雇傭負責看押他們的,正是當年風頭無兩的宇智波一族。
木葉成立后,宇智波一族就撤離了看守人員。
沒了掣肘,血之池一族當然不愿待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正準備舉族遷徙時,卻在一夜之間慘遭滅族,兇手的身份至今未明。
被人點破自己的身份,御屋邪零眉頭一挑,略感意外道:“哦?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人記得我們血之池一族的名號。
所以,你準備怎么做呢?”
“就按你的提議行動吧。”
聽到輝夜休的話語,奈良朱雀面色一變,看身旁的胖子,厲聲道:“司東,執(zhí)行三號作戰(zhàn)計劃,和暗夜拖住他們,那兩個家伙交給我!”
“明白。”
點點頭,秋冬司東立即從腰兜里掏出一顆綠色菠菜丸和一顆黃色咖喱丸,一起扔進口中。
下一秒,本就壯實的體型再次膨脹一圈,體內(nèi)的查克拉也隨之暴漲。
“秋道一族的秘藥么,以為這樣就能拖住我們,真是天真得可愛?!?p> 御屋邪零不屑地撇了撇嘴,雙手結(jié)成一個‘未’印,獰笑道:“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血龍眼真正的力量吧!”
下一瞬,陰冷至極的查克拉從體內(nèi)轟然爆發(fā),暗紅的鮮血也從眼角溢出,沿著臉頰滑落。
奈良朱雀終究沒能如愿。
見秋道司東被御屋邪零壓制后,不得不停下腳步,和兩名隊友一起應(yīng)對云隱三人組的圍攻。
將注意力從不遠處的戰(zhàn)場移開,輝夜休吩咐道:“彌音,去處理一下手尾吧。”
“好的。”
微微頷首,彌音從懷中掏出一個控制的封印卷軸,徑直向不遠處余溫未散的知念慶尸體走去。
忍者的尸體,特別是知念慶這種忍村高層的尸體,是一種寶貴的財富,蘊藏著許多機密信息。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各大忍村絕不會放任高層的尸體流落在外,甚至有的忍村還專門組建了回收尸體的部隊。
待彌音離開后,輝夜休拔出鏡花水月,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杵著自己大兒子的肩膀,在三名護衛(wèi)的保護下,西川周作掙扎著往遠處奔逃,但最終還是被一道高大身影堵住了前路,不得不停下腳步。
“啊!”“大名快走!”“去死!”
幾聲慘叫,剩余的死士盡數(shù)殞命。
盯著持刀向自己穩(wěn)步逼近的男子,西川周作目露絕望,驚恐質(zhì)問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這個世界上,好人不容易死,壞人也不容易死,只有一種人容易死,那就是愚蠢的人?!?p> 輝夜休露出一副憐憫的目光,淡淡道:“在這個亂世之中,認不清自己的定位和局勢,選擇成為左右搖擺的墻頭草,你早該料到會有這一天的?!?p> “五大國之間有約定,你們?nèi)陶卟荒軐ξ覀兇竺麆邮?!”西川周作依舊沒有放棄掙扎。
“那就下輩子投胎成為五大國的大名吧。”
話落,一匹白練橫掃而過,兩道人影裂成四截,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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